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过去有多久。
大蛇丸剧烈的抽搐过后卷曲在冰冷的地面上,一个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白色的查克拉波动。
就像是在安静的生长,像木头一样,想要扎根,但又被一股奇妙的力量压制。
“这便是哥哥细胞的霸道吗。”平淡到极点的声音从阴暗处传来,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用不了多久,这一具身躯就会化作养分了吧。”
时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会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生生不息的木遁细胞已经恐怖到无法毁灭的程度。
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微弱的灯光下那一张锋芒的面庞隐现,脸上淡红色的眼影显出坚毅,身后是一张白色的披风,清清楚楚的刻画这几个大字。
二代目火影!
千手扉间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感叹着,好似有些惊喜和羡慕,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哥的细胞虽然没有办法直接让人获得木遁忍术,但对于体质和查克拉的增幅还吃极为可观的,它是一种源自于千手一族的血脉。
通过粗略的推算是不可能有人承受住这一股撕裂的冲击,因为根本没有力量可以阻止他。
如果硬要说的话,千手扉间通过推测也只有一直的对头宇智波一族的血脉能够平分秋色。
可大蛇丸,凭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而已,甚至连血继限界都不曾存在,有谁敢获得如此的力量。
“还真是另一个令人惊讶的小家伙。”
千手扉间站在一旁喃喃自语,那边发呆,不知道多久才稍微缓过神来,虽然灯光有些灰暗,但在他这种人的眼中大蛇丸早已经比一切都明亮。
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一个实验室中所发生的事情。
竟然还没有被完全吞噬掉吗,还在,反抗?
可明明木盾正在不停地生长,细胞也在被破坏,为什么呢,总是有一股力量在饲养着遏制着,并且还撑了如此之久。
那么这个小家伙的话,这是第几次?
好像,十几次了吧,竟然会有人在大哥的细胞侵蚀下坚持这么久。
千手扉间下定情望着还在一旁双眼紧紧眯着的大蛇丸,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
只不过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或许听到了,但根本没法做出任何的回应。
坐在手术台旁,用着现有的容器划破了大蛇丸的血管一股鲜血涌出,还不停的翻阅着大蛇丸所整理的一些资料和实验。
虽然并不知道这一次究竟是因为了什么,但很有可能是一种决定性的突破。
千手扉间的一只手臂伸出手来感知大蛇丸体内的所有情况,就如同触碰的禁区一样,如海水不可望见边缘:“查克拉的波动为什么会如此的混乱?”
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近距离的探查大蛇丸体内的那一股奇怪的查克拉,但本身没有任何的冲突,就像是一种遗传的血继限界。
还真是奇怪,若是普通人的身躯又怎么可能会承受如此恐怖的查克拉,并且之前见到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都察觉。
一分一秒,每一个时间段的变化大蛇丸体内的情况就会弱化几分,身体里的细胞逐渐开始了撕裂,还在不停的破坏着。
但一股奇妙的力量支撑着大蛇丸体内原本的抗体在不断的吞噬,就像是妄图将柱间细胞完整的代替。
虽然千手柱间的细胞在强化着它的生命力,这是一种强化,就像是强行将盔甲安装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完全承受不住。
那么恐怖的查克拉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住的,庞大的木遁查克拉没有了的意识只知道不断的吞噬,这更是细胞的一种本能行为。
然后会不断的吞噬身体原本的细胞,并且以一种十分夸张的方式在体内生长最终的样子就会变成一具木人成为养分。
当体内的细胞完全被消耗殆尽的时候,也可以说是不会在支撑身体本能的运转,即使那时候还有生命特征,也会化作木遁土壤。
前几次的实验毫无疑问都是以失败告终,哪怕其中还有几名千手一族的族人都无法承受。
对柱间细胞最为亲和的血脉都无法融合,可想而知这一个概率到底有多么的渺小,这也让千手扉间充分的了解到了哥哥的另一种可怕。
这是一种完全不可复制的能力!
怕是整个剧情之中也只有大和一个实验体完美的融合了细胞,与其说是完美的融合更不如说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做到。
真正完美的仙人体可以随意调动体内的生命力与仙术查克拉的融合,并且可以十分轻易的初步使用仙术。
大和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只不过是初步掌握了木遁,其攻击力和长寿程度远远不及,甚至评价为精英上忍也有些勉强。
“没想到许久过去了。竟然还会有人去东这些东西,我明明说过是禁区的。”
千手扉间淡淡的说道,像是说给正在昏迷中的大蛇丸,又像是说给自己,毕竟这里没有他人。
哪怕是最成功的一次,也有着无可代替的缺陷,而且仅仅只能存活几天罢了,这种事情也更不好摆在明面上。
“诶。”
“哥哥。”
千手扉间忽然笑了笑,在那一双严肃的是双眸中是那样的少见甚至违和。
那是一种自从千手柱间去世以后从未拥有过的表情。
一阵大碗素的水幕将周围紧紧的包裹,不断的缩小直到完整得围绕着大蛇丸的身旁,手指间间正在以一个十分精妙的忍术探查体内原本的情况。
为什么总有人会自以为是的去触碰那些所谓的禁区?或许原本,人,都是这样子的吧?
就像是宇智波一族,他们根本就不会..
千手扉间冷哼一声。
一个淡蓝色形的水刃出现在手中,那一抹犀利刀锋缓缓刺向大蛇丸僵持不动的身躯。
“嗯?”千手扉间恍惚间又想到了什么一样。
咔哧
所有的容器在不断的破碎,那些被大蛇丸视作生命的数据更是烟消云散,只留下了那一卷卷冲洗过的碎裂的卷轴。
无边的水流瞬间充斥着整个实验室,将一切的痕迹全部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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