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赌钱?你除了赌,你还嫖,你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屁股好不了,就是祸害良家妇女得到报应!”楚乐瑶哪容自己的医术被诋毁,包袱又往楚英哲砸去,她仅剩的一点名声,可不能毁在楚英哲手里。
楚英哲大叫:“小爷我才没有祸害良家妇女,小爷我嫖女人都是去醉香楼、去桂月坊,我都是给钱的,小爷我连账都没赊过!你可不能冤枉我!”
除了那一次,他是真的没欠过钱,没赊过账,他嫖女人,那都是明码标价,还出手阔绰,桂月坊里还有他好几个相好呢,最近手头紧,老子又管得严,才没去的。
“去醉香楼桂月坊那种下三烂地方,你还光荣了!”嫖个女人没赊账就说得一脸硬气,侯府怎会有这种没出息的人?楚乐瑶气得包袱直接往楚英哲脸上扔,“你就是嫖那种不干净的女人,嫖出病来,才会烂屁股!”
包袱正中楚英哲的脸。
刚刚才上药止血不疼的伤口,现在又流了血,很疼。
楚英哲也是有脾气的,大吼:“楚乐瑶,你当小爷我是没脾气的是吗?”
“你还想干嘛?你还想打我不成?好!好!你自己得了脏病医不好,你还想打我!我让你打!让你打!”楚乐瑶边说边把自己往楚英哲面前送。
楚英哲完全没想到楚乐瑶跟个泼妇一样,被逼得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真打你了!”
“你打!你不打,便是你冤枉我!便是你自己得脏病医不好!!”楚乐瑶继续逼近。
“砰”地一声,楚英哲腿肚撞到椅子,摔坐在了椅子上,屁股疼得他又“嗷”地一声弹跳起来,大叫:“爹!爹!你快管管她!管管她!我不打她,她非要逼我打她!!”
见楚英哲喊爹,楚乐瑶也毫不示弱地喊,“父亲,你就由着他诋毁我的名声吗?他屁股好不好关我何事?分明就是他自己不捡点,得花柳病生疮烂肉!”
她喊得比楚英哲更大声,更委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楚侯怎会不知这对儿女吵得有多难看,可他腰痛,根本没有精力去管他们,听到两人都在喊自己,这才艰难地撑了撑身子,看着这对讨债儿女。
楚乐瑶名声不能再毁,再毁那就真嫁不了太子了。
想了想,对楚英哲就要骂闭嘴。
“说话也得有根据,是个男人都知道得花柳病不是烂那里。”楚倾言突然凉凉说了一句。
楚侯要骂楚英哲的话,卡在喉头了。
他是个男人,他知道得花柳病的确不是烂屁股,他要是还骂楚英哲,是不是代表他就不是个男人?
嘴巴还半张着,楚侯转头改骂楚乐瑶,“你闭嘴!”
楚乐瑶没想到父亲居然还帮着楚英哲,气得转身就往外走,“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了!我走!我现在就走!我陪母亲吃斋念佛去,我再也不回来了!”
眨眼间就走到紧闭的大门,仿佛被全世界抛弃般,楚乐瑶娇娇弱弱的,风一吹就能跑的样子,却偏偏不叫下人,自己上前就去扛大门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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