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嘶嘶嘶”声。
让顾浅不由得睁大了双眸,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声音自己太熟悉了。
之前自己和奶奶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是因为没有生活费的原因,自己就和其他人学的几手捕蛇的技巧。
警惕地听着四周围的声音。
顾浅的动作也放轻。
就在转角处,顾浅看到了好几条眼镜蛇趴在那里。
不仅仅如此,还在床上看到了好几条。
“唐伯……”
“诶,夫人……”
唐伯刚好在浇花,就听到顾浅在喊自己。
“在房间里面的那七条眼镜蛇,是你放的吗?”
顾浅已经知道这个蛇是谁放的,为了避免不坐实这个证据,让别人相信自己还是得通过唐伯
“眼镜蛇?”
唐伯表情变得严肃,赶紧翻一下手里面的东西,叫了好几个人一起跑到房间。
就看到了好几条眼镜蛇,趴在地上扭来扭去。
“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应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今天谁进过这里?”
唐伯看着那几条眼镜蛇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夫人没有受伤,不然爷回来之后,肯定会怪罪下来的。
“凌小姐说是有一条项链放在这个房间,因为要急用,所以就进来拿了,进去的时候她手上提着好几个包包。”
女佣人还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小声的在唐伯,那里汇报今天的情况吗?
“夫人,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会如实禀报。”
唐伯知道凌晗小姐,可能对这个夫人有些不满,但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的歹毒,放几条剧毒眼镜蛇放到这个房间。
“没事的,也可能是闹着玩,我这不是也没事吗?”
顾浅大度的模样,让唐伯心里的好感越来越大。
“夫人还是大度,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夫人好好的休息,到时候爷回来了,我们一定通知。”
“好的!”
唐伯把房间里面的眼镜蛇处理了一遍,而且还都到处搜查了,确保没有了,其他危险,这才离开。
顾浅撑着下巴,在阳台上看着书。
因为休息了一会儿,所以身体得到了,放松也好了不少。
楼下传来了凌晗尖叫声。
顾浅刚刚看到,庄园内,有一辆劳斯莱斯进来,就知道莫司深已经回来了。
没有怎么管,继续看的书。
过了好几分钟,顾浅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顾浅才走了过去。
“你们是在做什么?”
顾浅看着凌晗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模样,嘴巴里面还在不停的说:“不是我,不是我!”
唐伯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
莫司深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定制沙发上,脸身上寒气不停的散发。
“是她,一定是她在陷害我。”
凌晗浑身都在颤抖,听到了顾浅的声音,这才伸出手来,颤抖的指着顾浅。
急切的看着莫司深,先要及时的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在干嘛?什么我陷害她?”
顾浅一脸茫然的穿着拖鞋走了下来。
“夫人!”
唐伯站在边上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其他的佣人也鞠了一躬。
顾浅微微点头,坐在了莫司深身边,莫司深看着人坐过来心情才好了一点。
“就是你!”
“是在说今天我的那件事吗?”
顾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动了动一嘴皮儿。
莫司深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顾浅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伸出手来顺了顺莫司深的胸膛。
“好了好了,都说了,没关系的,需要一个磨合期,我有点饿了,我想吃点小蛋糕。”
莫司深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唐伯。
唐伯点了点头,吩咐厨师做蛋糕。
“起来吧。”
莫司深看了一眼顾浅,语气相当的冰冷。
“再有下次,赶出去。”
凌晗脸色一白,莫哥哥这一次是动了真格,是真的想要把自己赶出去。
抬头用怨恨的目光盯着顾浅。
后者只是挑了挑眉,耸了耸肩。
顾浅津津有味地吃着手里的蛋糕,时不时还递过去喂莫司深
莫司深脸色不变的吃的蛋糕。
凌晗坐在旁边,幽怨的看着他们两个撒狗粮。
她清楚的记得,莫哥哥是从来都不会吃甜品的,只要不喜欢的东西,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他屈服。
现在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顾浅。
莫哥哥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吃甜品。
“是不是感觉还不错!”
顾浅嘴角全是奶油,莫司深转过身去,眼神一暗,稳住了顾浅的嘴。
顾浅瞳孔一缩。
就连凌晗也震惊了,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
莫司深这才微微点头:“很甜很不错。”
在这一时间,顾浅的脸蛋,以肉眼的速度看得出变得害羞。
莫司深看着脸皮薄的顾浅,也没有继续再进行逗弄,看着手里面的文件。
最近这两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凌晗看着她们两个撒狗粮,心里面的怨恨也是越来越重。
气呼呼的跑上了楼。
第二天,顾浅因为没什么事,所以一直都是在庄园里面呆着。
早上起来按时吃早餐,上午去打高尔夫球。
中午就在游泳池边晒太阳。
身边还有好几个女佣,正在服侍,生活过得好不惬意。
“没想到这么迅速?”
耳边传来灼阳的声音。
顾浅把脸上的这眼镜摘掉,从睡椅上坐了起来。
“今天没什么事,要不一起?”
“好啊!”
灼阳回来了这几天,家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激动得不行。
把灼阳也是养得白白胖胖的,气色也是好了不少。
“现在这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到这个地方了”
身后传来凌晗阴阳怪气的声音。
顾浅和灼阳都没有理会。
“还真以为见了个面,就是好朋友了,一些不该进来的东西进来,所以都聚在一起。”
凌晗最鄙夷的就是这种人。
顾浅把手下的茉莉放下来,微微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凌晗。
顾浅的身高要比凌晗高一点点。
这个也就让凌晗看起来低人一等。
“凌氏千金?”
灼阳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你认识我??”
“自然而然是认识你的,莫司深小时候的青梅,看来他也是有点闲,为了顾及那么一点点情面,把一个闲人养了五年,也是有些佩服。”
凌晗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这里的嘲讽,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
“你说谁是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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