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至于他打我的原因,就不要再说了,我实在是不想去提,我之前试过去找我爸爸,但是,他已经去世了,酒精中毒,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觉得我很可怜,只是想告诉你,你至少要比我强,虽然你的父母可能不爱你,但至少还有对父母,不像我,师父走了,我就真的只有自己了。”
我看着他:“你还有朋友的啊,其实有对不爱自己的父母也没用,但是我的确是比你幸福的,因为我现在还有一个姥爷,他是真的疼我的,也是现在,我最重要的亲人。”
程白泽点点头,看着我:“好了,咱们说说正题吧,你说你要回家,但是你家人都觉得你们家厂子着火跟你有关,之前来找你回去你也没回,那你现在回去有意义吗,不但没意义,也许还会落下话柄,说些难听的,例如你在这里混不下去了之类的,你确定你要去承受这些吗?”
我垂下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少不听姥姥的话。”
“可你姥姥已经去世了,现在你姥爷在,你姥爷对你在这儿是什么想法啊,他也希望你回去吗?”
我摇了两下头:“我姥爷不希望。”
“这不就得了吗,你得听活着的人的话,你要是回去了,你姥爷看见你爸妈对你不好,还得跟着上火,倒不如你在这好生的待着了,好了,回家,你今晚早点睡,不要想别的,你要是说走就走了,那我可真就生气了。”程白泽说着说着就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就这么一个朋友都留不住,帮着忙前忙后居然说走就要走了。”
我牵了牵嘴角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好了,我还没想好呢,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啊,就算是我回家,我们也不是再也不联系了,真是,开车吧,禁止急刹啊。”
……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停下,我转过脸看了程白泽一眼:“谢谢你了。”
程白泽笑笑:“客气不是,记得我欠你一顿饭,想去哪吃给我来个电话,我请你。”
“放心,这顿饭我肯定得好好想想去哪吃,先且不说晒天针的事儿,就是在文晓妮家的那个小区就给你拉了多少业务啊。”我笑着说着,伸手就要推车门。
“哎,等一下。”他说着,从兜里拿出那个装着晒天针的小盒,往我面前一递:“喏,送你了,带着它会省不少的事情,还可以辟邪。”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这不好吧,这是你好不容易晒出来的,不但得单日,还得是晴好的天儿,我这……”
“拿着。”他把晒天针的盒子放到我手里:“我知道你想要我的金刚杵,但是那个现在还不能送你,因为我师父有交代,那个是他的宝贝,但是这个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带着它,我们这一行当,天天跟脏东西打交道,保不齐就会得罪到恶的或者是比自己道行要高的,你收好了,也许关键时刻还能救你一命。”
“谢谢。”我握了握手里的盒子,看着他:“谢谢你啊程酒窝。”
他伸手随意的揉了一下我头上的短发:“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咱们电话联系。”
“嗯。”我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转身冲着他摆摆手,见他的车子调头开远,抬脚往小区走了几步后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装着晒天针的盒子,轻轻的抿了抿嘴,脑子里却忽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卓景要是随身带着这个东西会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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