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坐这儿。”
伊小草小屁股往床头方向挪啊挪的,把床沿边的位置豪气地让了出来。
男人一个跨步过去紧挨着小人儿坐了下来,双眼盯着比他矮一头的一对乌溜溜大眼睛,薄唇轻启。
“丫头,你还记得你自己和叔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伊小草迟疑地张开嘴,“唔……叔,坐这儿?”
她没太听明白叔的潜在意思,只能傻乎乎的重复了一遍刚说的话。
“丫头,你就只记得这句吗?”男人声音里隐隐约约地透出来了一丝小失落。
叶筝说完话刚要习惯性皱眉头,眉心顿时就被两根青葱细指轻轻按住揉了揉。
“叔,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照顾好自己啊,你脸色看着有点不好,好像都瘦了。”
叶筝略怔了一下,随即心情立即转晴了。
小丫头都能瞧出来他瘦没瘦呢,他蓦的沉沉低笑出声。
“因为有个小孩儿连着几天不想理叔,也不愿意看见叔,叔脸色怎么会好,又怎么能不瘦。”
听着叔这一串串控诉自己的话,伊小草咻的把爪子收了回来,改为捂在了脸上,声音很低很低。
“叔,我本来都忘的差不多了,你这一提……我又想起来了!”
叶筝暗道一声不好,丫头不会又要赶自己离开了吧。
“叔,这个事儿实在太让人难为情了,让我缓一下。”伊小草抬起头透过指缝飞快地瞅他一眼又埋下了头。
“好,叔给你时间缓一下。”听到小丫头没有要继续躲他的意思,叶筝的声音带着一丝松快的笑意。
其实叶筝那天给她“把尿”的时候,被领带包裹住的眼睛有非常规矩的阖上了,真正做到了和伊小草保证的“看不到她光屁股的样子”。
小丫头那天只顾着自己躲被子里面羞了,哪里能注意到被她隔绝在被子外面的男人,同样是……满脸的臊意,特别是那耳朵尖,红的要滴血似的。
此刻,伊小草垂着个小脑袋,露出来的两个小小耳朵尖,颜色和她叔那天有的一拼。
叶筝没忍住拿手指轻轻捏了捏,见耳朵的主人一点都不介意他触碰的样子,手便一直放那把玩着。
感觉到手里碰触的温度在慢慢降了下来时,“丫头,缓过来了?”
伊小草抬起头来,对着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叔,我缓过来了。”
“嗯,过来,叔抱抱。”
叶筝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把小丫头软绵绵的小身子嵌进了怀里。
伊小草愣住。
这是叔想念的抱抱吗?
心里这么想着,她也这样问了出来,“叔,这个抱抱的含义是想念的意思吗?”
从颈窝里里传来的天真问话,叶筝还尚且平静的面容上便晕开了一抹笑,由淡变浓。
“嗯,是想念的意思,这几天……叔很想丫头。”
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近的原因,感受着叔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伊小草听着觉得有点脸热。
和看到叔信息说想自己时的开心不同,亲耳听到叔对着自己再次诉说着想念,感觉好像还要更开心更激动哩!
叶筝见怀里的小人儿一点都不排斥他的拥抱,噙着笑揉了揉下巴底下的小脑袋,然后故意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
“丫头,你身子一动不动的,也不抱叔,看来你早前说想叔的话就是随口一说的。”
“谁、谁说的,我不想叔怎么会给叔打电话,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叔,我可想可想叔了!”伊小草语气激动的不行。
似乎是要证明自己是真的想了,伊小草一把伸出来两根肉胳膊回抱住男人,还微微使了力气。
见小白兔还是这么容易就上钩,叶筝目光闪了闪,箍着小人儿的大掌也猛然发力。
“唔……叔,原来你这么想我啊……”伊小草小脑袋被男人按的紧紧的,只能闷着小细嗓子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感受到脖颈间喷上来的杂乱呼吸,叶筝眸子顿时变的幽深起来。
“唔……我知道叔想我了,叔可不可以松点劲儿?”
叔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伊小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叔按扁啦!
叶筝好笑地松了点力气,伊小草里面一骨碌从他怀里溜出来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虽然和叔亲昵的感觉很好,但也太费力气了。
眼睁睁看着怀里的软绵绵的小身子离开,叶筝抑制住把她揪回来的冲动。
伊小草呼吸顺好后,想起来什么立马兴冲冲的单脚跳下了地。
“丫头!”
叶筝大手将突然落地的小家伙给捞了过来,着实被她给吓到了。
“叔,别担心,我现在自己一个人都能好好走路啦。”伊小草笑嘻嘻的安抚受惊的男人。
她跳下来就是为了要向叔展示这几天她好好听医嘱做康复训练的成果哩!
“叔,你看,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很好的走动哦!”
话刚说完,伊小草退出了她叔的怀里,动作很是灵巧地往前蹦了几步,再推着助行车挪了回来。
虽然是单着个小脚丫,但神色一点也不萎靡,气势气昂昂的。
见小丫头蹦跶的步子很是娴熟,也安全无恙的蹦回自己跟前了,叶筝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估计这样的“蹦跶”,这几天她都没少练习吧,叶筝对她的自觉很是欣慰,又觉得有点心疼。
“丫头,慢慢来,不要勉强自己。”
“叔,我知道,我没有在逞强,我就是想把身体快点恢复好,我都已经落下好多课程啦。”
说到最后,伊小草小嘴儿撅了起来,自己已经缺了这么多节课了,看来是没有资格争取拿奖学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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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凑下字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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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由叶菲菲变成了袁菲菲,直到长大后,袁菲菲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母亲被父亲伤透了心,具体缘由母亲没有多说,袁菲菲也不敢多问。
袁菲菲还记得,后来,父亲有来过湘东几次,只是都被母亲关在了门外,最后还是由极少管子孙事的爷爷亲自出面,撵着父亲赶来了湘东,母亲才松了口,于是他们娘仨就这样被接回了丰城。
在父亲的多次恳求之下,哥哥改回了父姓,自己的姓氏母亲却如何都不肯改回去,小小菲问过为什么,母亲只说因为父亲做错了事,需要一个警醒他的教训。
小小菲当时就想,哦~原来我是个要给爸爸看的教训呀。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由叶菲菲变成了袁菲菲,直到长大后,袁菲菲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母亲被父亲伤透了心,具体缘由母亲没有多说,袁菲菲也不敢多问。
袁菲菲还记得,后来,父亲有来过湘东几次,只是都被母亲关在了门外,最后还是由极少管子孙事的爷爷亲自出面,撵着父亲赶来了湘东,母亲才松了口,于是他们娘仨就这样被接回了丰城。
在父亲的多次恳求之下,哥哥改回了父姓,自己的姓氏母亲却如何都不肯改回去,小小菲问过为什么,母亲只说因为父亲做错了事,需要一个警醒他的教训。
小小菲当时就想,哦~原来我是个要给爸爸看的教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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