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却莫名的一紧。
我急忙关了矿灯,将身形贴在墙壁上,脚始终没敢踏下去,更是运用起了大地灵甲,在身上悄悄覆盖了一层防护。
我对危险的感知,一向灵敏,特别是在这种神秘诡异的地方,心生警兆,我不得不小心。
这边刚隐藏好,一阵咔咔作响,随即响起了嗖嗖的移动声,而且还不是一道,好像是数十个物体在一起移动。
我没有动,因为我听得出来,这些移动声,杂乱无章,并不是冲着我来的。
片刻之后,移动声停止了,我再打开矿灯,四下一看,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心头那种警觉,不但一点没见减少,反而愈发的浓烈。
我眉头皱了起来,可以肯定,这第二层绝对有危险,只是我却找不出危险来自哪里?
未知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
就在这时,忽然又咯的一声,随即那移动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我没来及关闭头顶的矿灯,一下子看了个清楚。
这一层的每一块地砖,都在移动!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机关术!
机关术也属于奇门遁甲的一种,但我仅限于知道机关术的存在,却一点都不了解,在这一块,完全属于空白。
幸亏刚才心生警觉,没有盲目的下去,不然的话,现在只怕已经中招了。
我大概扫了一眼,这些地砖每一块都极大,长宽各约两米,呈青灰色,应该是土坯烧造。
移动的轨迹我无法捉摸,只能企图硬记下每一块地砖的走向,但很快就混乱了,因为每一次移动,带动的都是全部的地砖,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移动,别说我只有一个矿灯,看到的只是局部,就算我能全部看清楚,也根本不可能全部记住。
我不知道踩上地砖会发生什么后果,但我知道,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但如果我会飞,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虽然我不会飞,但是有人会啊!
一想到这里,我神识立即来到了镇龙棺外层。
这里一切如旧,依旧充满了古老苍凉的气氛,莫名的压抑。
傅白衣的坟墓之前,墓碑上剑尊两个血红大字,依旧鲜红如血,那柄黑色长剑,依旧斜插在坟墓之上,墨黑如漆,毫无光泽,却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威压。
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傅白衣第一次出现时的场景。
“白衣黑剑,杀神戮仙,九天十地,唯我独尊!剑尊。傅白衣!”
那滔天的杀气,那尸山血海一般浓重的血腥味,至今想起,我仍旧不寒而栗。
而在傅白衣后面的第二座坟墓前的墓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显露出来了,只是墓碑上面是空白的。
但能够排在傅白衣之后的,能是简单的人物吗?
我刚看清楚这一切,傅白衣的身影已经闪现在我面前。
“你想让我帮你?”
“是的!”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在傅白衣那威凌四溢的目光之下,我总觉得自己像是个透明人,不敢耍丝毫的滑头。
傅白衣却出奇的配合,直接一伸手,插在坟墓上的那把黑剑自动飞起,嗖的一下,黑光一闪,已经横着悬浮在了我面前。
“这里的情况,可能比你想的还要严重一点,但也不至于需要我出手。”
“这把剑一直跟随在我身边,早有灵性,我让它先助你一段时间,有它在手,短距离的飞跃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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