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两挺轻机枪三挺重机枪,一起进行火力侦查,看着方华荣那是,羡慕嫉妒恨啊。
心想迟早老子有一天,也要像小鬼子这样搞一下,去那里前面架设的两挺重机枪,一路哒哒哒……哒哒哒的扫射着走,那感觉多爽。
“哒哒!”
一连串子弹,扫射在自己面前小丘上,方华荣吐了一口吐沫。将自己的身子,尽量匍匐在地上。
对一旁的战士说道:“挨个通知下去,压低身子,就算是缺胳膊断腿了,也不允许叫出声来。”
“挨个通知下去,压低身子……!!”
战士们将方华荣的话一个挨一个的传了下去。
五挺机枪对道路两边,进行扫射,方华荣安排的防御圈又被故意压缩了,人数却没有减少。
哪有不出问题的,小鬼子的前沿火力侦查,部队一通扫射。至少有十几个战士中弹,其中两人当场死亡,其他八人多多少少也擦破了皮。
但每个人都,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
等鬼子火力侦查的声音,渐渐远去,眼前大批鬼子,从眼前快速越过,方华荣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鬼子火力侦查的时候,方华荣就怕,那个战士被鬼子击中之后,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旦被发现,一支八百人的队伍,面对小鬼子的快速反扑。
方华荣心中只敢,保证自己能带领一营的战士,在打出第一轮子弹之后,迅速撤离,但这样,一营的战士,恐怕得付出三分之一的代价,甚至更多。
鬼子队伍快速越过,并没有发现在距离自己两百米的地方又一支支那军的队伍。
二鬼子队伍前方预计有两千多小鬼子的队伍,哪怕鬼子一直在跑步前进,也用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出现二鬼子的队伍。
两百米的距离,方华荣借助望远镜,能清晰的看清楚,正在道路上奔跑的脸色。
想比小鬼子的精神抖擞,二鬼子一个个则是半死不活的,整个队伍都已经零零散散的了。
看着这一幕方华荣才反应过来,这特么那里是,小鬼子将二鬼子放在中间保护起来,这完全是怕将二鬼子,放在队伍前方,他会拖累部队前进的时速啊。
要是将二鬼子的队伍,放在后面,恐怕就二鬼子这些人的尿性,同样跟不上,恐怕要不了一会就得掉队了。
于是小鬼子便直接将,二鬼子放在了队伍中间,这样你丫是还无法跟上队伍前进时速,迎接你的恐怕就不是单单是一顿训斥了,而是一颗**味的花生米了。
“大爷的小鬼子这是,急的去投胎啊,跑这么快,老子都快跑断气了。”
皇协军最前方一个团长,屁股底下骑着高头大马,依旧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抱怨道。
“你小子要是不想死就闭嘴,你这话要是让懂华夏语的小鬼子知道,哪怕你是一个皇协军团长,你也的死。”
“师长没这么严重吧,我不就抱怨一句吗?”身材微胖的皇协军团长,脸色一变,小声的对皇协军师长方新国问道。
方新国国字脸,原国军某集团军旅长,小鬼子对其部发动攻击之后,方新国其部整三千人,在短短一天时间里,就被鬼子攻破了三条防线。
阵亡一千四百多人,其余部队全部俘虏,方新国本想学习,前辈以死明志,最终还是怕死,整个旅部指挥部,被鬼子一锅端了,后被鬼子封了一个中将师长。
其实连鬼子一个小队长,都敢和他这个鬼子封的中将师长说三道四。
“你知道鬼子这两天,为什么突然发疯一般的赶路吗?”方新国扭头看了一眼,微胖的团长问道。
“还能干嘛,不就是扫荡衡山那群土八路吗!”微胖皇协军团长道。
“哼!”
方新国看着前方,时不时回头催促自己的鬼子背影,嘴角上扬道:“也不知道,这次和小鬼子来扫荡衡山土八路,是不是一次明智的选择。”
听到这话微胖团长,听出了一丝不对问道:‘师长你这是啥意思,我们跟着鬼子打仗,难道还少吗!’
方新国看了一眼对方,半响之后说道:“等到了地方你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微胖团长闻言,脸色有些郁闷,再次拿出一块帕子,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去,一张盘子脸在太阳的烘烤之下,如同猴子屁股一般,汗水不停的留下。
方新国一旁的其他两个团长听到,方新国的话,心中各自开始打起小九九起来。
鬼子景村联队覆灭的消息,松本田一并没有对皇协军说,防止皇协军军心换撒。
就连方新国都是,从则面打听到的。
“砰!”
就在方新国心中思考什么是,后方忽然响起一声响亮的枪声。
“轰……轰隆……”
方新国听到枪声,忽然一愣,一路上土八路不都是袭击小鬼子吗,这次怎么开始袭击自己了,还在发蒙时。
一声声剧烈的爆炸声,传入耳中。
“呜……”
胯下的战马受惊,前提猛着高高扬起,将方新国整个砸在了地上,马儿听到炮弹的声音,受到惊吓,四肢蹄子到处乱踢。
从马山掉下来的不单单是方新国,一直跟在后面的三个团长,其中掉下来了两个。
唯一一个还死死,抓住马缰,任由胯下战马撒欢,双眼目视了一眼掉下战马的三人,眼眸深处,露出深深的鄙视。
看着后面乱成一团的,皇协军大声喊道:“稳着都不要乱,各自寻找掩体,就地隐蔽。没有老子的命令,谁都不准开枪。”
一边吼着,一边跳下战马,将马匹稳着,在看方新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痛的嘶哑咧嘴的。
眼看自己的战马,在惊慌当中就要踢到自己,眼神中满是慌乱和紧张。
看着这一幕,曾元庆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丝鄙视,脸上鄙视一闪而过。
眼看方新国的战马,就要踢到方新国了,曾元庆猛着抬起一支手臂,一把抓在方新国战马的缰绳上,往下用力一拉。
战马吃痛,原本四处乱踢的四支,忽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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