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真可谓是越想越气,就差没拿枕头直接砸了这男人的脸。
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结果骨子里头却是个风流的。
要说没什么事那才是骗人的,女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绣荷包给陌生男人,更何况还是鸳鸯图案的刺绣。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居然还贴身藏着这一对荷包,指不定心里头在思量着什么。
“嗯?”孟寒洲挑眉看向她,只当她是在耍小性子,单手端着红糖姜汤递到了她的面前,“先喝了吧,免得小日子犯痛。”
他熬制的红糖姜汤颜色偏深,而且闻上去味道过重,应该是红糖加得太多,而且火候把握的不大对。
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的红糖姜汤,苏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喝下肚,她对原主的身体情况了解不多。
虽说来了小日子整个人腰酸背痛的,可却也还没严重到痛经。
想来原主之前身材那样壮硕,应该是没这些小毛病的。
苏遥忍了又忍,最终压下了脾气接过他手中端着的姜汤一饮而尽,辛辣齁甜的味道差点没把她呛的当场给吐了出来。
这起码也得放了半斤糖进去吧?甜的她都作呕。
要不是知道孟寒洲的性子,苏遥怕是都得怀疑是不是孟寒洲故意在作弄她。
见她紧皱着眉头苦着脸的模样,孟寒洲也跟着皱眉,“怎么?味道不对么?”
苏遥放下碗,语气依旧不冷不热,“姜汤不都是这个味道么?”
她复又瞥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嘀咕着这百分百不知道是给哪个熬出来的习惯,只有女子爱吃糖,这厮肯定是给别人也熬过。
一想到枕头下压着的那一对鸳鸯荷包,苏遥心头那叫一个添堵,噘着嘴思量了许久,才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没跟我交代过?比如从前的青梅竹马又或是英雄救美结下来的良缘?”
她边说边偷摸着打量孟寒洲的面部表情,生怕遗漏了一点。
今个要是不把那什么劳什子“宝仪”给解决了,她死都不会放过孟寒洲。
“你突然问这做什么?”孟寒洲侧身坐在木床上,道:“边关苦寒,哪有什么英雄救美,我这般性子又哪来的青梅竹马。”
“那边关还能一个女子都没有?”要说没有苏遥那是绝对不信的,怎么可能没有女子。
“边关亦是百姓居所,自然是有女子。”孟寒洲道:“你问的这样多,是想问我从前有未有过相好?”
他又不是呆子,话都问到了这里多半就是想要探清楚他从前的事情。
苏遥本想直接问了“宝仪”是什么人,可转念一想若是被这男人知道自己拿了他放着的荷包偷看了,怕是会不大高兴。
她板着脸硬着语气道:“不能问?”
这一副十足吃味的模样落在孟寒洲的眸中却是让他不由得唇角上扬,似是有些无奈又带着宠溺。
他家小娘子如今白白净净的近乎都能掐出水,偏圆的脸蛋生的讨喜又漂亮,体态偏胖,并不符合大周朝以瘦为美的趋势,可偏生他就喜欢的紧。
那弱不禁风瘦的如同排骨精转世的女子有何好看?他是觉得怎么都不如自己家的小娘子来的好看,身上肉肉的抱起来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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