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埃布尔缓缓的抬头看向了温暖,又看向了她身边的顾渊寒。
穆尔奇这次的动作好像跟这个男人有关。
“说点我感兴趣的东西,可以死得痛快点。”温暖淡淡的开口。
埃布尔嗤笑一声,“左右都是要死的,那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说了可以死得干脆些,不说也会死,不过过程会很刺激。”
“有多刺激?”埃布尔好像觉得温暖是在吓唬他一般。
“先把他阉了。”红唇轻吐出声,那眼神似有似无的还在埃布尔的两腿之间扫视了一下。
顾渊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已经黑了,再看到温暖看向埃布尔的两腿之间时脸更黑了。
旁边的武初林嘴角抽搐,却在偷笑。
看向顾渊寒的眼神时,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顾渊寒的脸越来越臭。
但是某人却是一点都没察觉到。
温暖刚说完,埃布尔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把嘴堵上,难听死了。”温暖埋怨道。
然后埃布尔的嘴就被一团破布给塞住。
温暖接着又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扫视,那眼神停留在埃布尔身上的感觉就像是她看了哪个部位。
哪个部位就会被从他身上挖走一样。
“来问你,不过就是一个确认而已,既然连句实话都没有,那就玩玩吧。
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作数。”
埃布尔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温暖却好似没心思的说道,“别告诉我你现在想说了,可我不想听了呀。
脚筋挑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埃布尔这下是真的想说了,但是嘴是塞住的,他是真的想说了!
“该手了。”温暖压根不看埃布尔,只轻声道。
埃布尔急了,挣扎扑到温暖的脚下,然后又被一个男人提起,提离温暖两三米远的位置。
最后终于在温暖的示意下,他嘴里塞的东西被扯出。
埃布尔立马就开始干呕,缓过来一瞬之后看向温暖,温暖目光沉沉的看向他。
他开口道,“秦骁羽,是他,是他让我绑架你家里人的。”
“哦,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说点不一样的。”温暖对他的话并没任何诧异。
见他没开口,温暖张嘴,还没说出什么的时候,埃布尔立马吐出一个名字,“穆尔奇。”
顾渊寒在听到穆尔奇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凝了瞬间,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怒火。
温暖感觉到身后的冷意,回头看了一下顾渊寒。
顾渊寒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武初林了。
温暖跟顾渊寒走了之后,武初林看着埃布尔扬起笑容。
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但对埃布尔而言却是锁魂的微笑。
武初林只轻轻招了招手,随机埃布尔的惨叫传来,只不过几秒便没了动静。
没声音了之后,武初林只说了一句,“处理干净。”也出了暗室。
温暖去暗室前把沈如澜已经安顿到了房间里。
战闻震自从见了沈如澜之后心里就有种不可抑止的感觉。
温暖几人出去之后,他敲响了沈如澜房间的门。
沈如澜看见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仿佛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和软弱过。
但是竟然都让这个男人给瞧了个遍。
想到这个男人抱着自己的模样,沈如澜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你还好吗?”战闻震问道。
“谢谢,没事儿了。”沈如澜答道。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让战闻震进来。
突然想到温暖似乎管这个男人叫七叔,沈如澜闪身,“进来说吧。”
战闻震刚坐下,沈如澜便道,“我听见暖暖管你叫七叔?”
“嗯。”战闻震知道那丫头的事儿好些沈如澜都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如澜说。
“暖暖从前一直在山城生活,你在国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沈如澜对温暖和战闻震是怎么认识的很好奇,这些事情那丫头只言片语都不曾跟她透露过。
她忽然响起之前有一次,沈南山对她说,也许他们并不真的了解这个丫头。
她经过这次的事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温暖去船上找她的时候看向一地的尸体连点意外和不适的反应都没有。
战闻震此刻的样子再没了船上的嗜杀和强硬,规规矩矩的坐在边上。
听着沈如澜说话,模样略显滑稽。
就像一个被驯话的小学生。
“这个,还是让那丫头自己跟你说吧。”
战闻震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然后起身。
“这里很安全,放心,早些休息。”
沈如澜见战闻震起身,她也起来,她看向战闻震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扫到了战闻震的领口处。
那上面还有些许的褶皱。
想到船上的场景,沈如澜觉得脸上没来由的有些烫。
温暖跟顾渊寒回来之后,原本打算去跟沈如澜说说话的。
可是到了门口便听见了她七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顾渊寒一把拽回了自己的房间。
“喂,喂,干什么顾渊寒。”小妮子快炸毛的时候最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
顾渊寒一把将人按到床上,压进被子里,温暖的话根本来不及出口,就被顾渊寒吻住。
温暖停顿了一秒,随即手自然的环上顾渊寒的脖子。
顾渊寒低沉的声音响起,吻住温暖的唇都带着惩罚和侵略。
温暖低笑着回应,她是被这男人从暗室扯走的。
这男人有些生气,却又不像是生气。
温暖在回想着暗室里的场景,突的明白了。
于是回应得也更加热烈了一些。
她跟顾渊寒来了南境,到回去的时候她们的订婚典礼已经过去了一天。
等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才知道各种新闻都快翻天了。
温暖去南境找沈如澜的事情终究是瞒不过沈南山,好在沈南山知道的时候沈如澜已经安全了。
回到京城之后,温暖翻看网上的消息,那叫一个热烈。
秦骁羽自从跟埃布尔打了那个电话之后他就再也没联系上他。
顾渊寒跟温暖的订婚典礼没能如期举行,他心里感到高兴的同时产生了更大的不安。
温妍自从上次得新闻之后就一直在夹着尾巴做人,如今再看到顾渊寒跟温暖的订婚典礼取消了,也没有任何的说明和解释。
温妍心里闪过痛快,她就说,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看上一个女人,尤其是温暖那个贱人。
这不,刚打了她的脸,如今自己不是也被狠狠的打脸了吗?
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是京城最尊贵的男人,如今取消订婚典礼连个解释都不愿给。
还有什么原因!
摆明了就是不想娶她!
温暖那个贱人,凭什么能得到那个男人的另眼相看!
活该!
温妍看到新闻的瞬间连续多天的郁结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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