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借着月光看着怀中的小女子,莫晓竹犹自不知死活的还在他的怀里蹭着,静静的看着,突然间就想到了那一年的那一天的那一夜。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开始。
他的晓晓,也许从那一夜,她就注定了是他的,而他,也注定了再也逃不开这爱的纠隔了。
爱她,真的真的很爱她。
她是他的瘾,再也戒不掉。
女人,蠕动的越发的厉害了。
一双小手也不安份的乱挥着,而且,就摸到了他的身上,似乎只要摸着他的身体就能解除去她身体里的难过一样,她不停的把手伸进他的领口,指尖也总是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肌肤,那一下下的相触,让他每一次都是浑身一颤,“小妖精”低低念着,大门外的消防车也越来越近了。
身子,靠在了围墙上,夜里的风拂过他和她,却一点也消解不了她的难过,还有她带给他的难过。
低头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手指,轻轻的吮入了口中,于是,她就越发的扭动得欢快了。
小嘴里也是含糊不清的在呻吟着,那低低的声音诱着他只更加的难受了,他的晓晓,他最爱的晓晓,她终究就只能是他的,这是命,是上天给他的权利。
这样的缘告诉他,他是绝计不会放过她了。
消防车越来越近。
眼看着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凌乱,他伸手悄悄的为她整理着,松开,确定她没有再露出肌肤了,他这才安心,也才慢慢的继续沿着围墙移向大门的方向。
大门大开着,消防车在开进来,眼睛看着,就趁着这个空档,他突然间从围墙处移到了大门前,飞一样的“刷”的就冲了出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他冲出去的时候正好消防车就在身侧,也正好挡住了门卫的视线,也就没有发现他。
真的出去了。
呼呼的喘着气,他跑得飞快,一点也不敢慢下来,更不敢停下来。
木远楼,这一次又败给他了。
他觉得他是幸运的。
跳上车,车门还没关,就冲着安风吼道:“快开车。”就怕木少离醒了追过来,再有也是担心木远楼也在这周遭布置了人,那他就没有那么痛快的离开了。
可是,怀里的女人现在让他根本就放不下了。
安风一踩油门,车子立刻如离弦的箭一般的驶了出去。
伸手拉上车门,才把车外汩汩的风挡在外面。
暖意袭来,怀里的莫晓竹蠕动的更加厉害了。
紧拥着她,感觉着她软软的身体贴上自己的那份软,那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捂着她嘴的手微微的松了些,她立刻就吟叫出声,他便急忙的按下前排座椅和后排座椅间的隔挡玻璃,她这样的声音只能给他一个人听,是断不能让安风听到的。
那扇玻璃徐徐落下,他这才松开了她的唇,于是,她的呻吟声便毫无阻拦的响在他的耳边。
一点也不怕,这车的隔音非常的好,他试过的。
他的车,又怎么会差了呢。
眼睛扫向车窗外,明明暗暗间,当街景闪过,他发现这里离t市的一座小公园比较近,心思一动,随即便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钮,明明是在一部车里,他却要以这样的方式吩咐安风,没办法,谁让莫晓竹一点也不乖呢。
“安风,把车开到公园里僻静的地方,然后你下车再打了车去开回你的车,就早些回去睡吧。”
“是,水少。”安风没有任何的置疑,直接就把车子开进了公园。
夜深了,公园里也没有什么人了,偶尔车窗外能看到黑暗里的一对的身影,那也是情侣在这里享受着爱的甜蜜,难舍难分。
车子,停在僻静的角落里的一株大树下。
安风熄火,下车,然后离开。
周遭,一下子静了下来。
这个世界仿佛便只有了他和怀里的女人了。
轻轻的按开了那块隔挡玻璃,车里的空间顿时大了许多。
莫晓竹还在不老实的蹭动着身体,一点也不乖。
水君御扫了一眼车窗外,不得不说安风是聪明的,也许,就从莫晓竹的那一声呻吟声他就猜出了什么吧,所以,选择停车的位置也隔外的谨慎,这周遭,真的没有什么人影了。
按下了车里的又一个按钮,于是,座椅便变成了一张小床,把她放下去,她的手便不老实的扯着自己的衣衫,一会儿的功夫,居然被她扯开了领口,居然迷迷糊糊的也能自己脱自己的衣服了
那绝对是女人本能的反应,这女人,就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吗?
以后她再出门,他一定要跟着,再也不会把她一个人放任的留给其它男人了。
她的上衣已经散落在了一旁,早就适应了车里的黑暗,他居然可以把她的一切肢体动作都看得一个清清楚楚。
伸手一拉车窗的帘子,这样的她只能给他一个人看,哪怕是大树也不行,星星不行,月亮也不行。
车子里的温度越来越热,热得仿佛能烫伤人的肌肤一样。
抬手,水君御快速的除去了自己的一身衣物,轻轻压在女人身,睁着眼睛是女人的味道,闭上眼睛也是女人的味道。
夜,在车里旖旎了起来。
肌肤触到了肌肤,软软的小手立刻落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一下下,酥了男人的骨头。
男人与女人,只一眼,就可以认定一生,他觉得他与她大抵就是这样的了。
夜色阑珊,她的身上已经所剩无几,完全的是她自己在主动着。
缓缓的俯首,黑暗中白皙的小脸就象是甜点一样在诱着男人要去品尝。
舌尖还没有钻进她的小嘴,她的舌就已经缠绕了上来,探入了他的口中,轻轻的搅动着,那样的主动那样的火热,搅着他全身都如同冒火了一样。
木远楼真是过份,居然给她下了这么重的药,若是他再晚一点去,只怕真的就便宜木少离了,想想,便有些微的得意,莫晓竹她终究只能是他的,这是天意。
莫晓竹颤粟的躺在车上,水君御则是舍不得的缓缓起身,抽出纸巾拭了拭自己和她的身体,随即,拿着毯子盖在她的身上,泄了身体里的火,莫晓竹这才渐渐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车里黑漆漆的,“水水”她嗅到了他的味道,她知道他在,就在她身边。
“晓晓,累了就睡一会儿。”他说着,就打开了车帘,室外的月光和远处路灯的光线顿时射了过来,手捂着眼睛,莫晓竹羞极了,一抬眸,正有人拿着手电往车身上照,好象还说着什么,只是她在车里听不见。
脸刷的通红通红,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刚刚水君御在要她的时候车身是不是在一颤一颤的?若是真有车震,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水水,我怎么在你的车上,为什么我们我们”她说不下去了,记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在馨园陪着木少离一起喝酒,可现在
可现在面前的人不是木少离,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馨园,这一切都落差太大了,她迷糊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晓晓,以后再去馨园那样的地方,我不在,你也走吧,不要再乱与别人喝酒吃东西了。”
她一怔,恍然已经明白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药,“是少离?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领了证那么久,他都没碰我一下,是谁?水水你告诉我是谁?”
水君御的脸上立刻就扬起了笑,如果说以前他以为莫晓竹只属于过自己而没有属于过别人都是靠自己的猜测的,那么现在,莫晓竹一句话就证明了一切。
果然,她和木少离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心情大好,虽然他也不能确定她身体里的药是谁下的,可是这一刻就是认准了是木远楼了,“晓晓,应该是木远楼。”
她心了然,她是相信木少离的,那就,真的只可能是木远楼了。
“水水,你怎么找到我的?”看着水君御的背影就有些欠扁,那样的她又便宜他了。
“呵呵,我去木少离的住处了,若是我晚到一秒钟,你就自己脱光了自动献身了。”
“你胡说,我没有。”
“要不要我把我找到你时的录像拿给你看?”他笑眯眯的透过后视镜看着有些娇羞的女子,突然间就是那么的满足,有她在身边,他是真的真的很满足了。
莫晓竹的脸更红了,若是他真拿给她看,她死得心都有了,“水君御,你无赖。”
“呵呵。”就是笑,无赖就无赖了,男人不无赖,女人早就被别的男人霸占去了,若不是他追到了日内瓦,只怕她现在已经成了李凌然的妻子了,若不是他想办法跳进了木少离的住处,只怕她现在已是木少离的女人了。
“喂,你怎么这样?”也不管身上没穿衣服了,裹着毯子就坐起来,用力的捶着他的身体,“呜呜,你坏你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晓晓这样你才会爱我。”
她无语了,拳头都捶得疼了,他却象是被挠痒痒似的惬意极了,真是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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