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公司内部一级**被泄密这种事,我表示非常郁闷,更气愤的是,明明我是原创,结果却闹出一个剽窃来。上了车,我一字未说,直到曾子谦送我到公司楼下,我的心情依然是低落的。
路上他跟我分析了目前的情况,大致意思是,我的公司里上上下下十来号人,目前每个人都有嫌疑,特别是拥有我办公室钥匙的人,嫌疑最大。广告内容的上传时间是昨天晚上,和我完成的时间相隔一天半,在这个时间点内,谁进入了我的办公室,谁就脱不了干系。
我心底当然是想找出这个人来洗清我身上的清白,可偏偏想到自己要对天天见面的同事产生质疑,心底就挺不是滋味的。
而且,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拥有我的钥匙,这个人就是小白。
小白从创业初期就一直跟着我,女人年龄越大,就会发现想要找个知己交心很难,我和小白是几年的朋友,我不相信她会作出这种事情来。
曾子谦对我这番言论不以为然,他说我现在不比太感伤,尽快找到证据,说不定这次的合作还有可能性。
一个人做坏事必然是有目的的,为名为利,不然就是私怨。
提到钱,我更是觉得很不好过,毕竟这么多年,我在这个问题上已经吃了不少亏。
曾子谦让我不要打草惊蛇,先去管理处查看监控视频,毕竟广告内容上传的时间和我完成的时间相隔时间很短,假使没有外人,那就是办公室里的这群人。
我虽不愿,却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管理处。
三天的视频都有保留,公司里并无外人。这就自然而然排除了一部分人。
我心底不大舒服,毕竟大家都是跟我并肩作战的,何苦跟我过不去?
我不想上楼,安静的坐在车内,直到坐到日落黄昏,我心口的郁闷才稍微缓解,曾子谦提议先去吃饭,是然后在商量是否需要报警。
我跟着他进了一家江南小炒店里,叫了几个小炒之后,问服务生要酒,曾子谦一听我要喝酒,立即制止了,见我态度坚持,把白酒换成了啤酒。
扯开易拉罐,我一口气喝掉了大半。
曾子谦白了我一眼,说:“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看吧,这种事情怎么会是小事呢?
曾子谦看着我,说:“商场上尔虞我诈,多的去了,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多少朋友撕破脸皮,你呀,就是心太软。”
我知道曾子谦这是暗示小白的事情,我懒得跟他解释,只顾着喝酒。
三瓶啤酒下肚,曾子谦忍无可忍了,说:“看吧,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到此为止,不能再喝了。”
我晕乎乎的看着他,说:“小白不可能做这种事。”
曾子谦脸上露出了无奈,说:“行行行,不是她,明天我们去找上传者,行吗?”
我这会心底才舒坦了些,只不过脑袋有些晕乎。曾子谦开车送我到小区门口,新换的一批保安不让进,我只能从车里下来,扶着墙往里走。
走了两步,曾子谦就奔了过来,扶住了我。
我们小区门口是不准停车的,所以我就劝他赶紧走,不然肯定要被贴罚单,他被我劝说的不耐烦了,直接蹲在我面前,说:“你上来,我背你回去。”
我脑子一发热,竟然真的趴上去了。
曾子谦背着我往小区里走,我搂着他的脖子,怎么都觉得,没想象中的那么浪漫,不过,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曾子谦就打电话给我了,说什么已经拿到了上传者的地址,问我现在是否有时间一起过去。
实际上,我有点儿犹豫,这件事若是报警,自然会引起同事之间的猜疑,曾子谦却说,这一次若是不彻底解决问题,还会有下一次,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上传者是我的同行,在国购附近的写字楼上班,曾子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他的联系方式,约在国购底下的咖啡厅和他见面。
对方比我们晚了十分钟过来,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小腹下有不少积脂,见到我们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就坐下了。
服务生端上咖啡,曾子谦秉持他一贯的做事风格,开门尖山说:“黄先生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找你吧?”
面前的中年男子一脸平和的说:“还真是不清楚。”
“你”
我刚准备开口,餐桌下,曾子谦的手就伸了过来,压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瞥了他一眼,他面不改色,声音清冷而平和:“黄先生若是不清楚,我就帮你理一理,据我所知,前天晚上,黄先生上传了一份手表创意广告,而这个作品,并非是你本人的作品,现在,想起来了吗?”
面前的男人微微蹙了眉,显然有些紧张。
“知道我身边坐着的是谁吗?原创者。”曾子谦说着话,声音骤然变得冰冷,目光一敛,盯着对面的男人,说:“我既然能找你,就有办法让你说出实情,不要跟我耍花招,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有限。”
“这个”对面的男人终于开了口,说:“这件事和我无关。”
“哦?”
“前天上午,我跟平常一样按时上班,结果邮箱里收到了一份文件,原本我以为是上司发来的邮件,打开一看,竟然是”男子声音越来越低,而后看着曾子谦,说:“邮件上说,希望我能上传这份作品。”
居然是电子邮件发送的?
“发送者是谁?”
男子急急忙忙的将手机拿了出来,开了好几次屏幕之后,推到了曾子谦的面前。
我和曾子谦同时看向屏幕,然而,发送者竟然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id罢了。
“只是上传吗?”
“还给了我一些钱。”
曾子谦和我交流了一个眼神,而后开口说:“你先走吧。”
对方有些犹豫,瞥了曾子谦一眼,说:“这事儿”
“去吧。”曾子谦淡定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离去。
我疑惑的看着曾子谦,见他脸色阴沉,就问:“怎么了?”
曾子谦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他不是在说谎,不过,用黑客技术攻击电脑,在国内是要负刑责的,是谁这么费尽心思呢?”
被曾子谦这么一提点,我也有些怕了。
曾子谦察觉到我的神色,忽然笑了笑,说:“别担心,有我呢。现在,得去你公司一趟。”
路上,曾子谦跟我解释,说是找个专业人士查查我的台式电脑和笔记本,可能会有黑客入侵的情况。我电脑里都是存着合同广告这一类是**问题,当然知道不能大意,所以就同意了。
为了避免弄得人心惶惶,曾子谦让我说是电脑维修,而他则是在车里等我。
我不知道这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若是我的电脑真的被黑客动过手脚,那么就自然的排除掉了公司内部员工问题,可转念一想,谁会这大费周折的跟我过不去?
“维修人员”检查了三个多小时,结束之后简单的跟我说了两句便下楼了,我心底好奇着结果,跟小白打了招呼之后也跟着下了楼。
这会儿车里只剩下了曾子谦一人,我敲了敲车窗,瞥了他一眼,问:“黑客呢?”
曾子谦哭笑不得,说:“人家是软件开发工程师。”
“哦,人呢?怎么说的?”
曾子谦看着我,说:“你的电脑确实是被动过手脚,不过这个一时半会查不出来,等查出ip之后,我再告诉你。”
我慌张的看着曾子谦,听到他说:“这些手段很正常,见得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我点头,心底却十分慌乱。
“这个结果足以去跟你的合作方解释了,”曾子谦看着我,说:“至于你们还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怎么连这一茬都忘记了。
我急忙去楼上拿了资料,去了铁成约见中田先生,简单的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之后,静静的听着翻译。
中田先生表示十分同情,也对我公司之前的态度表示歉意,不过,只能等着下次合作了。
我心底略有失望,却也知道公司之间的合作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便没再多言。告别之后已经傍晚,我郁闷的从大厦里走出来,远远地就看到站在车外的曾子谦。
他身上套了件黑色风衣,不说话时,显得有些严肃。
见我出来,他嘴角一勾,朝我招了招手。
上了车,他也没有立即启动,而是侧着身子看着我,说:“不就一个合同没签成吗?”
我瞪他,说:“你早就知道会这样?那为什么还让我过来?”
曾子谦看着我,说:“做生意呢,讲究的是和气,你的公司出了问题,对方定然率先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公司与公司之间,第一次合作十分重要,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原因,你错了就是错了,没人会无缘无故的给你机会,合作没谈成也没关系,毕竟还有下一次,不过态度一定要摆出来,至少不能让人误解,懂吗?”
原来如此。
原本我还以为曾子谦只会吃喝玩乐呢?没想到会把问题看得这么透彻。
“不过,”曾子谦见我没说话,看着我,问:“据我所知,日资企业对合作方要求非常苛刻,你是怎么”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有人介绍的呗。”
“谁呀?”
“付姐。”
曾子谦微微皱了眉头,看着我,说:“我发现,你这人特别喜欢麻烦外人。”
乍一听,这话没什么问题,可仔细一琢磨,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说的好像你不是外人似的。”
“对,我是内人。”曾子谦盯着我,自黑的说了一句。
我被这句话给逗乐了,说:“今天一整天都麻烦你,谢谢啦。”
曾子谦盯着我看,好几秒后才开口,说:“你不说请我吃饭的吗?今天怎么样?”
我有种进了圈套的错觉。
曾子谦这人要求还不是一般的高,吃西餐,不行,吃中餐,不愿,想吃什么?我烧的菜。
人家一大早就跑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了,应付一个男人,我也不至于丢盔弃甲。
这么想着,我便和曾子谦进了超市,买了一些蔬果,便拎着袋子出了门。
曾子谦不愿开车,超市和他的住处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两个人沿着人行道走,倒是也蛮和谐。走了大半,他累了,我骂他自讨苦吃,结果听到他说:“我这不是感受日常生活吗?”
好吧,没都是他有理。
结果,人作的老天看不过去了,没走几步,居然下雨了。他一句“没事,雨小”之后,就来了一道闪电。
偏偏他的住处还挺偏,路上也没遇到出租车,我两就这么冒雨前行。
他将风衣脱了下来,盖在我的头上,我想着他的身体不好,不愿意批,结果他胳膊一伸,将我扯了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他身上淋湿了大半,我头发也湿漉漉的。
生怕遇到吉米,下电梯的时候我还左顾右看。
进了门之后,忽然就被室内的装修给吓着了。那么高的吊顶,偏偏还挂着一个硕大的水晶灯,着实美丽。
曾子谦利索的递给我一条毛巾,我擦了擦,便走向厨房。
不不不,开放式的厨房。
我烧饭,曾子谦没了踪影,好一会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了衣服,见我在切菜,他快步走了过来,说:“你头发没擦?”
擦了。
“这也是擦了?”曾子谦将我潮湿的发尾递到我的眼前,拉着我去了沙发,“坐好。”
我正琢磨着这厮又要干嘛,转脸看过去,人家已经拿着吹风机走来了。
我伸手,“谢”字还没说出,他的五指已经插到了我的发梢里。
他就站在我身后,吹风机调弱风,手指缓缓地在我的发间流转,挠的我耳根发烧。
“我自己来”我慌忙起身,转过身去看着曾子谦,目光却落在了他的锁骨上。
这货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偏偏只简单的扣了两个扣子。
曾子谦本就锁骨精致,加上他这段时间瘦了许多,这对锁骨倒是更加明显了。
“那什么”
我刚抬起头,便看到曾子谦那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我看,室内光线昏暗,气氛里游走着暧昧的分子。
“你头发散下来真好看”
“我去切菜”
我的话刚说出口,曾子谦的手指便从我的右侧伸了过来,穿过我的长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颈部,我感觉浑身触电一般,下一秒,他便捧着我的脸,霸道的吻了下来。
滚热的舌尖吸允着我的双唇,小心却带着饥。渴,一口一口的摩擦,吸允,趁我不注意,直接伸到了我的口中。
他在沙发外侧,我跪在沙发上,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靠近,我伸出手,制止他。
显然我的制止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下一刻他也坐在沙发上,双唇却从未离开过我的唇。
情到深处,他的手缓缓下移,落在我的腰上。
他停止了动作,我好奇的睁开眼,见到那双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顿时不知所措。
两秒间的停顿之后,他又凑了过来,只是这一次,他吻上了我的耳垂。
体内某处神经慌张跳跃,他的气息洒在我的脸上,他的吻越加热烈,一只手已经掀开了我的衣服,而后,攀在我的身前。
我浑身一个机灵,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早已经蓄势待发,急忙推开他,立即起身朝大门的方向走。
“那什么大宝饿了”
“袁小洁!”
“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我拉开门,听到曾子谦大吼:“我也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我有些恼火,明明准备给彼此一些时间仔细考虑的,怎么被他骗到了这里?
出了小区曾子谦便给我打电话,我心里慌慌的,没接,给他发了短信:曾总,饿了自己解决。
为什么我有一种报复的愉悦感?
睡前收到曾子谦的回复:袁小洁,你等着。
切,还怕了你不成?
只不过,是谁攻击了我的电脑呢?
第二天又去上班,原本还担心曾子谦打击报复,结果安安静静了一整天,整理资料到晚上九点多,依然没有动静。
就在我准备下班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迅速的掏了出来,结果给我打电话的,居然是小妈。
我无奈的按下了接听。
“小洁,你快到省立医院来,你爸出事了!”
老袁。
我心底凉了一大截,问:“怎么了?”
“呜呜呜,小洁,医生说你爸的右腿要废了,你快点来啊。”
我听着小妈的呜咽声,急忙安慰了两句,下楼打了车,直接朝医院奔去。
路上,我听着小妈絮絮叨叨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顿时泪流满面。
我知道,老袁不算是个有本事的男人,搬到这座城市之后不久就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每天起早贪黑,那么大一把年纪,还得值夜班,我心疼他,劝说过好几次让他辞去工作,他却不愿意,他说,能赚一分钱,那也是好的。
结果就在今晚,小区里醉酒的大汉叫他去喝酒,老袁说还要值班,问改天可行,结果那人酒劲上来,把老袁给打了。小妈说,送去医院的时候,右腿上全是血。
我越听越是后怕,听到小妈说什么截肢,顿时惊恐万分,十五分钟后赶到医院,病房里,老袁面色青肿,右脚被掉在床尾,脚跟处插着钢杆,正在做牵引。
一瞬间,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小妈站在一旁哭,见我站在门口,大吼道:“你怎么才来啊,你爸都要没命了。”
这时候站在床前的医生回过头来,我一看,顿时一愣,既然是梁文浩。
“死丫头,你不知道我多怕,还好有文浩在,呜呜”小妈看着我,又看看文浩,问:“住院费是他们垫付吗?”
梁文浩点了点头,说:“已经垫上了。”
半个小时后,我从病房里走出来,见梁文浩没走,这才走了过去,听到他说:“右脚踝骨头断裂,血管破裂已经止血,脚踝肿胀亚种,需要观察一个星期才能手术。”
我听得心惊肉跳,问:“要截肢吗?”
梁文浩看着我,说:“暂时还未排除这种可能。”
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而后听到梁文浩说:“警察已经做过笔录,打人的男子可能是精神有问题,你你挺住。”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后小妈走了出来,她双眼红肿,拉着梁文浩的手说:“文浩啊,今天多亏有你啊,这段时间你怎么不去家里坐坐了。”
梁文浩瞥了我一眼,说:“阿姨,这段时间医院太忙了。”
小妈抽泣了两声,就去病房照顾老袁,原地只剩下我和梁文浩两人,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这会儿有护士喊他吃饭,我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食堂有饺子,你要不要吃一点?”
我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却跟着梁文浩去了食堂。他坐在我的对面,默默地吃饺子,而我则在酝酿台词。
抬头看一眼,他好像瘦了。
我心底十分过意不去,说:“你最近还好吗?”
梁文浩点了点头。
“我见过付姐了,”我想着对白,说:“就在前几天。”
梁文浩继续沉默。
我吸了口气,说:“文浩,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当初那场意外不是你我的错,如果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现在过得不错,也会开心的,所以,这事,你别放在心上了。”
梁文浩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滞了,他低着头看着碗里的水饺,而后放下了筷子。
我以为他生气了,这才说:“如果你不能原谅我”
“我没生你的气,”梁文浩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是气我自己。”
“都过去了。”
梁文浩听我这么一说,抬头看这我,说:“真的能过去吗?”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梁文浩没再多说,恰巧有护士找他,他匆匆忙忙的走了,老袁住院需要一些日用品,我便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走到住院部楼下,又撞见了梁文浩。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走过去,说:“下班了?”
梁文浩没有说话。
我耸了耸肩,说:“那我上去了。”
他依然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便走,结果没走两步,手腕处伸来一只手,我好奇的转过脸,梁文浩一步走了上来,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一愣,手中的东西差点儿没拿住。
“我真怕你嫌弃我。”
陪着老袁呆到了早上,他身上的肿块终于消了一些,我去水房接了瓶热水,回来之后,病房里便多了一人。
居然是付姐。
付姐看着我,说:“小洁,你还好吧?”
我点头,听到小妈说:“这位是文浩的小姨,听说老袁病了,就过来看看,民警一会就过来,快谢谢人家。”
我跟付姐道了声谢谢,她在病房里呆了一会,我送她到楼下,付姐拉着我的手,问:“小洁,你别难过,现在医学发达。”
我点头,又听付姐说:“你和本田的事情我听说了,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说:“有人在我电脑上动了手脚。”
付姐大惊,说:“查出来是谁了吗?”
我摇头。
“这种事情一定要小心,这样吧,我们公司有个专门负责维护网站的工程师,我让他过去看看。”
“不用了”
“小洁,这事儿可大可小,不一次解决了不行啊。”付姐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你和文浩虽没缘分,但是付姐还是喜欢你,听付姐的话,医院这边让你妈照应着,你上午回趟公司,我让工程师过去。”
我见付姐执意如此,便应下了。
电脑这东西我不大懂,工程师除了检查我的电脑之外,连主机网线都一并检查了,忙活了一上午,终于结束了。
付姐打来电话,说:“小洁,有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
我道了声谢谢,又急急忙忙的赶往医院。
只是奇怪的是,曾子谦怎么忽然不见了?
晚上八点,我正在病房照顾老袁,手机忽然响了,我低头看过去,电话居然是付姐打来的。
我出了病房接听电话,付姐跟我说,黑客的ip查出来了。
地址是,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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