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逢唇角绽开一抹淡笑,暖如春风。
“你可以滚了。”
谢雁初,“……”
尊主,不带这样伤他的小心肝的吧?
尽管如此,为了避免影响尊主的良辰美景,还是乖乖地滚了。
“唉,你说得对,我还是需要你的指导。”
沈言无可奈何地叹了一生。
“就这个原因?”
墨君逢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目光幽幽逼视她的小脸。
“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
沈言有些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墨君逢脸色沉了沉,“不是因为想本尊了?”
沈言斟酌了一下,“我们昨晚才见过。”
又不是分别了三五年,就想啊想的,难道她脑抽了吗?
墨君逢蹙眉不舒,“可是本尊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是你。”
沈言道,“这不可能,你总有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如果真是如此,大概要让谢雁初治治脑子了。”
话音才落,便感到身边的气息清冷了下来,笼罩着她,寒意直往她的骨头里钻。
她意识到,说错话了,额头顿时有点发凉。
“我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
“可是对于本尊来说,却是事实。”
墨君逢低声,语气里,充满着不悦。
沈言顿了顿,“你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忙,如何在忙碌的时候,兼想我呢,这样的话,是不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突然觉得,她好无聊啊。
可是,她就是想知道答案怎么破?
墨君逢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打算和她计较了,“你随时在脑海里,不用刻意,自然不会影响。”
“噢。。。。。。”沈言还在想,为什么她做不到?
难道,她对他的感情还不够吗?不过,感情嘛,需要慢慢培养。
“阿言。。。。。。”墨君逢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眼里似乎有一抹失落。
“练剑吧。”
沈言很久没有在墨君逢的指导下练剑了,就像天旱久逢甘露,练到了黄昏练不动了才肯罢休。
她总觉得墨君逢还有些心事,临走之际。
“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墨君逢顿了顿,“不用说。”
沈言不多问,墨君逢事情多,也并不一定是因为她。
墨君逢派了人护送她回去,他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阿言,将来的某一天,你对本尊的感情,会不会如本尊对你?”
“不过,不如也没关系,总要本尊宠你多一点。”
南姝早就让人盯梢好,沈言一出来,便来到她面前。
沈言练了半天的剑,脸颊泛着红晕,正用帕子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太子妃累了吧,不如喝一杯凉茶再走,以前尊主教我练武的时候,我比太子妃还累呢。”
沈言已经见识过她的谎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方才我问过尊主了,尊主可没有和南姝姑娘发生什么男女之间说不得的事情,尊主还说了,若是南姝姑娘胡言乱语,就割了你的舌头。”
来啊,谎言对谎言,看谁更厉害!
南姝脸色变了变,“你骗人,男人都喜欢花言巧语,这种事哪怕是真的,尊主又怎么会承认?”
她又怎么想到,沈言真的问了,也不嫌害臊。
沈言莞尔,“你是说,尊主是一个欺骗良家女子的无耻之辈了?”
南姝也面带笑容,“太子妃误会,我是说,尊主风流,男人风流,不是很正常吗?”
沈言面容恍然,“也罢,风流就风流吧,我玩我的,南姝姑娘玩自个儿的,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也别拦着我,况且南姝姑娘人在这里,近水楼台先得月,时机和时间都比我多,又何必这么小气呢?”
“你。。。。。。”
南姝震惊了,沈言的意思,是要和她共侍一夫?
“怎么,,南姝姑娘不愿意,那我就一个人独占吧。”
沈言摸着下巴。
南姝忍无可忍,“你,你对尊主根本就没有感情,不然你怎么愿意和别的女子一同拥有尊主?”
沈言勾唇,“我说南姝姑娘,爱一个男人,就是要成全他,让他身边绿肥环瘦,他开心了比什么都好,你不是说尊主风流吗?既然如此,你还想着独拥有,这才是真正的自私吧。”
绕来绕去,南姝被自己说的话打了嘴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言又道,“南姝姑娘方才还说,尊主教你武功,我对尊主的武功路数倒是比较清楚,不如哪一天我们切磋一下,看尊主是不是毫无保留地把真武学教给你了。”
南姝的脸色在不断变化,沈言看她什么也憋不出来,唇角一掀,出了乐坊。
碧霞等得直打瞌睡,“娘娘,奴婢还以为,您要在这里过夜呢。”
她差点把马车赶回去了。
沈言,“胡说,我像是随便在外头过夜的人吗?”
碧霞汗,娘娘,奴婢也是数不过来了。。。。。。
才回到太子府,便听到东头一阵喧闹,一般那些工匠都在老老实实干活,动静这么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言便往东头去。
又是两个工匠倒在地上,脸色发青,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呼吸。
楚懿在。
沈言院子里的一个杂役跪在地上,一脸惊恐。
看到她来,眼睛一亮,“娘娘,奴才冤枉啊。”
“冤枉?”凌风一脚踹在杂役的身上,“你毒杀了工匠,还说自己冤枉?”
杂役被踹倒在地上,脸一下子被擦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沈言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这一脚,她记住了。
“凌风,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太子妃。”
楚懿凉凉道。
凌风道,“是这样的,这个杂役送水给这些工匠喝,喝了水之后,就倒下了两个工匠,我们怀疑,是水里出了问题,可是这杂役死不招供。”
“水里有问题?检查过了吗?确定有毒吗?”
沈言冷笑。
楚懿道,“还要近一步确定,只是这杂役最为可疑,所以先行对他审问。”他看着沈言,“不会是你指使,想要包庇吧?”
这就想要把脏水往她的身上泼?
沈言表情很平静,“太子这么快污蔑我,莫非是因为这件事是你做的,所以心虚?”
她抬眼,静静对视过去,眼眸犹如冰封。
楚懿,是你逼我的。
楚懿只觉得沈言眼里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他皱起眉头,“是你的杂役送来的水,若是水里真的有毒,他要被处死,你也难辞其咎。”
姜大夫赶过来了,检查了一下刚才工匠饮用过的水,脸色一变,“这水里被下了断魂散。”
楚翊冷声道,“沈言,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你要这些工匠为你卖命,却又毒杀他们的性命,这正符合你的性子,喜好玩弄人,视人命如草芥。”
那一名工匠听说水里有毒,顿时慌了,以头磕地,“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没有下毒,求娘娘给奴才一个公道。”
沈言莞尔,“楚翊,你怎么不想想,或许是别人在水里下毒,污蔑我和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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