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sel笑容淡淡的问她:“你们的感情还好吗?”
沈乐点头:“挺好的。”
电梯有其他的人进来了,沈乐跟ansel停止了交谈。ansel在二十二层下了楼,而沈乐直接到了顶楼。
进了办公室,司承旭皱着眉,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沈乐走到他身旁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
司承旭抬头看见她,有些诧异:“怎么过来了?”
沈乐笑:“今天收工早,所以就来看看你。”
司承旭将一份文件放到沈乐面前,说:“ansel刚刚跟我提交了一个计划,虽然这个计划很好,但是前期需要投入太多的资金了。”
沈乐看了一下文件,虽然她对商业方面的事情不怎么了解,但是也看出来了,这这个计划前期需要投入的资金实在太大了,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而一旦这个计划失败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司氏陷入危机当中。
沈乐皱着眉:“那你的意思呢?”
司承旭脸色凝重的说:“我的意思是不同意,但他现在只是把这个计划先给我看看,下周一,他会在董事会上,正式的告知董事们这个计划,由各位董事来投票,看通过还是不通过。”
“既然如此,你就别想太多了,这个计划现在也不是你能够左右的。”沈乐放下文件,安慰他。
司承旭神色依旧凝重,他总觉得这个计划好像哪里不妥,但是他又说不出来。
ansel最近一段时间的表现非常出色,董事会的董事都很信任他,所以才不惜将他调到总公司来。
但ansel最近一段时间也太高调了,有一些行为有明显的反常。
他不想以不好的心思来揣摩ansel,因此一直选择相信他。
下班之后,ansel独自前往一处隐秘的饭店,在事先定好的包厢里,沈嘉熙正坐在包厢里等着他。
ansel本不想跟沈嘉熙见面,但为了商讨那个计划的后续,他只能跟她见面。
沈嘉熙虽然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但是却算不上聪明,能够相处这个计划,应该都是她智商的天花板了。
ansel冷淡的将他这边的情况汇报了之后,便坐不住要离开。
沈嘉熙叫住了他:“怎么那么快就急着要走?不坐下来,跟我聊两句吗?我知道你喜欢沈乐,没准儿,我还能帮你得到她呢。”
“我劝你还是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了。”ansel冷淡的说了这句话,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沈嘉熙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她冷哼了一声,心想,活该你这样的人得不到沈乐,说到底,私生子终究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的。
从饭店出来,ansel独自驾车回家。
车子开出没多久,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在背后跟着他,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想等身后的车子追上来。
不用想也知道,会在这个时候对付他的,出了司夫人就没有别人了。
那辆车子一直尾随在他身后,他故意拐进了一条偏僻的马路,同时拨通了保镖的电话号码。
然而他的号码还没有拨出去,后面那辆车子忽然撞了上来,车子猛烈的晃动,手机就飞出了窗外。
ansel脸色大变,猛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后面的车子一直紧紧的跟随着他,还时不时的撞上来,ansel心里暗自后悔刚刚自己太过自信,让他们追了上来,现在情况危急,他的人还没有赶到,生死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发了疯似得猛踩油门,跟后面紧紧跟随的车子在马路上飚起了速,空荡荡的马路,只能听见他们两辆车子发动机的声音。
后面的车又重重的撞了上来,ansel的头措不及防的磕在了方向盘上,额头一阵疼痛,温热的鲜血顿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咬了咬牙,觉得继续往前没有什么意义,早晚会被他们追上来的,不如在这个时候放手一搏。
他的眼神一片阴鸷,忽然猛地后退,与后面的车子相撞在一起。
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夜晚,车子猛烈的撞击引得对方的车子翻了,玻璃破碎,ansel的额头被玻璃划破,鲜血直流。
对方好像失去了意识。
ansel眼前也一片模糊,他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打开车门摇摇晃晃的下了车,来到那辆车子前。
他蹲下来,看到车子里的两人都已经浑身是血,陷入了昏迷当中。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站起身想离开的时候,脑海忽然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晕眩,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人已经在医院了。
管家站在床边,正在跟医生交流他的情况,他感觉头很晕很晕,胸口也一阵恶心,很想吐。
医生出去了,管家转过身,见他醒了连忙走了过来:“少爷,你终于醒了!”
见他想要从床上起身,管家连忙按住了他:“少爷,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加上你才刚刚醒过来,还是不要乱动”
ansel皱着眉,声音沙哑的问:“那两个人呢?”
管家知道他说的那两个字指的是当时追他的人,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那两个人也在医院,伤势很重,被我们的人看守起来了。”
ansel皱着眉,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天亮了,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我睡了多久了?”
管家回道:“你昏睡了一整晚,现在是早上九点钟。”
ansel都不知道,原来他已经昏睡那么久了。
司违宪突然推门进来,看到ansel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脸色苍白,虚弱不已的躺在床上,顿时快步走了过来,满脸的担忧。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发生车祸了呢?”
ansel看了管家一眼,沉声问:“是你通知他的?”
司违宪道:“你别怪他,是我给他打电话,察觉到不对劲,才逼他说出来的。”
他在病床边坐下,看着ansel,忽然叹了口气。
他心里其实明白,这到底是谁做的,他的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快要让他喘不过起来了。
面对着ansel,他心里愧疚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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