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请您原谅臣妾,臣妾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没想到冲怒了龙颜。”
地上的人儿颤抖着,红着眼眶强忍着不愿让眼泪掉下来,一个劲的磕头,“皇上,您可以罢免臣妾的后位,您可以处罚臣妾,但是对于臣妾做过的事,臣妾不后悔!”
哪怕已经泪眼婆娑,眼神依然坚定,蔚祈然反而不能坚定不移的说要处罚虞姬了,眼下就算是他都相信虞姬是有苦衷的了。
蔚祈然坐回原来的位置,和虞姬的距离拉得远远的,也没有让虞姬起来的意思,“说出你的理由。”
若是情有可原,或许他还能网开一面。
桌下的手紧握成拳,不过虞姬这次真的是找死,燕清歌死后,就没有人敢暗算他了。
虞姬分明知道燕清歌做错了什么,居然还敢在御前犯下一模一样的错误。
哪怕心是好的,依然其罪当诛!
虞姬流着泪,缓缓的讲起她的苦衷,“那日我在御花园散步,遇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术士,他身上有陛下的御赐之物,说是他观察了数日,只有臣妾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据说燕清歌曾经给皇上下了蛊,至今未解,而臣妾就是最适合皇上的解药。”
对上虞姬的眸,蔚祈然心头一震。
是他近期遇到的问题太多了,草木皆兵了,就算是他怀疑到谁的身上,也不应该怀疑虞姬的。
“爱妃还是留在这里反思一夜。”语毕蔚祈然转身就走,虞姬一向独得恩宠,眼下需要杀杀她的锐气了,免得下次还是这样的自以为是。
蔚祈然刚走,几只蛊虫顺着虞姬的袖子爬了下去。
大内禁军把术士住的小院团团围住,太监总管在一边尖着嗓子道:“皇上,咱家不懂,一个术士而已,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
一个术士而已,一队人马就足够了,蔚祈然足足把大内八成的禁军都调了过来。
这阵仗,哪里像是只针对一个术士。
蔚祈然眸色中一片冷然,“邪魔外道,诡计多端,谨慎点总是好的。”
“那贼子,还不束手就擒。”几个禁军打前锋,先撞门闯了进去,却被屋内的景象惊呆了,转头道:“陛下……”
几个军官都确认了屋内没有危险,刚打算回头禀告皇上,却见蔚祈然长袍一甩,径自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的景象,蔚祈然的脸色一片漆黑。
屋子里那术士躺在地上,七窍流着黑血,显然是被毒死的。
几个军官上前,摸了下,尸身还是温热的,刚死不久,分明就是先一步来灭口的。
可是这可是大内啊,皇上这么大的阵仗,居然还是让人死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进军首领话都不敢说一声,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蔚祈然的脸色,往日最为聒噪的太监总管,这次也悄悄的退到了后面。
这时候谁敢随便上前触动龙颜,几个人还在慌乱中,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通报,“仵作到。”
在仵作的身后还有一个宫女穿着的人,慌慌张张的跑在后面,像是天都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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