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宋喜收拢双臂,一缩脖子:“痒。”
乔治笙呼吸炙热,唇瓣凑到她耳边,极低的声音,分不清是嗔怒还是喜悦:“你太坏了…”
宋喜也是很低的声音,软软的道:“你才坏呢。”
乔治笙咬了下她的耳垂,不轻不重,显然是特别沉迷,宋喜轻哼出声,想要将他推开。
乔治笙没有用强的,但光是抬起头这一步,也是去了半条命。
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宋喜两侧,乔治笙睨着她,低声问:“清醒吗?”
宋喜慵懒回道:“不清醒,很冲动,所以你要克制。”
乔治笙眼底翻滚着欲望和欢喜,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出声道:“鸡贼说的就是你。”
醉成这样,她仍旧维持着一份聪慧,能分清形势,守住底线的同时,又让他觉着开心的不行。
她不说她不要,反而说想要,只不过不是现在,而他比她清醒,如果这会儿强迫了她,那就是他的错。
她可真是做着坏人的事儿,却担尽了好人的名声。
他知道她坏,可又怎能不喜欢?
黑暗中,宋喜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乔治笙则是全神贯注的睨着她。
不多时,宋喜完全闭上眼睛,低声说:“你唱首歌给我听,我乖乖睡觉。”
乔治笙知道就算他不唱,她也熬不了多久,可这样的她,让他甘愿为她做所有,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侧身躺在她身旁,乔治笙伸手划着她的脸,轻声问:“想听什么?”
宋喜感觉到身边人的体温,干脆侧过身,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锁骨处,闷声回道:“都好。”
乔治笙唱了歌,宋喜真的听到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自己头上,可她实在喝了太多,别说好不好听,就连他唱了什么,国语粤语,歌词内容,什么都不记得。
乔治笙一首歌还没等唱完,宋喜已经完全睡着,他帮她把被子盖好,亲了亲她的脸颊,转身出去。
回到房间后,乔治笙第一件事儿就是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密闭的空间,水珠顺着乌黑柔顺的发丝流下,他微垂着头,脑海中尽是宋喜的脸,她的吻,她的身体……这是他第三次想着她做这种事儿,第一次是她拿了香薰炉给他的那晚;第二次是他睡在醉春风,听着隔壁纪贯新和他女朋友从天黑折腾到天亮。
宋喜睡到自然醒,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手指动了动,感觉怀里有一团柔软发热的东西,仔细一摸,是七喜。
可乐睡在宋喜枕边,宋喜伸出胳膊摸了摸,日常吸猫过后,她翻身坐起,脑袋很沉,是宿醉的后遗症,正想下床去洗手间,余光瞥见床头柜处放着一块儿抹茶蛋糕和一个粉色的保温杯,她是喝多就阶段性断片的体质,一时间狐疑,拿过保温杯,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牛奶,还是热的。
不是她准备的,那就只能是…乔治笙?
脑海中出现熟悉的面孔,宋喜睁眼就觉得心里胀胀的,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对昨晚的事儿,也只记得零星的片段,比如她非让他唱歌。
去浴室洗了个澡,宋喜出来之后先喝了半杯牛奶,然后坐在床边打给乔治笙。
手机响了两声,结果显示对方暂时无法接听,宋喜正纳闷儿,紧接着一条短信传来,乔治笙说:在开会。
宋喜诧异,马上回他:我还以为你在家,那你快忙吧。最后还加了一个动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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