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众人停下马来,确见那前面有着那一个山洞。
这些兵士马上的向着后面萎缩起来,看来是刚刚被那王天师给吓坏了,现在仍心有余悸。
老祖打马上前默默的观望了一番地形,看这儿是否有什么玄机,可看了半天,也不见有那什么奥妙之处。
刘仁恭随后跟上来,向着那老祖探询道:“老神仙啊,你这看出些什么奥秘来了吗?”
老祖见问,这才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摇摇头,“没有,只是......?”
说到这儿,老祖没有说下去,只是眼睛眯缝着,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刘仁恭见了有些忧心忡忡的道:“这里面是否有着什么机关,老神仙不便于说啊......?”
老祖被他说的一愣,那后面的徒儿樵夫抢上前来,舞动着手中的板斧,厉声道:“师父,这有什么呀?就是那一个乡野的道士,有什么厉害之处?待我上去砍杀了他,不劳师父费心......!”
说着话,那手中的板斧舞动如飞就要杀进洞去,被那老祖一把扯住,低声道:“徒儿切莫莽撞......!”
那樵夫只好无奈的停下马来,双眉紧皱,脸上显出不悦来,心道这师父今天这是怎么了,这般的婆婆妈妈的。
其实这老祖之所以对这里有所怀疑,正是因为这儿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按理说,这王天师将这刘仁恭的人马打成这样,肯定知道这刘仁恭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有所准备和防范,了。
可这半天过来,王天师和那二狗子却表现的无动于衷的样貌,怎么能不让那老祖疑心呢?
老祖随后的将那先前逃回来的兵士喊到身边,询问着这先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那兵士虽然不愿意回顾着那恐惧的一幕,可这老祖要问,不得不强打精神,将那不愿意回想的过程,给叙说了一遍。
原来这众兵士在那掌书记王健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开进这大山上。
虽然这累是累点,可这情绪是欢快的,看着这山川景色,外加上押解着这二狗子,那气派简直是那洋洋得意。
可随着这马上就要到了那洞口处,那二狗子却一下子喊叫起来,“师父啊,快来救我......!”
这众人一愣,但也觉得十分的可笑,因为都知道这王天师是那失去了功力了,在这山上修养呢,自命都是那难保,只有那速速就擒的份,还救得了你二狗子,这不是可笑吗?
所以也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话,任凭他呼喊乱叫一番罢了。
大家还嘻哈打趣着道:“二狗子啊,你师父现下走路都费劲,只能爬出来救你了呀......!”
就在这众人嘻嘻哈哈之际,但见一个黑影,如那风轮般的旋转着从那洞口飞跃出来。
随即听得“噗噗噗”的一阵响声过后,那前面的一队人马纷纷倒地,“哼哼呀呀”一阵的喊叫。
这事发突然,众人一下子还没有缓过神来。
随即闻听得那一阵哗哗啦啦的声音,二狗子身上的镣铐尽数断开,随之那二狗子发出了一声哈哈哈的狂笑,口里不停的道:“谢谢师父相救……!”
原来这王天师伸手轻轻的划拉,那镣铐便纷纷的断裂。
二狗子一下子自由了,兴奋的旋即抽出身旁的一个兵士手里的长剑,舞动如飞。
霎时他那周边的兵士的脑袋,便似那西瓜般的碎裂开来。
这一下那几百人的队伍,一下子就乱了套。
人喊马嘶,东窜西撞的,撞踏下马来无数,一时那哀叫声不断。
掌书记王健不停的呼喝着这溃不成军的队伍,可丝毫不起作用,在那保命要紧的情况下,他的号令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他这呼叫的过程中,惹恼了那王天师,他停下了自己手中那不停舞动的棍子,“嗖”的一下从那腰中拔出自己的短剑,跃上那掌书记王健的马背。
掌书记王健吓得是“嗷”的一声惊叫,浑身如那筛糠般的抖动,嘴里不停的告饶道:“天师爷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天师只是“嘿嘿”一笑,讥讽着道:“就你这胆子,还要来抓我,你放心好了,我不杀你……!”
掌书记王健闻听了他的话,不仅大喜过望,感恩戴德的道:“谢谢天师爷爷 不杀之恩!”
但随着这王天师手中的短剑向着他的头上挥来,他一声惊叫:“天师失言了呀......?!”
王天师停下手来,“嘿嘿”的一阵阴笑,揶揄着道:“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但我要借用你一个东西行吧......?”
掌书记王健闻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赶忙道:“哎呦这天师呀,咱们谁跟谁呀,这别说是那一个,就是那十个东西我也会给的,你就快说是那什么吧?”
王天师闻听了,“哈哈哈”一阵仰头大笑,“好好好,够爽快,够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呀......!”
说着话,“咔嚓”的一下,就将那掌书记王健的耳朵,给割了下来。
掌书记王健猝不及防,只觉得那耳朵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嗷”的一声惨叫,差点痛暈过去。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该死的王天师要的是这个东。
要真的知道他要的是这个,他说死也不会答应他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呀!
他手捂住那已经没有了耳朵的左脸处,咬牙忍住疼痛,眼含热泪的道:“王天师,我的活祖宗啊,你还要什么不了......!”
他现在恨不得对这王天师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王天师随即跃下马来,“嘿嘿”一阵笑,随即阴测测的道:“把你这耳朵留在这儿做个信物,回去告诉那刘仁恭刘大人,我在这儿恭候着他呢......!”
这掌书记王健虽然懊恼失去了一只耳朵,可毕竟是保住了一条命下来,这里外一算还是上算的。
也顾不得那疼痛,剩下的那只手一使劲扯动缰绳,那马也好像明白这主人的意思似的,死里逃生般的撒开蹄子,一溜烟的向着山下逃去。
这老祖闻听了这刚刚前来的那些兵士的叙说,心里对这王天师有着一个大概的认识,觉得他绝非那泛泛之辈,确实是有勇有谋,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必须慎重对待。
念及至此,一阵默默无语的沉吟着这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刘仁恭在这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觉得这老祖是不是那徒有虚名,不敢前去与那王天师对阵。
所以一时心中气恼起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声令下:“众兵士听令,给我冲杀进山洞里去......!”
那老祖闻听了刘仁恭的话,心下一惊,待要阻拦,业已晚了,那大队人马在那刘仁恭的淫威之下,哪个敢不听号令,赶忙的纷纷跃下马来,蜂蛹着向那山洞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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