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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智看书岛 > 人妻受的反击林羽白陈树达 > 76 番外·我家有俩小花苞(七)
 
团团圆圆能吃能睡,能哭能闹,奶嗝一串接着一串,皱巴巴的小脸迅速鼓起,像两个奶香圆团,浓密睫毛忽闪忽闪,视线盯着移动的物体,盯累了乖乖闭眼,小手攥成拳头,蜷在胸前睡得香甜。

林羽白在医院休息不好,执意要求出院,进手术室时他孑然一身,出院时儿女双全,旁边再跟个大的,活像逛街时买一赠二,哪个都舍不得落下。

两个团子瞳仁乌黑,皮肤雪白,两人一手抱上一个,一路扛回家里。

家里没人打扫,落下一层浮灰,陈树达不让他动,林羽白不肯听话,哼着小曲来回,把房间擦的光亮如新,团团圆圆挤在一起,窝在小摇床里,口水落在颈上,肉腿蹬来蹬去,不断踹开被子,向天晾出肚皮。

陈树达在旁边看着,勾出一角被子,给他们覆在腰上,林羽白推门进来,把被子叠成一团,将俩娃包裹严实:“小心点,别感冒了。”

他抱起一个,坐在床上,解开|胸|前扣子,抬头看到陈树达还在,脸颊窝回胸口,小声嘟囔:“你出去吧。”

他胸|口|鼓|出一点,只有花苞大小,一边一个只能喝上两口,剩下的都要用奶粉补充,团团圆圆知道这两口来之不易,每次都用出吃奶的力气,咬的林羽白面红耳赤,薄皮泛红,这种时候他只想一个人待着,可陈树达偏要黏在身边,清清楚楚看着,观察每个细节。

听出他言语里驱赶的意思,陈树达点头表示理解,上前拉好窗帘,林羽白刚松口气,陈树达坐回床边,两**叠起来,嗓音似一条丝线,柔柔滑进耳蜗:“喂吧,我帮你挡着。”

林羽白僵硬眨眼,想凭空变口大锅,把这人抡到天边,可团团察觉到食物香气,脑袋拱来拱去,仰头便要嚎叫,林羽白慌忙堵住他口,团团得了最爱的食物,小嘴啜|吸两口,心满意足睡了。

林羽白松了口气,瞪了陈树达一眼,陈树达将功补过,连忙抱来圆圆,女儿比儿子早出来两秒,脾气明显更大,渴了饿了声震九霄,能把房顶掀个窟窿,好在她今天乖巧,啜|吸|几口便打个哈欠,泪珠沁上睫毛,乖巧合上眼睛。

陈树达抱起女儿,把她摇晃睡着,轻轻放进小床,他和林羽白蹑手蹑脚出门,囫囵摔进沙发,紧绷心弦松开,手脚缠在一块。

“圆圆脾气可真不小,”林羽白忧心忡忡,“以后要好好引导,不能让她出去和人家打架。”

陈树达懒洋洋补刀:“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不知是谁说的,孩子自由发展就好,家长不需要指手画脚。”

“我没说!”林羽白化身铁头橘,一头撞向对方胸口,“我······我食言了!”

陈树达摊手:“可以可以,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能忘记,你是家里老大,说一不二,一言九鼎,我们三个哪敢反对。”

林羽白气鼓鼓磨牙,在陈树达胸口蹭来蹭|去:“现在还太小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你说他们像你还是像我?”

“肤色像你,五官像我,”陈树达振振有词,“肯定是这样的。”

“这么确定?”林羽白抬起脑袋,额发簌簌摇晃,“怎么确定的啊?”

“主要是相信遗传学的理论,他们会继承优秀的部分,”陈树达说,“但凡事都有例外,万一遗传了我的脸,遗传了你的智商,那就没办法了,家人能力有限,未来全靠自己。”

林羽白张口咬他肩膀,咬出一圈血印,看到了他又心疼,伸|舌轻轻舔|舔,陈树达并拢肩膀,反客为主,将人按上沙发,两人卷来卷去,抱枕甩到各个角落。

日子过得飞快,团团圆圆自动改良遗传,明明是同时出生的孩子,却生出截然相反的性格,团团是爱笑易害羞的受气包,黑眼球咕噜噜打转,哭起来嗲声嗲气,随形势变换声线,和姐姐睡在一起,经常被挤到角落,眼泪汪汪缩成一团,手脚都不敢动弹。

圆圆睡觉时四仰八叉,在床上摆出大字,饿起来敲锣打鼓,哭起来声如洪钟,能让方圆十里的奶铺提早开业,只为让她闭嘴。她精力十足,手脚不停,五个月大开始策划越狱,把弟弟挤在角落,自己翻身往栏杆外滚,多亏林羽白提早下班,一把抱住小孩,否则圆圆摔成扁扁,以这丫头的嚎哭功力,能把龙王庙冲到太平洋里。

林羽白调好奶粉,给小孩放在口边,圆圆吃饱喝足,忘了越狱失败这事,头一歪拜会周公,他放回圆圆抱出团团,团团抓握手指,咿咿呀呀哼唧,喝了奶乖乖躺好,重新蜷成一团。

陈树达下班回家,在客厅没看到人,一团毛绒绒从厨房扑来,抓住他裤脚站起,长长嚎叫一声:“喵呜——”

“大黄怎么来了?”陈树达看向卧室,“赵东不是带走了吗?”

“开三店了,店长去那边忙了,把大黄送回来了,”林羽白高声回答,声音穿透门板,“你快给它做饭!”

“还要做饭?”陈树达拎起大黄,手臂坠得泛酸,“它现在跑进猪圈,没人能找它回来。”

大黄手脚并用,在半空挥舞挣扎,陈树达放下肥猫,咚咚剁一盘肉,放下后走进卧室,抱过林羽白手里的团团,用胡茬扎他下巴:“一天没见爸爸,想不想爸爸?”

团团皮肉娇嫩,被扎的脸颊泛红,眼眶蓄泪,林羽白夺回小孩,轻轻踹他小腿:“把他欺负哭了,你自己来哄,我是不会管的。”

“哄他还有希望,哄她才是天方夜谭,”陈树达拍拍摇篮,弯|腰打量女孩,“圆圆未来要当神奇女侠,提前开始锻炼,要进精武训练营了。”

“这丫头是混世魔王转世,”林羽白趴在摇篮旁边,悄悄点她脸颊,“一般人肯定打不过她。等她再大一点,送她去练跆拳道吧,让她消耗消耗精力。”

圆圆在睡梦中咂嘴,似乎对这建议十分满意。

两个小东西油光水滑,活力四|射,渐渐褪去胎毛,拉长身条,皱红小脸变成肉嘟嘟圆脸,笑起来有若隐若现的酒窝,见到生人从不怯场,让摸让抱让亲,圆圆还时常手脚并用,在那人手上留下唇印。

咖啡厅的同事三天两头扑来,强烈要求林羽白带宝贝过去,让他们同享天伦之乐,说辞就是咖啡厅需要新鲜血液,新鲜血液能激发员工的积极性,有了积极性才有动力,有了动力才有生产力,有生产力才能提升业绩······一套歪门邪道下来,林羽白的耳朵都要磨出茧子,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只能把团团圆圆打包带走,送进咖啡厅展览。

两个小的倒不怯生,进了完全陌生的地方,还是不哭不闹,手脚并用爬来爬去,小东小西小南小北见到珍稀动物,蜂拥围拢上前,把珍藏的拨浪鼓贴纸痒痒挠奉献出来,把俩小孩裹得密不透风,里三层外三层塞|成一团,林羽白被挤出人堆,无奈扶额搅拌咖啡,手上正做拉花,背后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你······你来啦?”

这声音有些熟悉,一时间对不上人,回头看到来人,才恍然大悟:“你是之前那位客人?”

秦曦受宠若惊,没想到林羽白还记得自己,他脸颊通红,下意识抠挠头皮:“对······我叫,咳,我叫秦曦,这段时间课少,来这里做兼职的。”

“怎么之前没看见你?”

“店长说三店刚开人手不够,让我过去帮忙,”秦曦慌乱挠头,眼珠在鞋尖上摇晃,不敢抬头看人,“今天三店人少,才让我回总店的。”

林羽白点头:“明白了,那你帮我调奶泡吧。”

“可我·····可我不会调奶泡。”

“不会就要学呀,”林羽白笑了,“既然过来兼职,总是要学东西,不是单纯做苦力吧。”

秦曦连忙点头,按林羽白的要求搅拌奶|液,橘香混合乳香,如清幽谷雨,从天边飘洒而来,神经汲取湿|意,毛孔舒展开来,这味道似塞壬的歌声,令他忍不住靠近。

这张脸近在咫尺,皮肤白的像瓷,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服帖制服穿在身上,细绳在腰后打出活结,勾勒紧窄腰肢。从侧面这里,能看到一条长长的腰窝,从脊骨向上延伸,似波涛起伏的麦浪,直没入颈骨中去。

秦曦喉结滚动,两腿发软,一张脸从脖颈红到耳根,将天灵盖烧成灰烬。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过一段感情,”林羽白拿来长勺,轻轻搅拌奶泡,“后来发现彼此并不合适,可沉没成本太高,潜意识里知道关系无法继续,可心里总有不甘,想着再努力一下,再坚持一下,万一他回头了,万一他看到我了,万一他想起我了······可后来我知道了,这种自欺欺人的等待,并不会改变什么,只会让自己滚下台阶,摔的鼻青脸肿,而对方大踏步向前,并不会因你呼救而停下脚步。”

秦曦屏住呼吸,指头捏紧杯壁,神经崩到极致。

“过去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这些经历塑造了我,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如果说我在这段经历里学到了什么,”林羽白停下动作,偏头弯唇笑笑,“及时止损,打开这扇自我封闭的门,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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