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撞开浴室,一道雪白的胴体霎时间映入了眼帘,我惊叹于这丫头的速度,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剥光了。
我一下子就瞪直了眼睛,目光火热地看着她,秦雪媛缓缓回头,惊愕无比地看着我,连说话都结巴了,“你怎么进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啊?”我脚一勾,把门给反锁了,笑意盈盈地道,“这房间本来就我开的,享受应有的服务难道还不行吗?”
秦雪媛气得面红耳赤,恶狠狠地骂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懒得再搭理她,眼神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她赤条条的身体,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迟疑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慌忙拿手去遮挡,可是物件太大,那两只小手根本就遮不住,挡住了上面忘了下面的,反而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感,我当即就有了应激反应。
“捂脸。”玩心大起,我冷笑道 ,“下面都一样的,要是我,我肯定先捂脸了。”
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还真的捂住了脸,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欣赏眼前这一幕盛景。
过了片刻,她憨态可掬地从指缝里偷瞄我,我刹那间气血翻涌,猛地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大手扶摇直下,路过峰峦平原,直奔最神秘的桃花源。
指尖拨动心弦,秦雪媛在我怀里娇躯猛颤,陷入了迷离的状态。
我心中大喜,看来,她比想象的更加容易拿下。
然而马上,现实就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就在我准备再度深入的时候,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一把推开我,颐指气使地大骂道:“你个禽兽,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嘴角轻扬,放荡不羁地再度靠近她,粗重地喘息道,“当然知道啊,我在找寻快乐。”
“你个臭流氓!”她嘴角狂抽,举起巴掌就要往我脸上甩,不过到了一半,却又收了回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开始穿衣服。
“我就算去外面睡大街,也不会让你这个禽兽得逞。”
“真的吗?”我厚着脸皮,冷不丁又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单手扯掉眼前的一切遮挡物,一挺身,拉近温存。
她发出一连串嘤咛,像是某种回应,又像是在抗争,奇迹般地竟没有太大的反抗,我作势将她横抱而起,放进了大大的浴缸里,麻溜地将自己剥光,也跳入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秦雪媛都呈现一种呆滞的状态,就像是失魂的人似的,我撩拨她,她笨拙的回应着,又艰涩地抗拒着,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我几乎快要原地爆炸,恨不得马上与她身心结合。
然而就在那距离几厘米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怒火中烧地吼道:“你……你个禽兽,你到底要干嘛?”
我皱了皱眉,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都这个节骨眼了,还跟我端着,莫非是装纯过度?
当然,这种话,我还不至于明面上说出来,不过经此一役,我心里很不爽,自然而然地表现在了语气上,“你没搞错吧?你说我想干嘛?”
秦雪媛娇躯猛颤,一眨眼的工夫,美眸中已是美眸流转,“你个禽兽,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你就是个臭流氓……”
不知为何,她这种状态,让我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一想起被警察误会的尴尬,我就气不到一处来,我可不是圣母,必须得让她付出点什么。
“喂,我可以不吃掉你。”我不耐烦地从浴缸里走了出来,直挺挺地站在她的身边,“但没办法,我现在快要爆炸了,你必须得给我想办法降火……”
“降火?怎么降啊?”她怯生生地望着我,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她以前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我实在是全天下最可恶的大混蛋,就想着占她便宜。
不过我可没打算听她胡诌,直截了当地道,“说解决措施吧,说的再多,不如实际行动。”
秦雪媛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伸出一只小手,“用手可以吗?”
我点头示意,她怯懦地把手伸了过来,刚开始迈过头都不敢看我,后来总算是习惯了,再然后就是好奇地凑近了端详,不过她的手法实在不敢恭维,弄得我生疼。
憋着一肚子火,趁某个她好奇端详的瞬间,我趁机一挺身,直接送入了她肉嘟嘟的嘴里,开始了疯狂的发泄。
强烈的渍水声响彻耳畔,秦雪媛怨毒地瞪着我,极其屈辱,不过那种神态却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感,某一瞬间,我曾担心她会咬我,直到最后一泻千里,我才松了口气。
秦雪媛已经瘫软在地,大口地喘息着,时而瞪我几眼,接着留下了委屈的泪花。
飞速地将自己抹干净,她穿好就往外走。
“喂,你干嘛去?”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她那种愤怒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故作清纯的佯怒。
骤然发现,我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而我却把她想象成了装纯的心机婊。
内心泛起一丝罪恶感,我急忙穿衣追了出去,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了总统套间。
一路追了上去,直到门口,我才看见步履有些蹒跚的秦雪媛,她边走边委屈地擦着泪花,我本来想追上去,但一想还是算了吧,这会儿酒店大厅还有许多人,要是她突然闹起来,我也没撤,韵怡那边也随时盯着我,我还不想那么高调。
于是,便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她一路走到马路牙子上打车,不过没有钱,哪有人肯栽她?
看了老半天,我心下一狠,钻进了车子,行驶到她的身边,笑眯眯地问道,“你要是想回家,我可以现在送你。”
“臭流氓,我就知道你在骗我,车子根本就有油呢。”
秦雪媛气得跺了跺脚,一手提包砸在我的车顶,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向远方,我一路开车尾随,十几分钟后,她依旧没打到车,而且看起来很累,快要走不动了。
我再次加快速度,停在了她身边,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拉开车门就坐到了我的副驾驶上,说明了她家的地址。
心头浮现一抹苦涩,我载着秦雪媛一路疾驰,到了她家小区门口,望着她那张俏脸,我吞了口唾沫。
恰好这一幕被秦雪媛给看到了,目露不屑,“我还以为你是个精英,现在看来,即使开着豪车,也抵挡不住你身上那种屌丝气质……”
这可以说是我近日里听到过的最大侮辱了,是个男人有点血性,我一下子就不乐意,威胁道,“你要再敢惹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好啊。”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笑容满脸张开了双臂,“来啊,用我的处子身,换你这个人渣蹲监狱,也算值当。”
“额……”我嘴角狂抽,这么血性的女人,倒是少见,不得不对她高看了一眼。
见我半天没回应,她不屑地冷哼道,“原来是个嘴炮啊,这下子怂了吧?”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直接打开储物盒,从里面摸出一个杜蕾斯套在了身上,秦雪媛见此场景,吓得忙逃跑了。
跑了好几米才停下来,盯着我破口大骂,“你个臭流氓,早晚得蹲监狱!”
接着,施施然跑掉了。
我心中偷笑,这丫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没理她,我直接回了酒店,一晚上好歹也一万八呢,就算泡不成妹,也不能浪费了。
再次回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前台小姐坐在那打瞌睡,瞧她那嘟着嘴打呼噜的样子,煞是可爱,刚才被秦雪媛勾起了邪火,也不知道这妹子什么风格,能不能撬得动。
抱着尝试的态度,我来到她面前,前台小姐十分机敏,马上就醒来了,问我有什么需要,我笑了笑,直接指了指楼上,“去不去?”
“去干什么?”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顿时绯红就爬满了脸颊。
“对不起,先生,那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
“哦?是吗?”我笑了笑,去了趟附近的ATM机,取了两万块钱,把她叫到了监控的死角。
“一晚,这些钱就都归你了。”
前台小姐怔了怔,下一瞬间,忸怩道,“这不好吧?”
没有勃然大怒,据理怒斥,就是有戏,我心中偷笑,教唆道,“这有什么?有钱赚还能舒服,何乐而不为呢?”
她被我说得满脸通红,迟疑了几秒钟后,悄声说她马上就轮班了,待会会来我的屋子。
“那好,我等你。”
回了总统套间,我百无聊奈地看着电视,没过多久,前台小姐就来了。
她已经换了工作服,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长发自然垂落,淡妆优雅。
我吞了口唾沫,像只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她应该也是渴了,疯狂地回应了起来。
我们俩马上就互相撩拨到了最美妙的境界,一触即发,从地上战道床上,再从床上,战在浴室……
总得来说,那两万块花的太值当了,前台小姐看似打扮时髦,魅力无限,事实上,她根本就还没被调。教开,我最喜欢带这些初经人事的小姐姐了。
我们俩一直飞到凌晨才沉沉睡去,我的职业技巧完全征服了她。
她就像只小猫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还问我要了联系方式,说周末比较闲,可以常约我。
口上虽然答应着,但我心里没打算跟她再有交集。
自从干了这行后,我觉得做那事就必须赚钱,让我倒搭钱的事情,实在不爽,要不是被秦雪媛那丫头给诱惑了,我也不至于去尝试亲近一个陌生人。
上午十点多,吃了酒店准备的早餐,我开车准备回去再补个觉,路上却接到了何婕的电话。
这丫头好久都没联系我了,不得不说,那晚上在玉米地里的体验,着实回味无穷。
她问我干嘛呢?有没有时间,要请我吃饭,我说我想睡觉,累得不行,结果她就像个燕子似的叽叽喳喳闹得不停,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她。
约饭的地点,在何家公司旗下一家烤肉店,进了门,又专人把我领到了包厢,等我进去的时候,竟发现韵怡居然也在。
四目相对,我马上察觉出来她心底的恼火,随即就想着开溜。
“对不起啊,我走错地方了。”
刚一转身,就被韵怡给喝止了。
“给我回来!”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悠悠地转头,“两位姑奶奶,你们这是闹哪出啊?我怎么觉得瘆得慌啊?”
韵怡微微挑眉,冷笑道,“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瘆得慌吧,你又没干亏心事。”
“是是是。”我连忙点头,看着两张同样绝美却又风格迥异的俏脸,思绪万千,奶奶的,世界真小,怎么就能同时栽到同一对姐妹手里呢?
“哎呀,姐,你吓到峰哥了!”何婕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看向我,“峰哥,你别听我姐姐瞎说,赶紧坐吧,我们今天就吃饭,不论其他。”
我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韵怡,但见她没有抗议,才敢落座。
说是请我吃饭,等真正吃起来,这俩妞就完全不管我了,自顾自地在那给对方夹菜,却谁也不吃,接着就开始了拼酒。
拼完啤酒开始拼红酒,又开始划拳。
没错,用红酒划拳,那场面别提有多违和了,给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峰哥,你也喝吧?啊哦……”何婕喝得面颊绯红,打起了嗝,端着一杯酒洋洋洒洒地全倒在了我的胯间。
“呦,峰哥,对不起啊,眼花了……”何婕怪笑了两声,直接上手,“来,我帮你擦擦。”
我惊起了一声冷汗,那边韵怡秀眉微蹙,忽而诡谲一笑,直接俯首下来,“这酒好几千呢,撒了多浪费啊?”
说罢,她就要舔我的裤子,何婕一把拉住了她,“姐,你也太豁得开了吧?”
韵怡冷笑一声,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两个人又开始了拼酒。
我在旁边惊得渍渍称奇,这俩姐妹到底搞什么鬼?怎么有种暗暗较量的味道?
两人推杯换盏,喝完了一瓶红酒,又叫来了一瓶,我本来还想劝阻,但转念一想,反正我也没打算喝,两个富家小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这样,倒不如让她们好好发泄一下。
然而这一场发泄就是三个小时,两个人居然都喝醉了。
眼见着时间不早了,我一边扶起一个,准备带她们回家。
当然,何家我是不敢回的,万一碰见她们的家人,我还不得不干死啊?
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放上了车,我启动车子,朝方若珺让我住的那栋别墅行驶而去。
开门,里面没人。
我一个一个地将他们抱回了我的房间,因为其他的房间都没怎么收拾,方若珺的房间要是被这俩姐妹染上异味,到时候,我指不定又要一场麻烦了。
将她们扔床上睡好,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去之后,竟发现她们俩盘膝对坐在床上,囫囵不清地聊着天。
“姐,你跟我抢什么啊,从小到大,你都让着我,再让一次不行吗?”
“不行!正因为从小都让着你,这一次,我必须要为自己着想,小妹,你就死了心吧,阿峰不会喜欢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的……”
“才不是呢。姐姐你都快二十四了,明日黄花,我才十八岁,峰哥十九,我们正合适……”
“拉倒吧,我比你先认识阿峰,他怎么样我比你更了解,小妹,听话,别跟姐姐争……”
“……”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了许久,这俩妞搞什么?难道已经敞开天窗说亮话了?这城里人真会玩……
“喂,阿峰……”
“峰哥,你过来……”
思虑之际,两姐妹同时看向我,异口同声,”你到底选谁?“
我满头大汗,满脸堆笑,眼神火热地扫视了一遍两女,笑呵呵地道,“两个都选可以吗?”
“滚犊子!”韵怡怒道,“你想得美!”
何婕着笑嘻嘻地道:“峰哥,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自觉尴尬,紧张地到汗流浃背,麻木地搓了几下手,转身出了门,“我出去静静。”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古人诚不我欺啊!
我现在基本算是拿下韵怡了,可怪就怪在莫名出现了一个何婕。
而且,如果冷静下来一想,这事儿保不准又是韵怡想出来考验我的,思虑再三,我决定告诉他们,我谁也不选。
可当我推开门那一刹那,眼珠子却差点没掉下来。
两姐妹居然赤条条躺在床上,身无寸缕,中间还留了一个人的位置。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啊?”我吞了口唾沫,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掐了一把大腿,才感觉疼得要死。
何婕咯咯一笑,“我们看峰哥你怎么难选,就想了个办法,今晚你跟我们睡一晚,先动了谁,就选谁,另外一个人,永远退出!”
“咕咚!”我口干舌燥,一股热血直冲脑海,恍惚间,已经被何婕给拉上了床。
姐妹俩默契地把我扒了个精光,也不动我,背着身子睡过去,急促地呼吸着,显然是等待着我最终的抉择。
这种情况,要是换了我以前,我指不定已经随便扑上去了,但是现在,我要想这么做的后果。
“算了,我去另一个房间睡吧。”
我趁着这个空档,飞速地蹿出了门,身后传来两声娇喝,我捂住耳朵,跑进了方若珺的卧室里,将门反锁,心有余悸地抵在门板上,确定外面安静了,才去躺在了床上。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方若珺身上的味道,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发丝,我一时心旷神怡,忽然回忆起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自觉有了应激反应。
是夜,很深。
寂寞,如雪。
我释放了一把后,安然睡去,明明睡得很迟,可一大清早就醒来了。
一定是潜意识里还想着那俩姐妹。
穿好衣服,我出了门,发现她俩正坐在沙发上,神情复杂地看着彼此。
见我出来了,两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韵怡先开口道,“小婕,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我想通了,我退出,我怎么舍得跟你抢东西呢?你要好好跟阿峰相处哦,姐姐祝福你们。”
“姐……”何婕热泪盈眶,“不,我才不要,从小到大,你都让着我,现在我长大了,也该让你一次了,你跟峰哥在一起吧。”
我唇角扬起一抹苦笑,也不知道这俩妞又在搞什么鬼?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说罢,韵怡起身走人。
何婕同时也起身,“我学校还有事,我也走了。”
两人一同朝门口走去,各自思量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
“我送你们啊?”我提议道。
“不用了!”两个人异口同声。
“好吧。”我颇有些失落地看着她们离去,瘫坐在沙发上,思绪飞扬。
“叮咚!”手机突然来了条短信,我打开一看,是何婕的。
“峰哥,刚才迫不得已啊,我是糊弄姐姐的,你可别当真啊,有空约你。”
我苦涩一笑,果然,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是韵怡打来了电话。
“喂,阿峰啊,你不会信以为真的吧?我刚才就在小婕面前做做样子,你不会伤心了吧?”
我:”……“
一阵寒暄,我挂了电话,暗自感叹,这俩姐妹果然都是难缠的家伙。
洗了个澡,我吃完饭,我打了个电话给方若珺,她说她在狂野天地。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她在那干嘛?我开车达到的时候,果然狂野天地是关门的,从旁边的一个紧急通道进入,我直接来到了她的办公室,一推门,她正在旁边的休息室里睡觉。
背对着我,身穿一件薄纱睡裙,粉红色的,依稀可见春光无限,竟连胸衣都没穿。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靠近,恨不得马上在她身上发泄一番。
“呵呵,昨晚没跟何家姐妹玩够啊?”方若珺发出一声冷哼,吓我一跳。
“姐,原来你在装睡啊……”
方若珺翻身而起,伸了个懒腰,“好了,你就别惦记你姐我了,上次跟你说得那个客人记得不?她今天到本市了。”
“啊?”我惊愕道,“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没有资料。”方若珺沉声道,旋即冲我招了招手,“来,帮姐姐按按肩膀,过会儿我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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