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姐说着,看向我:“我不是说嗓子里有东西吗,他说是我家的那个亲戚一直在掐我的脖子,当时他给我掐了,我的确是不难受了,但是也就过了一个月吧,就又开始了,然后他说得继续破,哪次破完,我都能舒服一段时间,现在我觉得他有些骗我的钱,应该是能给我破利索的,就不给我破利索,给我弄得像个吸毒的似得,一犯毒瘾了就得去找他。”
我皱了皱眉:“哪个先生这么给你破的?是有点名气的,还是像我这种。”
“就是那个孙先生,挺有名的,我一个闺蜜说是认识他,领我去找的他,但是我说实话,每破完一次,难受的时候都好像是严重一点儿了,之前别人还给我介绍一个姓程的先生,但是他好像很忙,我还没见过他,娇龙,莉姐不认识别人,也不知道是害我帮我,但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所以,莉姐只想求你帮忙了。”
说完,她长舒一口气:“这真的都是我的实话了。”
我没应声,心里暗想着孙先生,再一联想位列东南亚邪术之首的降头术,脑子里隐隐的想到了什么,也许这事儿就跟着孙先生有扯不清的关系!
“娇龙,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觉得不能是我家的亲戚来缠着我,我自问对我的家的亲戚不错啊。”
我抬眼看着她:“当然不是你家亲戚,是有人要害你,你被人下了降头了。”
听着我的话,莉姐瞪大眼睛:“降头?什么是降头啊!!”
我略微沉吟了了一下:“所谓降头术就是施法者以某一种物体为媒介而达到操控和陷害你的目的。”
说着,我看着莉姐理解的明显吃力的表情,张了张嘴:“简单来说就是有人要害你。”
“害我?”
“是的。”我点了一下头:“你有没有偶尔在似睡非睡间在你的床边看见一个小孩儿?”
莉姐点点头:“恩,我看见过,还以为自己是做恶梦了,我这个人胆子挺大的,其实我要是真看见也不怕那些东西,只是偶尔的时候一翻身感觉好像有个小孩儿,等我再想仔细看的时候就会看不到了。”
我清了一下喉咙:“那我这么跟你说吧,有人要夺你性命,你手里的毛线就是我所说的媒介,而你看见的那个小孩儿就是施法者的一个眼线,降头术不是一般的邪术,而且是害人性命的,操控不当反噬定会严重,所以必须有个小鬼儿盯着以接受施法者的命令控制深浅,也就是说今天可以让你严重一点,明天让你舒服一点,你明白吗。”
莉姐似懂非懂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毛线:“也就是说用这个毛线害我,毛线怎么害我啊。”
我起身看着她:“只要施法者取得你的生辰八字,用什么来作为媒介都可以的,只是这个毛线降会折磨的人长一点,被降者会在两年内……“
“两年内怎么样。“
我觉得有些恶心不太想说,看着莉姐摆了一下手:“算了莉姐,你先不用着急知道这个,总之两年内肯定会丧命就是了,就先把毛衣找到,等我破完了,我再告诉你。”
莉姐的眼圈微红,看着我:“但是,但是我没有得罪过谁啊,谁会这么害我啊!”
“应该是你认识的人,或者是你的朋友,否则,那个小鬼儿自己的话是进不来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施法者带着小鬼儿来你家的门口,遮了门神的眼让它进来的,不过我觉得最有可能还是你认识的人把它带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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