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己之力,对抗国家,无疑就是蚍蜉撼树。张宝双手一摊,苦笑起来。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你袭击正在执行公务的国家工作人员之罪,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必须说实话,再也不能避重就轻!”
黄惠媛在主卧爬起来时,理了理被张宝弄乱了的衣服,衣服上的皱褶好办,沾上的味道却不太好办,那啥的,床铺上的味道,把她她薰了一遍。
味道不好还能接受,身体隐隐作疼却是叫人难受,盖因张宝那个饿狗扑食,端得太猛了。
身体受创,说到底也没什么,隔一阵子,自然就消失了。
可是被张宝乘骑之辱,也就是心理打击,却是永久性的。长这么大,除了老公这样做过,还没有别的男人敢这么干,张宝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这么干了!
关键是张宝这么干,她还找不着人说理!
能对上级说,我被张宝这个臭小子给乘骑了吗?
那啥的,上级肯定要说,请问:你带人到目标对象家里,目标对象家里也有人,张宝能乘骑你?你的部下是死人?张宝的朋友,敢助纣为虐?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吗?
这个闷亏,看来不吃也得吃!只能以后找机会报复。
“我实在有些冤,天底下哪有我这样的人?明明我什么都不欠,不欠人的钱,不欠人的情,靠辛勤劳动挣些钱,最后却搞得我必须靠讨好你,来维持我的正常生活!”
张宝把茶水递给黄惠媛,大发感叹道。
“那是因为你问心有愧,明明有满身本事,却不肯为国效力,所以,你觉着对不起国家!你欠国家的!”
黄惠媛先就给张宝无限上纲,在气势上压倒张宝。
“黄处座,少给我安帽子,这次养身型疗养院接收苏尔坦老国王的事情,是我自己找来的业务,可没让你们邦安去管!至于为国效力,我交了这么多税,解决了这么多人的就业,给这么多人消灾解难,特别是给政府解决了很多实际难题,怎么着也算对得起国家了,又怎么能说我欠国家的呢?”
张宝不好气地说道。
“大家都是华夏人,国家有潜在的安全隐患,我们专门机关,固然要首战用我,用我必胜,但任何人也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你帮黑田树男和渡边和夫解决疾病问题,让他们得以精神抖擞,得以继续危害我华夏,给我华夏带来极大的麻烦,恐怕你脱不了干系吧?”
黄惠媛同样不好气地说道。
特别是对张宝给黑田和渡边治病一事,她是相当不满意,像这样的特工头子和特工急先锋,就该早点死,还给他们治病,岂不是为虎作伥?
“没了黑田,有白田;没了渡边,有渡中,根本不是他们个人在危害华夏,而是他们背后的东倭国在危害华夏。这就跟没你黄处座,照样有蓝处座来找我麻烦,是一个道理。退一步说,黑田和渡边入境,也是政x允许的,是以合法身份入境的,政x都没有抓他们,我凭什么抓他们?更何况,当时我怎么知道他们的另一重身份?”
张宝据理力争道。
“不管怎么说,国家给了你相当的待遇,所以,你得为国家立功。两相相抵,对你不减待遇,但也不奖励!哦,要给国家立功,首先就是对国家忠诚,得对国家说实话,绝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不请示不汇报,自由行事。”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