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微微一笑,“来捧我的场?”
祁丞笑说:“那当然了,不能当七少的合作伙伴,当个忠实顾客也好吧?”
乔治笙面不改色的道:“这话说的我不得不免单,你们玩儿的开心,今天算我的。”
祁丞道:“我怎么觉着,七少是故意想封我的嘴,让我吃人的嘴软呢?”
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乔治笙身后的包间房门,其实这里的隔音效果已是做得极好,奈何里面人玩儿太凶,女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别说正常男人了,就是有病的往这儿一站,三天一疗程,顶多三个疗程就痊愈。
祁丞往前探了探头,压低声音道:“放心,我不会告诉宋媛,传不到宋喜那儿。”
乔治笙闻言,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并不否认,只笑着回道:“谢了,我也不会告诉宋喜,传不到宋媛那儿。”
话罢,两人相视一笑,在外人眼中,保不齐有人误以为他们关系不错,但懂内情的人都明白,祁家,乔家,水火不容,明里暗里早就互相倾轧,也难得祁丞跟乔治笙还能表面过得去。
乔治笙向来不喜欢鬼混,趁着常景乐他们还没发现,直接让元宝开车送他回家。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乔治笙坐在后面闭目养神,车里很安静,直到他忽然开口问:“她还在外面晃荡呢?”
元宝下意识的顺着后视镜往后一瞧,只见乔治笙依旧闭着眼睛,看不见眼中神情。
稍微一顿,元宝回道:“不到十二点的时候,他们来过一次电话,说宋喜已经回翠城山了。”
车内又恢复安静,半个小时后,元宝将车子开回别墅门口。
乔治笙开门走进玄关,瞥见宋喜的鞋子整齐的靠右摆放,就是昨晚她穿的那双,不知怎的,他脑海中浮现出她昨晚坐在秋千上,孤独无助的模样。
宋元青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会哭是正常的,只不过没有被如今的结果击垮,反而有勇气对他说,希望他照拂宋元青,这种胆量和心智,也不是一般女人会有的。
乔治笙该怎么形容宋喜?
理智?大气?聪明?
好像都不大准确,因为他脑子里已经蹦出一个词儿:狠。
没错,能扛得住压力的女人,往往都是狠角色,不愧元宝都暗地里佩服她。
换了鞋,乔治笙径自上了二楼,连三楼的台阶都没看一眼,宋喜心情如何,跟他没关系,他在乎的只有一点,往后三年时间,他跟她是确定要绑在一起了,她别给他弄什么幺蛾子就行。
三楼,宋喜的房间中一片漆黑,她白天在渔场待了一整天,热得汗流浃背,晚上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开空调,温度开的极低,倒在床上,她疲惫至极,不是睡过去,是半晕过去。
昏昏沉沉,她做了个梦,梦里面都是零散的片段,有宋元青,有乔治笙,还有很熟悉的面孔,她一时间却叫不上名字。
再睁眼,宋喜是被冻醒的,怪不得她梦里面是寒冬腊月,因为室温才二十度,空气中都是寒冷的味道。
浑身无力,脑袋发沉,宋喜费尽力气,抬手拿遥控器把空调给关了。
胳膊缩进被子里,她先想着是不是迟到了,今天医院排没排手术,随后又猛然想到,她跟丁慧琴请了长假,这段时间都不用去医院。
一年到头难得休假,宋喜瘫在床上,因为房间中的冷空气未散,她冷得用被子蒙住半张脸,身体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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