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人总是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儿。
不管是谁所为,孟绪一受伤,就意味着没法再继续缠着她。
之后的旅行就轻松多了。
……
国内。
沈律结束工作后,严直上前复命。
“沈总,拍卖会结束了。
“您要的画已经匿名拍下。”
沈律的脸上覆着疲态。
他揉了揉额角。
“先送去我办公室”
严直会意地点了下头。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想着,如果沈总有夫人画室的钥匙,也就不需要这么麻烦。
但要真放在画室,怕是会遭贼。
这可是某位国际大师的巅峰之作,花了天价拍下的,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沈总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偷的。
严直原本都要走了,想到什么,又恭声汇报道。
“沈总,刚才夫人打电话来了。”
沈律反应不大,示意严直继续说。
“夫人担心您只顾着工作,让您多加休息。”
这话,严直说出来都有些心虚。
沈律自然也不信这话是顾迦洛的真心。
他没有为难严直,习以为常地配合着她的逢场作戏。
等回到公寓,他回拨了那通未接来电。
还不等他说话,对方就质问他。
“孟绪被一群人砍伤了,是不是你做的?”
“需要开视频,证明一下我在国内么。还是你认为我有这个能力,人在国内就可以操控国外的势力?”沈律这话不痛不痒。
顾迦洛听后,讥讽道。
“我想也是,你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只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自己过得不好,还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好心肠,成天当滥好人恶心我。”
沈律反问她一句。
“心情不好,所以找我发泄么。”
顾迦洛没有否认。
“怎么,你心里不痛快?可你不就剩下这点用处吗。”
沈律的情绪很稳定。
他揉了揉眉骨,嗓音有些低沉。
“顾迦洛,你回国后,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他回道。
“你太任性了,总得有个度。你说过要跟我和平相处,我是你丈夫,不是你的出气筒,不该一直被你用言语伤害。
“我这边很晚了,等你回来再说。
“在那之前,我们尽量少联系。”
说完,他挂断了她的电话。
顾迦洛这边简直要气坏了。
丈夫?
他脸可真大!
……
深夜。
某高级会所内。
其中一间私人包厢里,有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一手持雪茄,一手摆弄着桌上的零件。
这人就是青竹帮的二把手——“白先生”。
一个手下正在向他禀告。
“白先生,国外那单已经完成了。
“三十刀,一刀都没少。
“手指也剁了一根,不过断指也留下了,还能接上。”
那位白先生看起来很和善,完全不像背过人命官司的。
听人说这些血腥的事,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他抽了口雪茄,眼睛眯成一道缝。
三十刀,外加一根手指。
沈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报复心还挺强。
不过,还是心存良知了。
换作是他,就会干脆要了那人的命。
会所外,几个手下在嘀咕。
他们无非是在疑惑,白先生为什么会跟沈律合作。
有个面上有烧伤的男人兀自低语,
“再华丽的大楼,也有倒塌的一天,这壮观的景象,真是难得一见。
“而站在旁边观赏的人,只需借出一把锤子,就能在将来白白得那大楼的砖瓦。”
其他人似懂非懂。
但多少听出,这跟顾氏有点关系。
……
顾迦洛出国后,顾潇潇时常联系沈律,来来回回为的还是那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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