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生英俊高挑,信息素是淡淡的橙花香味,白皙脸颊上有一双杏眼,身高超过一米八五,害羞起来面色酡红,睫毛似蝴蝶的羽翼,在眼皮上颤抖轻颤。
林羽白反应过来,生出玩笑的心思:“你看我多大了?”
秦曦隐隐察觉不对,小心翼翼试探:“……二十?”
林羽白转动座椅,扶吧台缓缓起身,半个身体浮出阴影,弧度圆润温和:“现在呢?”
咖啡厅骤然响起低呼,秦曦脑中CPU过载,瞬间停止运转。
半个月下来,林羽白几乎没有起身,一直坐在吧台后面,被隔板挡住身体。他脸圆颈细,手指修长,腕骨细的一捏就碎,没有半点浮肿……怎么就有了,谁的,多久了,怎么这么大了?
秦曦不知哪来的勇气,眼珠从工牌上挪开,落在林羽白脸上:“你到法定婚龄了吗,怎么这么早结婚……不、不再挑挑了吗?”
“我说下班怎么还没出来,原来被小朋友拖住了,”门口摇铃轻响,淡淡乌龙茶香飘来,陈树达由远及近,拂来一阵凉风,“换班的人是谁?”
小东正擦拭桌椅,三步并两步跑来,打开吧台挡门:“哥,换我了!”
林羽白晃晃手机:“小东,时间还没到呢。”
“林哥你快走吧,”小东连连摆手,偷瞄陈树达的表情,“陈……咳,陈哥来了,你可千万不能加班。”
林羽白噎住,认命叹出口气,小心挪出吧台,向人摊开手掌:“辣条。”
陈树达在公文包里摸索,抽|出油腻辣条,拆开送到林羽白唇边,林羽白咬出一根,囫囵吞枣噎掉:“怎么只有一包?”
“不能多吃,”陈树达给他擦嘴,“大夫会教育我的。”
林羽白郁闷咕哝,扶住陈树达手臂,同手同脚挪出吧台,秦曦像一堵竖直的墙,僵硬挡在前方:“我……”
“他们坐在哪桌?”
“A2那桌,”小东看看屏幕,“共消费九百六十五元。”
“这么贵?”
秦曦倒吸一口凉气,这次坐的太久人太多,点了几杯店长特调,没想到账单出来,金额远远超出预算。
“记我账上,“陈树达点点吧台,转向秦曦时唇角浅勾,意味深长笑笑,“不要客气,以后常来。”
秦曦额头冒汗,心脏咕咚一声,沉沉坠进腹底。
陈树达把林羽白扶上副驾,帮人把安全带系好,林羽白吃的满嘴流油,手上满是滑腻:“树达,要纸擦手。”
“准备好了,纸在你旁边的凹槽里,“陈树达轻踩油门,“可以了,不能再多吃了。”
林羽白擦干手指,向后靠靠,找个舒服的位置:“树达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
“你都不让我多吃了。”
“我有那么小气?”陈树达笑了,“因为小孩子表白两句,吃醋克扣你的辣条?”
“那不好说,”林羽白摇晃手指,“万一树达返老还童,抢你虾条都会生气,我也没办法呀。”
陈树达极浅勾唇:“橘子想不想回学校读书?”
“怎么读书,和孩子们去幼儿园么,”林羽白摸摸肚子,上面顶|出一块,小花苞们在里面游泳,“他们上小班我上大班,下班我接他们回家,这么想想倒是不错。”
陈树达偏头看看,抬手摸他腹底:“这两个小东西,不知道遗传了谁的智商,以后能不能好好学习。”
“健康快乐就够了,”林羽白打个哈欠,“我还没出人头地呢,没资格要求孩子当人中龙凤。”
“心态很好,”陈树达说,“希望孩子出生之后,也能保持这种心态。”
“怎么说的这么可怕,”林羽白打个哆嗦,低头拍拍肚皮,“花苞们听到了吗?出来我们组成复仇者联盟,共同对抗树达爸爸。”
陈树达轻踩刹车,解开安全带,把林羽白扶出副驾:“决定了,今晚吃紫薯球吧。”
两个小孩成长很快,沉甸甸像硕大水球,堪堪垂在腰间,腹部鼓出弧度,后腰沉坠发酸,林羽白站在菜板前面,给紫薯削皮,削一会浑身难受,把紫薯扔上菜板,理直气壮挺腰:“树达,累了,来给紫薯切块。”
大黄在林羽白脚下转圈,长毛环绕脚踝,拉长声音娇叫,尾巴高高竖起,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人,林羽白弯不**,用视线抚摸大黄:“来大黄,帮忙摸摸树达。”
陈树达放下电脑,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他俩:“我摸它还是它摸我?”
林羽白反应过来:“错了,说反了,是树达摸摸大黄。”
“大黄,你橘子爸一孕傻三年,”陈树达弯**体,抚摸大黄额头,大黄仰头娇叫,声音雌雄莫辨,听的陈树达寒毛直竖,“知道了,立刻给你做饭,我看出来了,你和你亲爸一模一样,为了多吃口肉,无所不用其极。”
“店长才不这样,”林羽白替赵东打抱不平,“店长正在减肥,一日三餐吃素,我们说什么都不肯听。”
“那都是表象,你看他减这么久,脸小了还是肚子小了,”陈树达手起刀落,把紫薯切成小块,“半斤肉都没掉下去。”
林羽白眨眨眼睛,无法反驳,两手捧上肚子,隔肚皮摸摸花苞:“你们喜欢紫薯吗?”
陈树达丢下东西,几步上前,蹲身靠近林羽白,耳朵贴上肚皮:“来,告诉爸爸。”
小花苞们在泳池里旋转,柔白肚皮上覆一层汗,毛孔微微张开,薄皮吸|吮手指,林羽白浮起燥|热,后颈如被火灼,浓烈橘香混合淡淡乳香,在空中飘散开来。
他后退两步,左脚绊上右脚,两手托起腹底,低头咕哝两句,涨红脸落荒而逃,砰一声关上卧室房门。
陈树达丈二摸不着头脑,转身做好紫薯球,端出来敲敲房门,给林羽白放在枕边:“橘子,吃晚饭了。”
林羽白埋进被子,裹成一个蚕蛹,声音瓮瓮传出:“不吃啦······我不饿了。”
陈树达抽抽鼻子,把被子掀开一角,那乳香更加浓郁,整张床化为一张奶皮,将林羽白托在上面。
林羽白往被子里藏,像过冬的松鼠,护住满腹松子,他不敢看陈树达的眼睛,两腿卷成麻花,睫毛细细抖动:“树达······我今晚·····想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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