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雯撇嘴道:“十赌九输,我哥从来不赌钱的,他就是运气好。”
宋喜说:“我上次还看他一边洗牌一边藏牌,睁着眼睛都看不到怎么藏的。”
乔艾雯说:“那个啊,我俩小时候……”
她话才说了一半,乔治笙出声打断:“什么都往外说,一点儿看家本事都藏不住。”
乔艾雯闻言,马上悬崖勒马,决定维持神秘。
宋喜听话听一半,轻蹙着眉头道:“你们有没有公德?不知道听一半很难受吗?”
乔艾雯满脸是纸,还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摆明了要宋喜难受。
宋喜又看了眼乔治笙,那厮更不可能继续说,烦死了。
三人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牌,最后乔艾雯一张脸都贴不下,宋喜也是脸无完肤,就连乔治笙都被贴了两条,左右脸颊各一条,都是宋喜贴的,她还想往纸上写东西,被乔治笙给阻止了。
临结束前,乔艾雯拉着宋喜一起拍照留念,叫上乔治笙,他当然不肯,最后只有她们两个拍了张根本看不出是谁的合照。
中午几人都喝了酒,宋喜喝得适量,不多,但这会儿微醺,困意上涌。乔艾雯撕掉纸条后,直接倒在床上,闭眼道:“午安,晚上见。”
宋喜下床,跟乔治笙一起出了房间,外面没有人,她出声问:“哪间客房方便住人?我有点儿困了。”
乔治笙看了她一眼,随后不冷不热的说道:“家里阿姨厨师那么多人,你跟我分房睡,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是假的?”
闻言,宋喜有一瞬间的激灵,后知后觉,看她表情就知道。
乔治笙转身,率先迈步往前走,嘴上说了句:“进来。”
宋喜跟着乔治笙进了他的房间,他房间只有一张床,虽然也是双人床,但是……
“我睡沙发。”宋喜说。
乔治笙走到沙发边,自顾自坐下,淡淡道:“我先看会儿书,你靠边儿睡。”
靠边儿睡的言外之意,就是等会儿保不齐他也要睡的。
宋喜一时间心跳如鼓,但却不确定是不是她心思不单纯所致,也许,乔治笙什么都没想,再说他们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很早之前在岄州,那时候他们简直比陌生人都不如,还不是说睡就睡?
如此想着,宋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分外坦然,走到大床一侧,她一边掀开被子,一边道:“那我先睡了,午安。”
乔治笙看东西,没有回她,宋喜躺下之后,背对乔治笙,闭上眼睛,明明之前都还很困,但这会儿根本睡不着。
也是,他就在不远处坐着,她要是能马上睡得着就怪了。
乔治笙抬眼看向床上,宋喜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她平日里不是喜欢平躺着睡觉吗?今儿怎么还换了姿势?
躺了能有二十几分钟,酒意上涌,宋喜意识逐渐昏沉,呼吸也开始变得沉稳有序。
静谧的房间里,阳光正好,宋喜躺在大床一侧睡觉,乔治笙坐在沙发上看书,不明所以的人看来,岁月静好,人面桃花,也就不过如此。
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北方的冬天,太阳下山早,下午四点多就开始没了阳光,到快五点已是半黑。
乔治笙夜视力好,看书不需要光,所以无意间发现,天暗了。
再次看向床上,宋喜果然变成平躺,双手交叠放在身上,安安静静。
不知道睡觉是不是会传染,反正乔治笙每次看到宋喜睡得这么香,他也会有一丝丝的睡意。
睡意于他而言,濒临奢侈,所以哪怕是乔治笙,也不肯轻易放弃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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