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赶到警局时候,抓捕行动已然收工。
警队里,并没他的身影。
通过读心别人我得以知道,他在执行任务中重伤了脑袋,已被紧急送往医院。
我匆忙再赶到医院后得知,他的情况太过严重,他的家人已带他连夜转院,具体去了哪里暂时没有答案。
在医院里得到的结果让我的泪水跌出眼眶,我愿意,跟他再不想见只要他能挺过劫难。
我失魂落魄着,不知道最后是如何又回到警局的。
重回警局后,我也就去打听他家的位置他父母的联系方式。
即便我申明自己是他的女友,但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编外人员,我不但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还换来不少嘲讽。
我除了重回他租住的地方揪心等待,别无选择。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我每天都会去警队一趟,希望能通过读心得到只言片语与他有关的讯息。
然而,我持续没能得到与他相关的新的讯息。
除了每天都去警队一趟,除了警队要求我去参与办案,我都待在他租住的地方哪都不去。
我希望,他会突然回返,他突然回返时候能第一眼就看到我。
在此期间,我无数次拨打过他的电话,他的手机持续处于关机状态。
我对他的思念和担心与日俱增,渐渐如入病魔状态。
无法排遣的思念和担心,导致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快速消瘦下来。
一个多余时间的又一个上午,我再从警局回返到他租住地方时候,屋内已多了两位陌生女人。
其中的中年妇女雍容华贵容貌跟彭程有几分相似,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容貌娇俏浑身上下低调奢华。
彭程的东西,都已被装入行李箱。
“你是谁?你怎么有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看到屋内的情况,我站在门口望着疑似彭程母亲的中年妇女,激动到两手发抖间,中年妇女已皱起了眉头不悦了脸色。
“您是彭程的母亲么?彭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他是不是已经没有大碍了?他现在在哪里?我能见见他么?”我快走两步一把抓住她的手急急问询。
“你到底是谁?”她甩开我的手再问之前问题。
“我是……”我连忙给出答案。
“彭程已经没有大碍。他已经出院了,正在家休养。”年轻女子这个时候温柔笑起,打断我的话再告诉我,彭程的伤势导致他失去了部分记忆。
他是彭程的未婚妻,等彭程休养结束她和他就要结婚了。
彭程和她结婚后,不会再回之前的警局上班。
“妈妈,你别为难她。她能住在这里又很关心彭程的情况肯定跟彭程很熟。我们把彭程的东西带走就行,已经交过的房租也不用退了,让她继续住下吧。”她讲到这里,亲昵的挽起彭程母亲的胳膊。
“你呀,真是太懂事了点。”彭程母亲拍拍她的手,满眼的赞许。
“我可以,再见他一面么?”事态已发展到这里,我再申明自己是彭程女友无疑是自取其辱。
我紧攥着双拳用指甲死死抠到肉里,才能让自己不失态当场。
“你这是在蹬鼻子上脸……”彭程母亲顿时再次沉了脸色。
“妈妈~”彭程的未婚妻摇晃下彭程母亲的胳膊让她息怒,再温柔笑容朝向我,“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曾是彭程的女友。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更不该继续纠缠不是么?”
“多见一面又能怎样?不过是多伤心一些而已。”
“如果你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你跟他的关系,除了无法挽回什么,也只会让他再陷入对缺失记忆的苦恼之中。”
“放手也是一种爱。他现在一切安好,不也正是你最想得到的结果么?”
“谢谢你对彭程曾经的爱,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
她再讲到这里拥抱下我,再拖着行李箱跟彭程母亲一起离开房间。
随着房门在我身后闭合一起,我杵在原地泪水跌出眼眶。
失忆这种在电视中用烂的梗,竟可悲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
她讲话期间,另一张面孔持续嫉恨目光死盯着我,所讲话语对我极尽恶毒羞辱。
不过,她的内心也的确是爱极了彭程。
而丧失了部分记忆的彭程,对她也各方面都很满意。
她赢的很彻底,她口不对心的话说的都对,我无言以对反驳不了。
只是,我就这样失去彭程了。
以后,我对他的爱,何处安放?
还好,他已没大碍。
果然不能轻易起誓,我之前起誓过,我愿意跟他再不想见只要他能挺过劫难,如今倒是应验了。
我杵在原地良久,回到床边抹一把眼泪倒头就睡。
终于,我不用再揪心他的安危。
终于,我不用再忧虑我和他的未来。
睡一觉,我应该就能忘记他了吧?
或许,我在梦中就能再见到他也不一定。
我睡到异变时候因痛楚感醒转后,再无法入眠。
我没能忘记他,也没能梦到他。
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里不断重放,我泪流满面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
我继续住在这里,都已成了施舍。
可我如果搬出去,就彻底跟他再无关联。
放手,的确也是一种爱。
等到天亮我就搬走,再不相见。
但愿,他的余生平安顺遂再无波折。
夜半时分,有极轻的脚步声朝着门口径直靠近过来。
我顿时警觉,随之跳下床藏到床底。
没多久,随着房门被从外面撬开,有谁从外面泼入了汽油。
我异变后虽然身形较小能挤过窗户外面所配的隐形防盗网,但彭程所租房子在六楼且窗户都不临走廊外面直接是马路。
眼见着汽油泼入,我除了搏一把冲出房间貌似再没活路。
然而,不等我有所行动,汽油已被点燃,房门紧接着猛然闭合后再被从从外面快速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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