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柔其实已经做好了跟南宫皓然撕破脸皮,与南宫家族鱼死网破的想法。
她相信陈阳有能力能帮她扳回一局,但也仅仅是这一局而已。
南宫家族之强大,令她背后的林氏家族都为之忌惮。
并且这一局,都是令她胆战心惊。
范冲也好,宫本先生也罢。
都是南宫皓然的最强助力,完全可以称之为左膀右臂。
可陈阳,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令范冲与宫本先生双双受挫。
林雨柔缓神片刻:“这个我需要仔细计算。”
陈阳点头,笑着对南宫皓然说道:“等我们清算清楚,必定会上门找你。”
南宫皓然巴不得这样呢。
今天的挫败,令他极为恼怒,所以也一定会再找机会把这次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点头冷哼道:“好,我随时恭候诸位!”
话毕,他冲着范冲等人摆了摆手:“我们走!”
陈阳嘴角微微上扬:“你可以走,范冲不能走!”
“你什么意思?”南宫皓然沉声问道。
“有点私事,要与范冲商量一下!”
陈阳挑了挑眉梢:“怎么?南宫少爷担心我把他拉到我这方阵营里来?”
南宫皓然眼神怪异的看了看范冲,旋即讥讽的笑道:“若你真有那本事,我还会摆几桌帮你庆祝!”
他的语气里满是对范冲的笃定,随后便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今天他吃了亏,也可以说吃了很大的亏。
他不想多在这里逗留哪怕一分钟,所以范冲的事情,他也不会再管了。
待南宫皓然与宫本先生等人离开之后,范冲看向了陈阳:“你留下我是什么用意?”
“算完了你家主子的帐,那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吧!”陈阳坐在了椅子上,意味深长的笑道。
范冲茫然的看着陈阳:“我们之间有什么帐?”
“陈阳与范冲还有恩怨?”林雨柔低声问道。
梦瑶螓首微点:“昨天我们所住的房子以及陈阳的医馆,被范冲的人给烧了!”
“什么!”
林雨柔愕然一惊,瞪圆娇眸惊讶道。
梦瑶摊手:“我之前一直担忧,范冲会仗着背后南宫皓然的实力,从而让陈阳没法报复,也令陈阳无计可施,甚至我还怕范冲会借助南宫皓然的手针对陈阳。”
说道这里,她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陈阳:“可眼下,我却是觉着范冲要遭殃了,陈阳都不把南宫皓然看在眼中,更何况这个范冲了!”
林雨柔唇角动了动,与梦瑶近乎是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陈阳。
她们此刻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这个陈阳,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而彤彤倒是没有那些心思,反倒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坐在陈阳旁边,脸上堆满了玩味的笑意。
范冲依旧一头雾水的样子。
他深知此刻他的境遇多么的难堪。
他打不过陈阳,自己的靠山南宫皓然都狼狈而走。
所以,不管是什么,也都只能听着了。
当然了,他转念一想,觉着似乎之前应该没有得罪过陈阳。
此刻,陈阳将他留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你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吗?”陈阳玩味的问道。
范冲挠了挠头:“是因为刚刚我对您言语的挑衅?可南宫少爷已经说了会赔偿的!”
“不,你再仔细想想。”陈阳两手环抱,犹如看着一个小丑般看着他。
范冲眯起眼睛,仔细的回忆了起来。
似乎,他们今天这是第一次见面,也似乎除了刚刚动手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交集啊。
思索了片刻,很是无辜的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到了!”
“我给你点提示。”
陈阳笑道:“范中是你弟弟?”
“没错啊!”
范冲点头,忽的一拍脑门:“是不是范中依仗着我的名义找您麻烦了?”
抛开身份地位不谈,范冲比南宫皓然多了一样叫脑子的东西。
南宫皓然生活在富贵家族之中,做惯了纨绔少爷,所以任何事情,仅凭他的喜好,绝不会在脑子里仔细的琢磨。
可是范冲能有今天,可不是仅靠溜须拍马来的,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打拼。
甭管用什么手段,起码他的脑子比南宫皓然的好使。
一提到范中,范冲恍然了一下。
范中的性格,他了解,恐怕就如他所说,是范中仗着他的名义找过陈阳的麻烦了。
陈阳摸了摸下巴:“昨天范中找过你吗?”
“昨天?”范冲想了想:“他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我那时候在南宫少爷那里,他就是向我借了几个兄弟!”
“你确定只是借人?并没有跟你说明是做什么?”
“没有。”
范冲摇头道:“他时常向我借人,所以我想着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怎么了?是他招惹到了您?”
“可不是简单的招惹哟!”
陈阳话锋一转:“他烧了我的房子,烧了我的医馆,还险些烧死我们!”
“什么!”
范冲当即就慌了。
面前这位,可是让堂堂南宫家族的大少爷都接连吃了两次亏。
听雨楼抢走林雨柔,今天当着那么多富商以及媒体的面,让南宫皓然出尽洋相。
这绝对不是他范冲能够轻易招惹的存在。
范中那厮,竟然做了这么令人生气与愤怒的事情?
陈阳耸肩:“若你不信,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
“您都这么说了,我岂敢不信。”范冲深呼吸一口气:“他昨天从我这借的人眼下都在这里,您可以任由处置。”
“就只是处置这些人吗?”
陈阳冷冷的问道。
范冲唇角动了动:“范中那边该赔偿您的,您只管开口。”
“赔偿自然是少不了的,可这赔偿之外,就不该有点其他的吗?”陈阳起身,站在了范冲的面前。
陡然间,浑身上下那股滔天的戾气直接迸发而出,犹如出现了无穷无尽的压力,直接朝着范冲碾压而去。
范冲紧皱眉头,呼吸困难,并且双腿也有些软绵无力起来。
噗通!
没有承受住那股恐怖的气势,他直接跪在了陈阳的面前。
“您说要怎样!”
他没有一丁点的办法,若想找陈阳报复,那也得从这里走出去再说,可眼下,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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