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耳听到秀珠这两个字的次数越来越多,我渐渐心起疑虑,自己应该在睡梦之中,梦到的是拓凯的经历。
随着我心起疑虑,四周场景瞬间改变。
黑夜之中我的不远处,有府邸正化为一片大火映红了半边夜空,在火光蔓延的边缘,有师徒僧侣向黑夜中走去。
“师父,我看到好像有个蛇一样的尸体。”
“嗯。”
“师父,这到底是什么邪术,竟然这么厉害!”
“不可知的东西不知为好,何须纠结。”
“哦。”徒弟没再发问,而是假装收拾衣服,落后了师父几步远,把一本残缺的沾满血迹的书卷成团塞到了绑腿里。
我旁观到这里,已百分比肯定自己的确是在梦境之中。
梦境中被插入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另加自己之前在饭店曾遭遇过夺舍情况,我只感,想要夺舍自己身体的是拓凯。
只是,在翟景煜的讲述中,拓凯不死不灭,又如何成为鬼魂来夺舍我的身体?
难道,想要夺舍我身体的是秀珠?
或许,随着拓凯变成秀珠模样,秀珠的魂魄始终都在人皮之内,陪伴着拓凯游走于世界各地,而翟景煜给我讲述人皮风筝故事时候拓凯是真的就在飞机之上。
拓凯听到了与他有关的故事同时,秀珠的鬼魂随之也听到了翟景煜所讲的一切,所以,秀珠的鬼魂就盯上了我?
我堪堪想到这里,身体已不受控制的借助夜色掩护尾随上师徒僧侣。
无法掌控身体,我试着想要大喊一声籍以从梦中醒转,但发不出声音。
如此情况,我只能继续身处梦境之中。
持续尾随师徒僧侣的路上,我遇到一位打着灯笼脚步匆忙的女子后,有人皮从我身体上冲出紧紧包裹住女子。
随着嘶啦一声人皮脱离女子身体重新回返我身体,女子已只剩下红色的肌肉,和青色的血管如同蚯蚓般附在身上。
女子直直倒地间,我脚步不停的从她身边经过。
随着师徒僧侣进入一庙宇,我就此待在庙宇外面的隐蔽处。
庙宇外面种满了高大的亚热带植物,挺拔的椰子树上挂着一只只椰子。
我看那树叶在夜风的拂动下簌簌乱动如同一具具站立的尸体左摇右摆,椰子树如同挂满了人头的巨伞。
我没等到天亮又见徒弟,他鬼鬼祟祟模样出来庙门,再次去往燃烧的府邸。
我随即跟上后发现,他回返府邸的目的,是从烈火里救出了个被剥去了皮污浊不堪的蛇一般的东西。
这是,卡迪的女儿?
我盯着那蛇一般的东西,心中不受控制的起了磅礴恨意。
蛇一般的东西还没死,徒弟拎着水桶将其身上的血污给冲洗干净后,她虽然没了皮但我也能就此看清楚其模样。
她一只眼睛被额头上多长出来的一块红紫色的肉坨遮挡住了,下巴尖的异常,只有半边脑袋,后脑像被刀削似的整整齐齐平着长下来。
她左手臂和躯干之间被一层薄膜紧紧粘着,双腿像海豚下-体一样是个圆滚滚的肉条。
整体来看,她活脱脱就像一条变种的蛇。
徒弟将她的身体冲洗干净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瓶子。
随着他将瓶子里的粉末倒在她身上,她凄厉惨呼剧烈颤抖着,有皮肤以肉眼可见速度覆盖她全身。
等到她的全身再有皮肤,他厌恶目光蹲在她面前,从绑腿里抽出一本残缺的沾满血迹的书,让她将上面记载的草鬼术教给他。
“我需要修养几天才能教你。”她的声音宛若黄莺。
随着她开口,他眼神荡漾着柔声说好,并从地上抱起她。
我就此从隐身地走出径直走向他时刻,被翟景煜叫醒。
外面艳阳高照风雪已停,我的额头满是细密汗滴。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碗温热米粥,已经穿戴整齐的翟景煜正坐在床边担忧目光望着我。
“做了什么噩梦?”随着我睁开双眼,翟景煜蹙眉问询我。
“忘记了。”我稳稳心神扬起笑容,从床上做起来看下手机时间后,让翟景煜把七彩细绳拿过来。
已经是腊月初一时间已快正午,刚好适合,我借机彻底痊愈因之前的夺舍使得身体出现的空隙。
翟景煜取来阎清玄送我的布包后,将七彩细绳拧成绳股系在我的左右脚踝处。
等到刚好正午,我左手按住丹田,右手摁着天灵,深呼吸循环往返十次,每次都需要把肺里吸满空气再吐空。
在此过程中,翟景煜将贝壳牛角黄精研磨成粉,再倒入糯米水中搅拌均匀。
随着我完成深呼吸循环,翟景煜将杯子递给我。
我一饮而尽,期待之后记忆里再不会被插入与秀珠与拓凯有关的讯息。
“老婆,有事要及时跟我讲,不能因为怕我担心而选择撒谎。”翟景煜再接过杯子后往我嘴里塞上一颗蜜枣。
“晓得了。”
“晓得了是不是刚从左耳朵进去就从右耳朵出去了?”
“不是。是刚从右耳朵进去就从左耳朵出去了。”
“老婆……”
“好吧。我的噩梦与拓凯和秀珠有关。”
随着我坦言噩梦内容,翟景煜即时宣布,我暂时不能再出门。
家里有古曼童罩着,才能时时刻刻防止有鬼魂侵入试图夺舍我的身体。
对于翟景煜的宣布,我自然是没有异议。
接下来连续五天,我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余时间都在修行,错过了跟黛约好的再见面的时间。
初三正午,我再用七彩细绳贝壳牛角黄精糯米,痊愈因之前的夺舍使得身体出现的空隙。
夺舍使得身体出现的空隙是否痊愈,除了靠着记忆里是否又被插入多余讯息来判断,可谓是无迹可查。
在此期间,我没再梦到与秀珠与拓凯有关的梦境,通过鬼埙也没能接收到有用讯息。
崔婆和冯大师的老婆以及青黛,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在此期间,贾征荆有来找过我和翟景煜,他和东方持续没能在阴间暗查到魇族人员,他对鬼埙持续没能传回有用讯息怅然不已。
在此期间,住在我们楼上的汝玺和红藤都没再过来打扰我和翟景煜。
五天结束的下午,阎清玄打来电话邀约我和翟景煜,晚上跟他和他孩子一起共进晚餐。
考虑到我已两次痊愈因之前的夺舍使得身体出现的空隙,而且持续没再梦到与秀珠与拓凯有关梦境,我身体因之前夺舍出现的空隙十有八九已经痊愈,翟景煜和我决定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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