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跟这个下蛊的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点头:“嗯。“
“那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既然一开始自己什么都知道,那这蛊也就怨不得别人了。“
我咬了咬唇看向齐天佑:“齐大哥,还能破吗,我不能一直这样啊,有没有办法把我的这个蛊给破了。“
“办法肯定是有的,得确定是什么骨灰,骨灰有问题,就找出合适的骨灰就行了。”
齐天佑看着我:“这并不是什么高难度的蛊术,而且一般没有蛊术师会下,疼痛的感觉是双方的,谁也不想让自己疼你说是不是?”
“可是我破的差不多了啊,他早就不疼了。”
齐天佑长吁了一口气:“但是你没破利索啊,别的我不敢说,你吐黑沫子,胸口疼的时候,给你下蛊人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我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吐黑沫子下蛊的人肯定都知道?!”
齐天佑点头:“这是肯定的啊,也许别的疼痛感觉不到,但是只要你起这种余毒的剧烈反应了,那下蛊的人,肯定就算不吐也会有疼痛的反应的,不过娇龙,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他可以……娇龙,你怎么了。”
我木讷的摇摇头,耳朵里嗡嗡的响着,他说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满脑子都是程白泽原来都是知道的,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下雪的晚上……他问我去哪里了,他应该是知道我撒谎的,那他为什么不问啊。
好像是一切都明了了,我想起来了,除了这个黑沫子是戴上镯子后才会吐得,之前卓景刚回来的时候,我的胸口也是会疼,但是当时我以为这个疼只是因为我忘不掉,但是程白泽哪次都好像知道不是吗,就算不是像香港那次他人会出现,但只要我跟卓景发生什么,他也好像都知道,我一直都以为他是算的,原来是蛊的原因啊。
那他为什么没告诉我,其实我没破利索?
“齐大哥,用什么骨灰能破。”
我当然要破,我可以理解程白泽当时给我下蛊的苦衷,但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心意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很怪,尤其是想着程白泽的那张脸,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的!为什么要装不知道!?
齐天佑脸色有些为难的看向我:“这个得试,骨灰看上去就是两个字,但是范围就很大了,你弟弟是小孩儿吗,要是小孩儿的骨灰不行,那就得试试大人,还有男人女人,命格偏硬还是偏阴,还有动物……不过,倒是有个简单的方法。”
“什么方法。”
齐天佑看着我,指了指他自己:“你把我当成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再吐一口出来,根据你吐出来的东西,我就可以确定是什么骨灰了。”
这个难度系数真不是一般的大,我看这个他那肥肉横生的脸直接摇头:“齐大哥,我这个真做不到。”
齐天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那就没办法了,要不这样吧,你把豆豆贴身携带,它已经吃了你的血,会自动帮你寻气味解蛊的,如果你遇见一个人,豆豆是从你的身上掉下来了,那这个人是男是女,还是命格如何,你就多关注一下,我会去火葬场给你寻合适的骨灰给你破的。”
我看着齐天佑一时间说不出话:“真的吗,齐大哥,你要把豆豆送我?”
齐天佑点点头:“是的,记得不要让它见光,没事儿的时候就放到盒子里就好了,但是你要上飞机,就必须把它贴身放着,检查不出来的,我想,让你在这儿长住也是不可能的,与其我在这儿给你试,不如你把豆豆带走,这样就算是你一直没有碰到合适人的骨灰,你也可以等到自己吐黑沫子的时候让豆豆直接去寻的,我觉得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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