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王凯他爸对他妈说:“去!把冬姑叫来。去啊,我有话对她说。”
不一会儿,冬姑一边哭,一边就跟在王凯他妈身后走来。
“冬姑,别哭!坐下来吃饭。别怕他。”王凯他爸余怒未息地安慰着儿媳妇。
“嗯。”许冬姑应了声后坐下来,慢慢地才止住了抽泣。
“王凯,以后再不许说那些混帐话,要好好对你媳妇,两个人一起,把这个家搞好,听见没有啊!”王凯他爸两眼瞪着王凯训道。
王凯不愿违心地说“好”,也不敢说“不”,只好把脸朝着窗外。
“冬姑啊,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媳妇,你也不用怕他,如果他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看老子怎么收拾他,老子褪都要打断他的,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王凯他爸怒气冲冲地说。
婚没离成,还被父亲扎扎实实地臭骂了一顿。回城后,刘志平又围着他吵。王凯既烦躁,又无奈,便将家事全丢到一边,把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工作上,扑在了赚钱上。
没多久,刘志平听别人说,街面上那些做假证的水平越来越高,结婚证、身份证、村委会证明,什么证都能做,而且做得特别好,跟真的一模一样。刘志平回家后跟王凯一商量,遂花了200块钱,找他们做了个假结婚证。然后就凭着这张假结婚证,给后来出生的女儿婷婷上了个户口。这才没让小婷婷一出生,就成为一个黑市人口。
王凯的事业越做越大,赚得的钞票越来越多,而王凯的老婆刘志平却越来越懒,越来越肥,剔去手脚和脑袋,她的体型长成个特大号的地球仪。她把婷婷带到一岁多,就送回老家给婷婷的外婆带去了。她自己在家里,卫生不搞卫生,家务不做家务,整天地泡在麻将馆里。把麻将馆里那一口男子汉腔,全都学到了家,开口闭口就是“老子”、“妈妈的B”等等。
麻将馆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开始时有人称刘志平为“地秋仪”,后来改称“球姐”,最后才定性为“球哥”。?刘志平觉得“球哥”这名称挺好,特别受用,于是跟人家吵架或者骂朝天娘时,底气更足了,嗓门更大了。
这天,刘志平打麻将手技好,破天慌地赢了两千多块钱,心里一高兴,晚上睡在床上就想搞点庆祝活动,她拿肉秋般的胸部去蹭王凯的膀子。蹭了半天,王凯那里没反应。刘志平就在被窝里骂起来了:“?他妈妈的B,太监一样,也不晓得到医院里去看一下病,去诊一诊,害得老子天天守活寡。”
见她把花样玩尽后,现在还骂起人来了,王凯这才开了腔:“老子的小把戏,要见了女人,它才会有动静。你又不是女人,它当然会没反应唻。你未必是女人哎?你看看,你现在还有哪一点像个女人哎?”
“老子不像女人哎,老子不像女人哎?”刘志平气愤地回击王凯,“你才不像个男人咧!你明天赶快到医院里看病去,莫害得老子守活寡……”
两个人这么半夜里干了一架后,王凯感觉在刘志平这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就又在杏花园小区买了一套房子。自己一个人搬到杏花园去,与刘志平正式过起了分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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