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沈莫琛不是说你叫床的声音诱人么,我看你以后如何浪叫,如何钩引男人?”
乔诗语笑的好不得意,优雅的着装,美丽的脸却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恶毒。
好毒的心。
好狠的人哪。
盛夏不敢相信世上怎会有如此邪恶的人,沈莫琛恨她,乔诗语恨她,他们为什么不给她个痛快,非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嘴里满是焦肉刺啦的响声,炭块仍死命的往她喉咙深处戳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歇斯里地的哭喊。
但喉咙只能发出嘶哑不成调的声音,异常凄惨。
放……开我。
盛夏疯狂的挣扎着,四肢死命抽搐,双手胡乱挥动想要抓住能让她逃离的救命稻草却只是徒劳。
此生最恐怖的经历。
她想不通,沈莫琛和乔诗语怎么如此变态?
不知道这场堪称凌迟的酷刑持续了多久,盛夏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痛死在这里,她好想彻底睡过去,可意识却无比清晰。
“盛夏,要怪就去怪莫琛,是他说毁了你的嗓子给悠悠赎罪。”乔诗语笑,“他还说啊,自己就是被你那一声声的媚叫迷惑了心智,才会忍不住做对不起我们母女的事情,他以后都不会再见你了,他要回归家庭。”
说完,乔诗语扭腰走了出去。
而盛夏死死地瞪着乔诗语的背影,誓要将这个可怕的女人狠狠记住。
乔诗语。
沈莫琛。
第一次,盛夏的心里滋生出了刻骨的仇恨。
哪怕是三年前那一场无妄的裸贷,遭受所有人的唾弃侮辱,也没让她去恨谁,她只是想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去做人。
为什么重遇沈莫琛,就把自己逼入了绝境?
砰。
盛夏体力难支,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头破血流。
血水顺着额头流下,与嘴里的血混合,模糊了她的整张脸,煞是可怖。
等她醒来后,已经是五天后。
她依旧呆在精神病院的小小房间里,只不过是另外一家精神疗养院,喉咙被医生草草处理过,但那般剧烈的疼痛依旧没有减轻。
她不能发声,食物也食之难以下咽,只能喝点汤汤水水。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
或许是心里的仇恨。
而沈莫琛就像乔诗语说的那样,再也没有来见过她。
“啊……啊。”
等到喉咙没那么疼了,盛夏开始尝试着发声,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声,但她不愿意放弃,一遍遍艰难的练习着。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她能够说出顾浮生三个字。
她一直练习着顾浮生的名字。
她要向他求救,她要报仇。
而顾浮生也在满世界的找盛夏,他知道盛夏被沈莫琛藏起来了,却不知藏在了何处。
就连沈莫琛本人也像人间蒸发一样,无迹可寻。
北城,沈家老宅。
沈老爷子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悠哉的喝着茶。
“你不是病的要死么?”
沈莫琛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到精神十足的沈建峰,眉头深深皱起。
可恶。
竟然装病将他骗回来!
“不孝子!非得我快死了你才会回来,你将公司丢下,不声不响地跑到国外一呆就是三个月,你有当自己是沈家的子孙吗?”
沈建峰气不打一处来,拄着拐杖大步上前,抬手就是一拐杖狠狠朝沈莫琛打了过去。
“婚也不结,公司也不好好打理,你真要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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