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丽的情节,至始至终,都有一个人站在原地等待她。
当千帆过尽后,他还是站在那里等到她的靠近。
白心果此刻是羡慕Crius的,同样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她所遇到了沈慕言,把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她。他们之间的感情,便已经是上次赐予他们最好的礼物。
“我现在好后悔,没有能对你好一点。”哪怕是在昨晚上的那个梦里面,她都为此后悔过,为什么自己要在梦里对沈慕言大声吼叫。
这样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贤妻。
顾言是在几分钟后赶来的,他上车后便沉默不言,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白心果望着顾言的后背,忽然觉得,那段时间,她对他造成的伤害,也是应该道歉的。
她握着沈慕言的手,开口对顾言道:“阿言,对不起,那段时间,我该对你好一些。”
沈慕言理解地回握住白心果的手,然后宠溺地笑着。仿佛过去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他在意的是,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知道,她在懊悔,从前没有对身边的人好,这一刻,他也和她一样,想对身边的人好。
也许一辈子就就此终结。要对别人好,才能让生活更美好。
顾言淡淡地摇头:“是我该谢谢你,教会我很多东西。也是你让我看清了我对Crius的感情,让我勇敢地站起来,敢于对这份爱负责。”
白心果牵强地笑了一声,然后依偎在沈慕言的肩头,温柔地说道:“我想孩子们了。”
当不知道该不该哭泣的时候,最好的解决情绪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将破碎不堪的情绪,丢进瓶子里,封盖。
“我也想孩子们了。”沈慕言附和回应。
随后,开往机场的车内一片寂静。
“嘿,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悲观呢?也许,事情很好解决呢?我们要相互鼓励,和相互扶持!”白心果忽然强装欢愉地说道。试着放开自己,让自己去追寻更广阔的生活。那些狭隘的极端,常常会半路惹是生非。放弃过去,也许庇护疼爱的一种方式。但是,却也会让自己的思维更加的消极。悲观就会由此产生。
只不过,这一刻的悲观,似乎没有一点的价值。它不会为当前的事情带来一分一毫地利用价值。
虽然,太过乐观,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但是,世界如此的广阔,谁说得一定呢?
顾言赞同地附和:“对,心果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们应该积极。”
Crius虽然心机深沉,智商高,很有一套报复人的手段,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
顾言虽然这样安慰着,但是他却知道,Crius之所以能名扬几国,那是其中不乏她果断的政治手段。
然而,就在他们互相鼓舞的时候。
车子在即将到达机场的高速上,忽然被一辆后来居上的车撞了一下,顾言一时受惊,将方向盘打偏,车子随着轨道在护栏上摩擦,发生了巨大的火花。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车子撞上了护栏。
失去意识的白心果和沈慕言,顾言,三个人,被人分别从车子里拖了出来。
好在那辆车掌握着撞车的技能,知道分轻重,因而,才没有伤寒到他们。不过,车子却发生了爆炸。
这一起爆炸,是人为的。
总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个人刻意安排的。
维多利亚高速上发生车辆爆炸事件这个新闻,过去不到半个月,就被平息了。
而此时的,白心果和沈慕言还顾言,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们分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势,不得已住进了医院。奇怪的是,至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将他们救出来的。
清晨醒来睁开眼突然出现一种异常的感觉,不知为何,白心果的心中突兀的有种抑制不住的伤感。
简单的吃完早饭准备去找沈慕言,到外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走廊上的事物,就被一辆急行的推车撞倒,白心果吃痛地蹲坐在地上,忍不住皱了眉。
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转头看了一眼,只看见沈慕言血肉模糊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这一定是梦吧!
白心果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然后感觉到一阵剧痛。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实际上,沈慕言身上的是被打翻的番茄酱。他刚刚在来白心果病房的路上,刚好碰到了一个被送往医院的病人,他上去帮了一把,所以身上沾染了不少的番茄酱。想来,那个病人要么是被番茄酱砸中受了伤到医院的,就是吃番茄酱的时候不小心被别人打了。
想到自己滑稽的想法,沈慕言痴痴地望着白心果笑了笑。
白心果一阵恶寒,不禁向后退了退,身体靠在了墙上。
“你,你,你是人是鬼?”
“这一大清早的,你没生病吧?”
沈慕言忍不住走上前去,蹲在白心果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怎么这样问我?”奇怪!沈慕言将惊魂未定的白心果一把捞起,然后领回了病房。
“你这的护士呢,让她给我找一套干净的病服来啊!我这一身的番茄酱……”
听到沈慕言的话,白心果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刚刚在回房的途中,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番茄酱味道,知道他并没有受伤害,没有死,她除了将这一切理解为恶作剧,再想不到其他的。
“这医院也真是的,把我们的病房安排那么远,也不嫌我走路累!”白心果忍不住叹气,然后又白了沈慕言一眼。
沈慕言无语凝噎。这关他什么事啊?这叫什么事!他当时也在昏迷中,谁来告诉医生,他们是夫妻啊!
不过,顾言倒是被安排在了与他极其近的病房……隔壁。
可能是因为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的缘故吧!
见白心果并不理会自己,沈慕言自顾自地走到门口,用修长的双手撑着一张干净的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黝黑的眼睛,他站在病房门口,一脸惊恐地望着护士小姐,道:“我身上好脏,我要换衣服!”
就连白心果和他相处这么久,都难以适应他的撒娇,何况是一个陌生的护士小姐,哪里抵挡得住帅哥的媚眼。
于是,在沈慕言觉得这一招很好用之后,他成功地将病房换到了白心果的旁边。
据医生嘱咐,他们必须要在医院住院观察一个月,也就是还需要在医院里住一个周。
这一天,顾言难得可以下床了,他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走到白心果的病房前,然后敲了敲门。
“叩叩叩!”
“请进!”白心果自然知道是顾言,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拄着拐杖,在这个时间点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许多住院的病人都已经休息了。
顾言走进病房,看见沈慕言大摇大摆地坐在病床前吃着香蕉,他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
什么情况,他现在居然还能安心地,像是在玩耍一样,把医院当做了一个游乐场?
白心果看到顾言的表情,连忙敲了沈慕言一下:“你啊,就不知道让医生把阿言的病房也换过来嘛?他受伤最重,伤的还是腿,走路都不方便,你……”
顾言急忙打断白心果的责骂,问道:“知道是谁把我们送来医院的了么?”他真的醉了,无论什么时候,这一对的话题里总是能衍生出奇怪的东西。
沈慕言淡淡地挑眉,笑了笑:“当然知道。不过,暂时不告诉你!”他当然不是故意不想告诉顾言的,而是,不能说。
闻言,顾言无语地望着白心果,道:“心果,你也知道是谁了?”怎么沈慕言给他的感觉怪怪的?
“呃,今天的天气有点凉……”白心果看了顾言一眼,试图转移着话题。
沈慕言看天花板,又望着门口,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
顾言见他们两个人这般模样,便眉头一皱,沉静了许久,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是Crius?”
“是Crius对不对?”
顾言连续问了两声。
他会联想到Crius,是因为,他相信,白心果如果知道真相,是没有理由不告诉自己的,除非是害怕伤害到自己。
而唯一能伤害到他的,除了Crius,别无他人。
病房内带着浓重的死寂,三个人之见的气氛很是怪异。
顾言想不明白,如果Crius一早就苏醒了,为什么要装作没有醒来?
她到底还想要做什么?沈家的事情,不是都一清二楚了吗?为什么,她还不肯放弃报复沈家呢?
白心果望着一脸悲痛欲绝的顾言,认真的摇头:“不是的,阿言,不是Crius。”
此时的顾言哪里会相信白心果的话,因为从病房的玻璃镜面上,他清楚地看到了Crius的身影,就在他的身后。
“到现在,你还在骗我……”顾言说着话,艰难地拄着拐杖转过身。
只是,Crius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便她不爱他,不能接受他的感情……
他哪里知道,其实,Crius并不是早就醒过来的,而是在他们离开别墅后醒来的,这一切事情,根本不是Crius做的,而且,将他们救出来的,正是Cr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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