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益州的全身发烫,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他的手掌和她肌肤相触,更是感觉到了滚热之感。
当红色嫁衣被撕开,盘扣上的小结,如数从斜面衣襟上崩裂,悄无声息的从床上落在了地上。
史锦书的眼神迷离,微眯着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林梓舟的样子,三点川的脸庞,一下一下,仿若迷雾交织着,她已然分不清楚谁是谁。
这两个人重叠再重叠,她除了能够喊出一个字:“舟!”
再无其它多余的话,史锦书双手张开紧紧的抱着擎益州健壮的腰肢,她不知道为什么,好难过。
史锦书的脑海极其混乱,她和林梓舟之间的种种美好,接踵而来的出现在她脑海中。
没过多久,眼前,又像她一个人面对着寒冬黑夜,等不来林梓舟的半点音讯。
“别丢下我,别不要我,舟!”她哭了起来,像是痛到了心底。
她并不是死皮赖脸求着男人的人,他也可以和她说分开,但不能用无声来对待两人之前有过的感情。
她的心像是被揪住一样,一点一点的溃烂,却无药可医。
擎益州的手刚碰到她里面的红色肚兜,却因为她口中的话,手上的动作刹那间顿下来。
不要丢下她?别不要她?擎益州失了控的眼神,顿时多了一丝清醒。
他的双手紧紧拽住她纤细的手,大力将她双手反压在她头顶,他重重地问她:“你是不是将我当做谁了?”
史锦书只感觉失去了每一份清醒,她只想得到缓解,哪怕给她一点水也好,犹如沙漠需要绿洲。
她躁动不安,双手越加环绕他的腰肢更紧,她摇着头:“你说过的,会和我一起坚定的走下去,你个骗子!”
林梓舟别用这种分又不分明白的方式对我,在黑夜,我常常想哭,忍不住的掉眼泪。
史锦书并未将心里话说出来,她就那么瞧着擎益州,微微张着嘴,红色饱满的唇,仿佛在告诉他:我需要解脱,你帮帮我!
擎益州紧皱着眉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骤然间将史锦书提了起来,一把掐住了她的后颈,逼迫着她贴近他。
“我在问你,你知晓我是谁么?”他字字句句紧逼,好似非要一个答案才能够放过她。
史锦书的眼睛里多了点点的疑惑,他是谁?
他不是林梓舟么,还能是谁,林梓舟来找她了,来带她回家。
“你知道么,这段感情,我认真了。”史锦书说着,再次贴向他,往他怀中钻。
感情,就怕深陷,无法自拔才会在受伤的时候痛彻心扉。
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再无其它杂念,她只想和他谈到成婚,谈到天荒和地老。
擎益州脸上那层薄薄的困惑,顿时间被掀开,他明朗了她的话。
她一定将他认错成心上人了,不然,他何曾和她谈过感情。
“史锦书,你真是好样的,躺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弄死你!”擎益州咬牙切齿的说道,话音落下,他的五指收拢,她感觉到后颈一阵疼痛。
她双手开始抵着他,胡言乱语之际,又好像懂得疼痛对他道:“你弄疼我了,疼……”
最后一个疼字,音绵延的特别长,不像是在告诉他,反而像是在和他撒娇。
她的妩媚与动人,若是换做别的男子在,她也会如此。
她的温存与主动,是对别人,不是对他擎益州。
擎益州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他冷笑着蹦出一句话:“他不要你,你就这么伤心?”
“史锦书,你给我清醒点。”他即便动了情,还是没有要她,一股气堵在心上,他要毁了她。
可事实上,他下不去手,他在心疼,生怕哪里刮伤了她。
但她为何就是让人如此又爱又恨?擎益州的手来到她的下颚,掐住她,道:“看着我!”
史锦书哪里会听他的话,他此时此刻究竟在说些什么,史锦书都不知道。
擎益州不甘心,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是谁。
更要她知晓,今晚会要了她的男人又是谁。
“我让你看着我,听到没有。”擎益州低吼着。
他自己都有些失笑,和一个喝了合欢酒头昏脑涨的人,他究竟在较的什么劲?
擎益州瞧着和自己作对,蹭着自己的女人,他带着薄怒,将她压着。
“我是擎益州,你今后的丈夫,你一辈子只能装着的男人。”擎益州一字一句催眠着她。
史锦书却一脸惶惑,他怎的会是擎益州呢?
和她在一起的,明明是林梓舟,她的梓舟回来了,要带她离开呢!
“你……才不是……”她开始胡言乱语,双手好不容易从他的大掌中脱离。
她双手捧着擎益州的脸,摸了摸,道:“不是他,舟……”
擎益州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转而又到了脸上,很烫很烫,看来里面有点药。
她已经混沌了,一会儿将他当做别的人,一会儿又用着勾人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
擎益州薄唇落在了她的鼻尖上,喃声:“妖精!”
勾着他的心,他的灵魂,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她占据。
擎益州的手,勾住了她肚兜的纤细绸带,轻轻一挑,就断了。
雪白无瑕的肌肤,在半遮半掩的红色绸缎衬托下,越发迷人。
他逼迫着她不断贴近自己,他的手点了点她的心口处,警告道:“记住,以后,这里只能有我,若还装着那个不要你的人,我要了你的命,也让他不得好死。”
史锦书摇着头,她也是不受控,压根不知道自己摇头什么意思。
倒是擎益州瞧见她这样的动作,不悦起来,他按住她,蛮狠的吻住她的红唇。
他要她疼,要她真真切切的感受自己,于是,两个人的嘴里,多了浓重的血腥味儿。
擎益州尝到了属于她的鲜血,他骨子里带着血性,至今也无人能够改变他。
史锦书的双肩上,多了指印,还有青紫痕迹。
他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少经验,倒是她,是否和那个人有过曾经?
这样的念头只在他的脑海里,简短闪过,很快就烟消云散。
他竟然是不介意的,哪怕,她已经不是完璧。
两人的呼吸交织着,好似要窜出无形的火花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也开始烫起来,从来没有的异样之感,让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雪白的肌肤,令他像是着了魔,再也离不开。
他怔怔的顿住,她竟然还是完完整整的,擎益州愕然顿住,不敢轻举妄动。
他瞧着史锦书两眉相蹙,疼痛的表情挂在脸上,他心疼的抱住她,而他的额际也满是薄汗。
“怕!”史锦书嘟囔着,“舟,我怕!”
怕的东西,太多了,可她最怕林梓舟真的辜负她,辜负了在她天真悸动时期付出的真感情。
史锦书的话,并不是针对此时此刻擎益州在做的事情,却让擎益州生了误会。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身子也压着她不能动弹,史锦书会成为他口中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却不忍心就这么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毕竟是不清醒的。
擎益州同样难受至极,忍住和忍不住相互矛盾,他的手摸了摸她泛红的脸颊,轻声道:“别怕,我会……很小心!”
史锦书纤细的双手,撑在他胸前,他的心跳好似在她的掌心跳动着,让她想要缩回手,却被擎益州双双按住。
他要感受她,也要她感受自己,擎益州小心翼翼的,他从未如此怜惜过一个女人。
史锦书感觉到热量被水浇凉许多,痛并快乐着,擎益州觉得太过压制,就要离开。
她反倒拉住了他,不肯让他离开自己,只听她道:“舟,别走,我不舒服。”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彻底点燃了擎益州内心的火焰,越烧越旺盛,他知晓,这一次,他没办法再理智了。
“你会后悔么,锦书?”擎益州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声。
史锦书主动凑上来,擎益州翻身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个人变换了位置,她俯视着他。
他可没指望过她能有什么表现,她就如一只惹火的猫咪,却不知如何施展妖法。
擎益州就要回归之前的位置,她却睁开眼,然后凝视着他。
她的双手撑在了擎益州的两侧双肩上方,他的心里竟然多了一丝丝期待,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史锦书柔声叫着他:“舟!”
“嗯?”他回应的同样柔声。
她嘿嘿的笑着,他觉得有点傻,也有点可爱,总之说不清楚哪里被她这样的状态弄得心跳加快还痒痒的。
擎益州见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有些急不可耐,手勾住她的腰肢,让她不得不倾倒趴在他身上。
她似乎有些别扭起来,然后不满的叫了一声:“舟,别乱动,你坏!”
话毕,啪的一声,擎益州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擎益州一脸愕然。
她打他的那只手还未落下,另一只手又快贴近他另一边的脸。
这一次,擎益州有了防备,他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手,快速将她翻身压下。
脸上的巴掌感火辣辣的,擎益州暗眸中多了怒火,他沉声对她道:“敢打我,来,我们好好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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