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切都是岳临澜故意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让言叔把责任包揽过去,言浅西会对自己态度不好,但是对言叔,通过几次来的观察发现言浅西还是比较尊重的。
很快言浅西就醒了过来,她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门口了。
言浅西刚准备下车就看见了自己放在手里的结婚证。顿时又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真的结婚了,还是和一个自己不太了解的男人。
“小姐,你醒了。”言叔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于是言浅西就立即就把自己的结婚证塞进了车里,匆匆的下了车。
言叔看见了言浅西的动作,但是他没有拆穿言浅西。
“小姐,快进屋吧。”在言叔的再三催促下,言浅西终于回到了屋里。
言浅西一回到屋里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岳临澜,顿时一惊。“你怎么在我家里?”
岳临澜还没有说话,就被言叔抢说了,“小姐,你也太不礼貌了,人家辛辛苦苦开车送你回来了,你就让人家自己坐在车上等着你吗?而且你还在人家车上睡觉睡着了,你想让他走到哪里去啊。”
言浅西一听言叔的话,顿时不敢说话了。言浅西狠狠的瞪了岳临澜,岳临澜冲着言浅西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现在已经把我送回家了,我也已经醒了,你也该走了吧。”言浅西不客气的向岳临澜说道。
言浅西的话又被言叔听到了,之后言浅西又得到了言叔的一顿批。“小姐,你也太不懂礼貌了。人家辛辛苦苦把你送回来,至少要管人家一顿饭啊,哪有卸磨杀驴的道理?”
言浅西顿时明白,自己今天是说多错多了,那就干脆别说话了吧。
言叔看见言浅西直愣愣的坐在沙发上,也不和岳临澜说话交流,顿时又不满意了。两个人都结婚了,怎么还显得这么生分啊,真是的。
于是言叔清了清喉咙,对着言浅西说道。“小姐,你要不要跟岳临澜说说话呀?把客人独自扔在一边,也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呀。”
言浅西被言叔说的哑口无言,没有办法了,于是言浅西就找起了话题,和岳临澜聊了起来。
言叔看见两个人相谈甚欢,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去厨房里安排饭菜了。这可是新姑爷上门第一天,可不能怠慢了他呀。
很快厨娘在言叔的关照之下,煎炸烹煮,把自己的所有手艺都用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
“小姐,岳临澜,请吃饭吧。”言叔的声音又响起了,把言浅西狠狠的吓了一大跳,生怕言叔又说出什么话来批评自己。
见言叔没有批评自己,言浅西狠狠的喘一口气,和岳临澜一起去了客厅。
到了客厅之后,言浅西发现厨娘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言浅西心里很不明白,何轩都没有这待遇,怎么言叔对岳临澜这么的好呢?
难道是因为岳临澜对自己照顾有加,并且送自己回来了好几次?言叔真是知恩图报啊,怪不得刚才他看自己那么的不顺眼呢。
自以为想通了的言浅西,美滋滋的坐在饭桌前。拿起筷子就想夹菜,却又被言叔给呵斥了。
“小姐,你不邀请岳临澜一起吃吗?连个客气话也没有吧。”
“今天真是多谢你了,粗茶淡饭,希望你能喜欢!”言浅西对岳临澜说到。
“你们两位真的是太客气。”
一顿饭下来,吃的是宾主尽欢。
言叔看着小姐和岳临澜吃的这么开心,默默的在心里点头并对自己点赞。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吃完饭之后,言浅西以为岳临澜会主动提出告辞,可是却没有想到,岳临澜坐在沙发上就不动了,言叔竟然还亲切的给他泡茶。
言叔泡完茶之后,岳临澜和言叔竟然聊了起来。说是岳临澜和言叔聊天,其实就像言叔在打听岳临澜的生平一样。
“你今年多么大了。”言叔问道。
“我今年三十二岁了。”岳临澜恭敬的回答说。
“你都三十二岁了,竟然比我们小姐大了7岁。”对于年纪这方面,言叔就有些不满。
岳临澜看出了言叔的不满,对言叔说道。“岁数大了会疼人啊。”
言叔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何轩和言浅西岁数相当,竟然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你现在是干什么的?”言叔又问到。
“我是一个商人,咱们市里的集团,就是我的产业。”
言叔依稀记得,言浅西曾经告诉过自己,岳临澜曾经作为成功人士去他们医学院里演说,于是言叔便相信了岳临澜所说的话。
“有过几个女朋友?”言叔继续问到。
岳临澜还没有回答,言浅西就忍不住了。“言叔,你怎么调查起人家的户口来了?让人家多么的不自在啊。”
言叔的目光转向了岳临澜,“我问你的这些问题,你觉得有不自在吗?”
岳临澜当然不会拆言叔的台,毕竟现在要得到言浅西的心,他还需要依仗言叔,于是岳临澜立即说道。“怎么会不自在呢?我觉得你问这些问题,我非常的自在。”
听见岳临澜的话,言叔暗暗的点头,心道,孺子可教。
可是言浅西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言浅西心道:真是一个傻子,别人问什么就说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呢,你交往过几个女朋友?”言叔对这个问题还是很执着的。
“我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位女朋友。”岳临澜铿锵有力的回答。
一听岳临澜说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个女朋友,于是言浅西和言叔的目光齐齐的聚来,好像很不相信他说的这话。
岳临澜面不改色的任由他们观察着,反正自己说的是事实。
言叔和言浅西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言叔吞吞吐吐的开口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男性急病了?”
岳临澜一听言叔的话,顿时愣神了。
就是这个愣神的机会,让言叔和言浅西以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于是他们两个人就把同情的目光转向了岳临澜。
言叔想的是,多亏言浅西学的是男科,岳临澜一定会在言浅西的帮助下治疗好的。
言浅西则想的是,怪不得自己一说结婚他就同意了呢,原来是有难言之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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