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姜舜骁就回来了,两人一起用的饭,而容仪明显心不在焉,频频的看着姜舜骁,欲言又止。
姜舜骁在军营待了一天,午饭只用了一碗,此刻早已饥肠辘辘,扒干净了一碗饭后,又着人盛了一碗,容仪道:“爷吃些菜吧,晚上吃太多饭容易积食。”
姜舜骁笑了一下:“那先积着吧,爷饿了。”
容仪抿了抿唇,不再劝了。
姜舜骁端过碗,没急着扒饭,而是看着她,说:“说吧,有什么事?一直鬼鬼祟祟的看我。”
容仪嘀咕:“哪有鬼鬼祟祟……我分明是光明正大的看你。”
“呵……所以,是什么事?”
容仪顿了一下,看了眼他的碗,道:“等吃完了再说吧。”
她怕自己说了,一会没胃口吃了。
姜舜骁挑了挑眉,便不问了。
结果吃完饭了,姜舜骁等了一会儿,她也没说,就先去沐浴了。
趁着他沐浴的空隙,容仪又将那封信翻了出来,那两张纸压的她有些心闷,她看了两眼,又连忙合上。
等姜舜骁沐浴过后,容仪才去沐浴,却被他拦住:“方才不去,等我回来了你才想着沐浴,你说的要和我说的事呢?怎么又不急着说了?”
容仪被噎了一下,她没敢看姜舜骁的眼睛,忙说:“方才我去看孩子了,这会要去沐浴,等我洗好了在和你说。”
说完,她绕过姜舜骁,连忙跑了。
看她落荒而逃,姜舜骁微微勾起唇角,叫来了玉衡,却一问三不知。
玉衡面对这位爷还是有些忐忑的,看他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大胆的说了句:“不过娘子今天情绪不太好,奴婢不知道原因。”
姜舜骁微微挑眉,怎么给她放回了娘家,还心情不好了?
等等!怎么忽略了秦瀹?!
姜舜骁的脸色霎时间就变了。
……
此刻,容仪泡在浴桶里郁闷着,那封信里,是两个人的,一个是秦瀹写得,一个是……秦黛珑写的。
她没有想过,离开许久的秦黛珑还会回来,她以为,她是以那样决绝的方式离开的,会和陈或从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踏进京城一步,可她回来了,这么突然……
那她会不会知道自己如今和爷的事,虽说她那时走,还撮合过自己和爷,可她如今就这么回来了,容仪反而心中不安,好像自己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让她抓住了一样。
她在信中的内容,好似这么长时间过得并不好,她想回来了,可是,如今招懿院还有她的位子吗?爷会同意吗?
秦瀹说爷不会将这件事告诉自己,是因为他认为爷会把秦黛珑接回来……
他在信中说,当他知道秦黛珑和陈或从的事时很震惊,可他觉得是秦黛珑做错了,如今她想要回来,是难题,作为兄长,他并不觉得她还能回来,可是,她已经嫁给姜舜骁了,她能不能回来,一切都要看姜舜骁,秦瀹怕的是,姜舜骁会心软,接她回来,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是啊,如果小姐真的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办?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肆意了。
毕竟,她曾是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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