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紫梦~
“你笑什么?”紫梦很是不满的问道。
“你说呢?”
前路艰险,一步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他一个人虽走的艰险,但是好在能有一人相伴,这其实就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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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因为有她在他身边,除了顾虑到自己,不得不顾虑到紫梦。
她的脾气确实不是多好,但是他就喜欢她发脾气。
就算别人觉得对他是多么多么的不公平,只要他乐意接受,其实也就没什么。
试想,若是连当事人都觉得没什么影响,那自然也不需要别人来操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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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寻进了屋子,直接便看到了腻歪的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眼便看出来了,定是付明安又把紫梦给惹生气了。
“哟,大忙人也来我们这儿了?你要是再不来,某人应该要抓狂的不行了。”洛千寻笑着调笑了一句。
却没有想到紫梦很是直接了当的说道:“这个你可想错了,他可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来找你的。”
“找我?”玩笑中的洛千寻神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她可没有什么心思玩笑了,既然是付明安找她,那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
平日里的玩笑是玩笑话,说正事的时候,便要严肃一些。
付明安看到洛千寻,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心月的事情,他一直都觉得是云武郡对不起她。
试想,同样是郡主,付明月这一生过的有多么好,心月便有多么悲凉,当初这两个双胞胎,会有一个丢失,本来就已经是他这个哥哥心中最为可惜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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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的事情?”洛千寻狐疑的问道。
眼下能让付明安这么感兴趣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件了。
付明安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对,就是这件事,因为边城受阻,所以妹妹决定将成亲的典礼放在云武郡郡内。”
闻言,洛千寻还是有些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看起来好像是行得通的,但是他们现在可还没有将上位者扳倒,就是这种情况下,一旦宇宁帝要对云武郡出口,便会打乱洛千寻这几年来所部署的一切。
所以,她皱了皱眉,很是担心的问道:“在云武郡内?是不是不大好,况且他们应该是第一次去云武郡,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起这个,付明安的神色变得很是怪异,即使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洛千寻也看的出来,付明安应该是有什么关于重要的事情隐瞒着她。
想来是什么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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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猜不到,那索性直接问出了口,“明安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洛千寻的声音清冷,仅仅是从神情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付明安却知道,自己办的这件事,着实不是很人道。
当时办的时候好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是担心自己妹妹的身份被以往的身份所牵连,便没有跟洛千寻提起。
他当时是真的以为没什么事情才敢这么做的,是真的从来没有想到,事情到最后,还是要洛千寻相助。
紫梦的神情有些倏忽不定,这件事情,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但是她也没有跟洛千寻讲过,那时候,洛千寻身子不好,紫梦觉得,这件事是一个不好的事情,为了避免洛千寻伤心也就自作主张没有跟她讲,眼下看来……
还真的就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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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寻心中一沉,本来付明安一副为难之色的时候,洛千寻只当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但是紫梦竟然也是一样。
想来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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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已然做了最坏的准备。
幽幽的问道:“紫梦,我没有想到,连你也在瞒我?”
……
紫梦一惊,连忙摇头解释道:“这件事,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那时也是因为担心你,所以……”
“所以就没有打算告诉我?”洛千寻歪着头问道。
洛千寻看了她一眼,“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希望你不要瞒我,为什么,你总是把这件事忘记呢?”
付明安自然心疼紫梦委屈,索性直接说道,“其实,是我的错,我那时,以为我这个可怜的妹妹死了,所以,就在云武郡给她办了一场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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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三年前的事了?”
“付明安摇了摇头,也不算。”
洛千寻额上青筋暴起,悠悠然的问道:“所以要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紫梦和付明安对视了一眼,紫梦难堪的点了点头付明安便讲起了这件,算的上是荒唐的糊涂事。
……
那时,应该是前不久的事情,其实心月就已经在云武郡待了半年了。
只不过,后来因为付明安的私心,便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洛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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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啊?”心月面露一个古怪的表情,发出的声音绵延而空洞。
天鹰什么也没说,只是翻身上马,拉了拉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心月,拦腰将她抱上那匹野马,他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他说:“你坠入悬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凭着你哥哥对你的宠爱肯定是到了布开天罗地网找过你,可你忘了,到现在都已经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了,他现在才为你举行葬礼,不是因为他放弃你,你懂吗?”
心月抿唇不语。
天鹰也不再多加劝慰,只在耳边低语了句:“抓紧我!”便一巴掌拍在野马的天汇穴处,马儿立刻高声嘶鸣一声,跃起前蹄就要向城里奔去。
自然是被城门楼子的人拦住,付清指着马上的天鹰和心月尖声咒骂道:“大胆刁民,没听见老子说下马吗?”随即又开始呼唤到两旁的侍卫,“一群蠢货!都是一群饭桶!还不快把这一对狗男女给我扣下来!”
还不等两边的侍卫有所动作,天鹰眸色一深,一手扣紧怀中的心月,一手扣紧马的脖子,用力一掐,那是马匹最脆弱的部位,野马立刻如同魔怔了一般,不要命的像城内奔去,将士们措手不及,还没形成的保护圈更是被野马冲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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