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晨今晚没有回家。
柳如雪去了外地,柳如絮一个人在家,徐少晨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位可是自己大姨子。
所以他决定今晚住在她家保护她的安全,女人晚上独自在家,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遇到**怎么办呢?
徐少晨,就是这么贴心。
徐少晨有柳如雪家里的钥匙,所以直接打开了门。
进去之后发现客厅里没人,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澡。
徐少晨偷偷摸摸的打开了浴室的门,一眼就看见了柳如絮那无比熟悉的身体。
“啊!你干什么!”
柳如絮突然注意到徐少晨,吓了一跳,有些恼怒的质问道。
被发现了,徐少晨直接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笑着说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在偷看你洗澡。”
“有,你不就是吗?”柳如絮没好气的说道。
徐少晨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怎么能叫偷看呢?”
“呸,你怎么来了?”柳如絮就是比她妹妹彪悍,无视了一旁的徐少晨,依旧自顾自的洗澡。
“想来就来了,不欢迎吗?”
“怎么会呢,臣妾可是随时恭候皇上临幸,这是恩宠,臣妾感激还来不及呢。”
柳如絮这是在讽刺,讽刺徐少晨就跟古代皇帝翻牌一样,不知道多久才会来一趟。
“怨念十足啊,一股子酸味,柠檬的气息,你这又是吃哪门子醋啊,不欢迎我走了啊。”
徐少晨话音落下,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喂,是不是男人啊,看见我这个样子,你就准备直接走了?”
柳如絮有些恼怒的吼道,感觉自己的魅力受到了无视。
徐少晨问道:“那还要干嘛?”
“当然要干!”
柳如絮就是这么彪悍。
一个小时之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吃晚饭了吗?”
柳如絮感觉自己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
“没有,本来不饿,现在饿了。”徐少晨说道。
“我也没吃,本来就饿,现在更饿了。”
“冲个澡,出门吃点东西吧。”
徐少晨提议。
“嗯。”
柳如絮张开双手看向了徐少晨,要抱抱。
“滚,死沉死沉的,懒得抱。”
徐少晨毫不客气的说道,女人多,就是这么任性。
“王八蛋,刚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柳如絮恼火的的把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出了门。
出门后两人没有坐车,吹吹夜风散散步,不必担心明天的工作,也不用担心没有钱花,这才是理想中的生活。
龙一等人开着车均速跟在两人身后。
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任性且豪气。
“那姑娘怪可怜的,身上有多少钱,给她点吧。”
突然,柳如絮指着路旁一个跪在地上,举着牌子的年轻女人说道。
徐少晨带着柳如絮走近,然后看向了牌子上的字。
“我是一名大学生,放暑假来旅游,钱包和身份证都被偷了,求求各位路过的好心人给我两块钱,让我去买碗面吃吧。”
“愣着干什么,拿钱啊。”柳如絮看着徐少晨说道。
徐少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女人啊,就是感性生物。
看看柳如絮,平常上班多精明的一个人,这种小骗局也能骗得她同情心爆发。
四肢健全,去餐厅或者夜宵店打个临时工都能包吃包住还有工资,有必要在这里跪着乞讨吗?
徐少晨掏出四块钱,递给那个女人:“来,我给你四块钱,我这辈子还没吃过两块钱一碗的面呢,刚好,也去帮我买一碗,拿着啊。”
“神经病吧,穷逼。”
跪着的女人瞪了徐少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想到居然能遇到这种杠精。
柳如絮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骗子,又在利用她的同情心。
“我穷逼?”
听见这话徐少晨忍不了,你可以用任何语言羞辱我,反正我最终也会弄死你,但你不能骂我穷逼。
我踏马都是穷逼了,全世界还有富豪吗。
徐少晨抬起了手上的劳力士,他不是为了看时间,他只是为了无意间让那个女人知道知道他多有钱。
可惜了,注定让他失望了,因为这种低端局的骗子怎么会认识劳力士呢。
“行了,走吧。”
柳如絮催促徐少晨道。
…………
蓉阳市。
“柳小姐你好。”
柳如雪在回酒店的时候被人给拦住了,拦住他的人正是孟元。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的孟元,柳如雪皱了皱眉头,她记得在鲨鱼直播的公司电梯里遇到过他。
“柳小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孟川是我父亲。”
孟元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又说道:“我爸今天的态度可能有些不太好,我是特意来代他道歉的,所以今晚能够有幸陪柳小姐共进晚餐,聊表歉意。”
“抱歉,你没这个荣幸。”
柳如雪哪里看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根本连一丝幻想都不留给他,冷冷的丢下一句,就自顾自的向电梯走去。
“柳小姐……”
孟元还想追上去,不过却是被两个保镖给拦住了。
“玛德,让开。”
面对两个保镖,孟元可就没这么客气了,毕竟在他看来只是两个打工的而已。
他很快就为他的态度付出了代价。
“啊!你敢打我,草泥马,啊,别打了,你们死定了,啊,我的腿,啊!”
孟元在地上不停的惨叫,吸引了四周不少人的围观,宛如在看猴一般。
“行了,别打了,再打就打出事了。”
柳如雪没想到两个保镖会对孟元动手,连忙是出声阻止了两人。
“柳小姐,来之前老板有过吩咐,凡是打你主意的男人,我们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让他离你远点。”
其中一个保镖看着柳如雪语气生硬的说道,另一个保镖拖着孟元把他丢出了酒店。
柳如雪听见这话是哭笑不得,徐少晨安全意识这么强,她还能说什么呢?
酒店外面,孟元强忍着疼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酒店里咬牙切齿的骂道。
“玛德,不系台许的线银。”
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个口音,因为他现在鼻青脸肿,被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了,还指望他能够把舌头捋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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