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私下许诺给他们的,他们怎么能和你明说?”
“那……那你怎么也不说?”栗小丽气势明显消退了许多。
“你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没有?”余年苦笑着摇头。
“……算了,我再想想吧,怎么把那个1.5算在账上……”
误会消除,栗小丽语气软了下来。
但是,刚才激动了半天,一时也不好立马认错,何况这里面就有余年的问题,他要是早提醒自己何苦自己白折腾半天?
“那先这样吧,我得回去了。”栗小丽冲余年挥挥手。
“小丽,我都到这里了,能不能,能不能……请我上去坐坐?”余年终于说出他的心里话。
栗小丽想也没想,直接回绝,“我说余年,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你帮我弄成一笔生意,我感激。但是我现在可是寄宿在舒池这里。你不是想让她直接将我扫地出门然后我流落街头吧?再说,你就是想见她,也不至于非得跑她住的地方——外面多少地方啊?……好了,拜拜……”
目睹栗小丽离去的潇洒身影,余年叹口气。
栗小丽回来的时候,舒池并不在家,只留了张字条,“我去看看我弟弟,然后去家教,晚上要晚就不回来了。”
栗小丽撇撇嘴,余年你运气不好,早知道舒池不在我就叫你上来了。
——
实际上,栗小丽早上刚出去,舒池就接到图哥的来电,说商总那边有个安排,让她赶紧过去。
说实话,昨夜那血腥暴力的一幕刺激地舒池不轻,图哥的来电让她更是不安。
“那个,我今天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这是当时舒池唯一想到的脱逃的理由。
挂了电话还没一分钟,商裴迪的电话就来了,语气不善,“感冒了是吗?在家也是休息,过来也是休息……”
舒池只得下楼。
但是,她没有让图哥那张扬的车子停在小区里面,而是让他停到离小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她走了过去。
“图哥……”舒池硬着头皮上前,“我今天真的很不方便。”
图哥见舒池一脸为难,自动理解成舒池被那天的事情吓破了胆。
于是跟舒池解释道,“舒小姐,那晚的事情,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
舒池还是摇摇头。
突然间福至心灵,图哥恍然大悟,难道是女人每月的那点事情?
这就有点犯难为了。
当下也不敢做主,还是招呼舒池上车。
舒池只得上车。
其实,图哥猜得没错。
早上舒池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是沉重,去洗手间一看,内裤上还真是些红色的痕迹。
要说这大姨妈来了,算算日子不对,时间还早着呢。
但是,要说不是,没法解释通。
因为,目前的状况和正常的生理期来了差不多。
舒池的生理期一向很准,这次自从吃了那些紧急避孕药后不仅不准了,还提前了好些天。
这该不是那药有问题,让身体有毛病了吧?
果然网上买的东西不靠谱。
还没等她上网查个究竟,商裴迪就来电话了。
这等难以启齿之事,她又怎么好和图哥说?也只能说自己感冒了。
商裴迪才不管你感冒不感冒,人来就行。
一路上,舒池心情七上八下,心事重重。
到了商裴迪的办公室后,昨夜的一幕难免冲撞脑海,于是,身体的不舒服加上脑海里的联想,整个人看上去就病恹恹的。
商裴迪正在办公室里翻看一本书,看舒池如此的状态,倒也没有说什么。
舒池左右扫视了一下,昨天的地毯全部换掉了,地毯的主色调也不是原来的土黄色,而是白色里花团锦簇。
这样的颜色让舒池视觉上放松了许多,于是,沉默地坐在商裴迪的对面。
商裴迪只是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而后当她是透明人似的不管不问,直到半个小时看完书后才打了个电话。
“嗯,我一会过去,对,一个大床房。”
舒池的心随着商裴迪的话顿时被高高吊起,尤其是那个“大床房”让她更是头皮发麻,脚底发软。
她当然知道,商裴迪找她来的唯一的事情便是上床。
这不,连大床房都订好了。
舒池觉得还是有必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没等她酝酿好情绪,商裴迪已经起身,拿起车匙,微一扬头,“走吧。”
舒池却站在原地,迟迟迈不开步子。
走到门口的商裴迪纳闷,回头,“怎么了?杵那里干嘛?”
舒池鼻尖微冒汗,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不过去……”
“怎么了你?”商裴迪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这个女人,就没有个爽快的时候。
“我,我不太方便。”舒池脸色涨红,咬着嘴唇,声若蚊蝇。
商裴迪的眼眸何等犀利,幽深的眼眸在舒池的身上一扫便明白了,略作思索后微皱眉头,“你上次不是说过那会不是安全期?”
舒池一愣,随即红云遮面,心里咒骂这男人怎么连女人的这点私事都摸得门清?
其实,商裴迪的意思是从他们的第一次那天算起来,她的生理期应该是已经过去了。
舒池不得不解释,不是那回事。
其实,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的生理期才过去,这回不应该是生理期来的时候,可是,大姨妈却提前降临了。
商裴迪眉峰蹙起,打量了一下舒池,随即上前几步,在舒池的面前站定。
凝眸于舒池片刻,忽然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揽住舒池的腰肢,在舒池的耳边低低道,“不是骗我的吧?”
舒池悚然一惊,连连摆手,“没有,是真的。”
说话间,商裴迪的手已经在舒池圆翘的屁股上摸了个来回,隔着牛仔裤,他确定舒池没有说谎话。
舒池先是被商裴迪阴森的笑容吓到,接着察觉到屁股后面传来的异样,随即醒悟过来,这个商裴迪诡计多端,居然用这么龌龊的方式来验证她的话的真伪。
当即冏地挣开商裴迪强有力的胳膊,后退几步,语气也含了几分怒气,“你这人……怎么能随便摸……摸人家?”
商裴迪见舒池如踩尾巴的猫跳开,脸上是又羞又冏,显得比平日张牙舞爪的模样可爱了许多,于是有心捉弄一下舒池,抱住胳膊勾起唇角一本正经道,“你浑身上下哪儿我没有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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