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乙说:“这事儿还不明白啊,就是那个疯婆子给她姑娘出招给后来那个女的儿子下药,结果让人给赶出来出去买醉,后来被人给祸祸了,所以这个疯婆子才闹得,其实这都是自作自受。”
群众丙感慨:“哎呀,可不是吗,一看后来的这个女的就有钱,都带四个保镖呢,那个疯婆子肯定是想要让自己的姑娘嫁进豪门,没成想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群众丁总结:“那是蚀了一把米吗,以后就那样的还能嫁给谁啊,二婚的都够呛能要,撕裂了,听见没,谁不膈应,没看见都要跳楼了吗,保不齐以后都得疯了,唉,这叫啥事儿吗,走走走,这看的晚饭都忘了吃了。”
小姑听见这些感觉更加无地自容,附在我的肩头除了哭就是哭,没办法,你能挡的了一人的口但挡不了所有人的,话语权这个东西是每个人从出生就享有的,我知道小姑是哭什么,一来是这事儿磕碜,她夹在中间做不了人,二来是安琪是她亲外甥女,她能不心疼吗,还有大姑那个不讲理的,这样的亲戚摊谁身上谁都恨不得一死以求清净。
剩下的事儿就好办了,大姑被安排在了安琪隔壁的病房,小姑头上的伤不需要处理,天有些晚了,所以小姑夫让我送小姑回家,他得留在这儿,委婉的说一会儿还有警察要来取证,因为安琪这事儿也报警了。
我没问太多,这时候问那些细节也没什么意义了,只是我终于知道卓景昨晚为什么要肖天急匆匆的来找我了,而且肖天还死活不说原因,他被下药了,肯定是难受,打我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才会给肖天打让他来找我……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按照安琪急于求成以及最后卓景入院治疗的情况来看,这药量肯定不轻,我想象不到卓景当时是如何煎熬,要肖天去找我,虽然这事儿我就算是手机有电第一时间接了赶过去都未必能帮的了他,但是,我想,我没爱错人,哪怕他现在生我的气,但是心里也只有一个我。
雨仍旧下着,天黑路还滑,这次不着急了,所以我开的速度也很慢,收音机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尽量让小姑的精神能够放松几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姑像是要发泄一般轻轻的张口:“安琪这丫头真是想嫁给卓景想疯了……我怎么说都没用,乔乔,你说,她怎么就会听我大姐的给小景下药呢,先别说她会不会成功,就是成功了,这样的手段也是恶劣的啊,她念了这么多年的书,还出了国学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啊。”
我没应声,童安琪能做出这些,我诧异之后倒也觉得是她行事的风格,冲动,不顾一切,只顾眼前,从未想过身后。
小姑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我:“知道吗,乔乔,要不是你提醒我,那小景真要出了什么事儿,这个责任我们谁都担不起啊。”
这下我倒是有几分惊讶,张了张嘴:“我提醒你?小姑,我不知道安琪要做这个的啊。”
小姑点了点头:“是,你不是说让我看着安琪别去人多的地方吗,昨天一天我就发现安琪不正常,上午就一直跟你大姑打电话,然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吃饭前还跑出去了一会儿,现在想想,她就是那个时候进的小景家门,然后在小景家冰箱放着的水里放的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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