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不会再听到这两个字了呢!哈哈!”
王黎大笑起来。
看着王黎夸张的笑脸,叶洪信不知道自已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现在新帝的生活不错呀!已经死去的洪氏王妃,现在应该早就已经被埋葬了吧?”
听到了‘洪氏王妃’这几个字,新帝的脸色瞬间变化。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洪颜的事情?”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是整个国家都知道的!王妃去世,不但没有进行国葬,还大肆宣传迎娶新妃!”
大步走到了王黎的面前,叶洪信一把抓住了他松松垮垮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
王黎的身体如同一个长期吸、大、麻、的软弱身体一般,轻飘飘的,一提,便被提起来了!
“哦,那个呀!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想到了那段时光,王黎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迷茫。
他不知道,对于洪颜,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最初的时候他是厌恶的。
家族联姻,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后来,看到了洪颜本人,他又觉得,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一个活泼的女孩子,为了能入宫成为他的王妃,不得不练习着王室的礼仪。
做错了,还要被宫中的嬷嬷惩罚!
看着她因为疲惫而流露出来的无助,王黎心疼不已。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跟自已同病相怜的呢?
因着同情,王黎不知不觉中,就爱上了这个真性情的女孩。
“亲手杀掉了自已的王妃,就不怕有一天,她的灵魂会来找你索命吗?”
“她要,我便给她!这天下,如果她要,我也给她!”
王黎几乎是喊出来的!
听着王黎的声音,叶洪信的心中仍是充满了疑惑。
既然不怕洪颜,甚至,还要把这天下也给她,那为何要杀掉她呢?
说罢,王黎摸了摸自已桌子上的一只白玉兔子。
白玉兔子做工精巧,惟妙惟肖。
只是那兔子的眼睛,泛着紫色的光芒!
若是放在平常人家,这兔子定为稀奇之物。
可在宝物成堆的王室当中,这不过只是众多稀有物之中,普通的一个罢了!
“此兔何来?”
叶洪信的手刚刚要碰到兔子,就被王黎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开了!
刚刚还像是一个吸过大、烟的家伙,现在,竟然又像是大力士一样,守护着这只看起来不起眼的兔子?
“滚!不许碰它!”
王黎刚刚还是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现在突然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君王一样,叶洪信还有些不适应。
外面的人听到了王黎的声音,站在门外问道:“陛下,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你在外面待命吧!”
王黎的声音很大。
转过头来,眼睛瞪圆了看向叶洪信。
“你再不走,我可就要让那些带着工具的侍卫们进来了!”
“好!我就问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洪颜?讨厌她吗?你完全可以拒绝一门你不喜欢的婚事!”
今天晚上,既然来了,那就问个明白!
“杀她?不,我是在保护她!等着吧!我会让她好好陪我的!”
说罢,王黎紧紧的将白玉兔子抱在了怀中。
看着王黎如同在做梦一样,叶洪信知道,即使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的。
而现在不走的话,外面一旦换班结束,加强了戒备,再走就难了!
没有再迟疑,叶洪信转身跳出去。
背后,王黎仍紧紧的抱着那个白玉兔子,眼中带着希望的光。
哪怕明知道,这是虚无的希望,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做梦。
“颜颜……”
王黎口中呢喃着。
从王宫里逃出来以后,叶洪信一把摘下了自已的面罩。
“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
转身,走出王宫外面。
到了早就准备好的车子,叶洪信驱车到了蓝家附近的停车场里。
将车子停好,手机开机,正要走进去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塞班打来的。
“喂?你现在到哪里了?”
“我到京都了!周转了火车加客车,一路艰难!”
之前去江北游历的塞班,在得知了叶洪信回京都以后,便主动请缨,要来京都。
于是,他辗转了好几个地方,历时一周,终于,来到了京都!
“那好,你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到天一亮,我就去找你!”
“好!明天早上,钟楼见!”
约好了时间和地址,这才挂断了电话。
等到叶洪信回到了主楼的时候,就看到了等在房间里的叶暄。
“你去哪儿了?”
叶暄冷冰冰的问道。
“哦,出去办了点事,怎么了?想我了?”
叶洪信一屁、股坐到了叶暄的身边,手还顺势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叶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又出去找女人了?”
“当然没有!千真万确!”
叶洪信哪里敢说,自已上午去找了魏黎煦,还跟她一起共同度过了美好的上午!
“呵!看你每天都出门,业务繁忙的样子,跟在江南的时候一样呀!”
“京都呢,有许多的朋友,所以,我要联系他们,为我以后要做的事情做努力!”
叶洪信的劝说并没有让叶暄完全相信。
不过,她也已经有了些松动了。
“努力?你打算回到你原来的家族吗?”
“恩!落叶归根!”
叶洪信重重的点头。
他从来都不会把自已的心思隐瞒叶暄。
她是自已的老婆,是自已未来要携手一生的人,他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隐瞒她!
“归根以后,你要做什么呢?让我跟你一起留在京都吗?”
“不然,你还要回江南吗?你是蓝家的圣女!”
叶洪信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女人。
总觉得今天的她有点不太对劲。
“圣女?对于蓝家有用处的,叫圣女,没有用处的,他们还会让我留下来吗?”
“你是圣女这件事情,还会有什么改变?”
叶洪信对于今天的叶暄感觉到了奇怪。
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处处是在跟自已抬杠?
“你不懂。若我对于蓝家没有任何的用处,那我就不会再是圣女了!”
“蓝家的圣女……现在对于蓝家有什么用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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