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走……”
江卿卿眼角落下一滴泪,紧紧的抓着慕容迟的手。
慕容迟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样子,脆弱的似清晨的露珠,只要稍稍一碰,便会破裂。
他的心一点点软了下来,反攥着她的手,坐了下去。
……
第二日清晨。
江卿卿醒来,随手一搭,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有些硬邦邦的?
还有点鼓?
有点好摸。
她碰到什么了?
等等!
昨日她记得自己和萧逸尘去喝酒了,莫不是……
想到这,脸色大变,一下子起来,待看见身侧躺着的人,已经在嗓子眼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慕容迟?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还和她睡在一起?
重点,她竟把手搭在他身上,刚才她摸的,便是他的胸膛?
慌的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
慕容迟睁开眼,似是很不满,“本王的地盘,你想让本王去哪儿?”
秦王府?
江卿卿快速的环视了一眼四周,果然是。
莫不是萧逸尘昨日把她送了过来?
“王爷,你怎么会和我……”
江卿卿说着,指了指床榻。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昨夜你自己干的事,都忘了?”慕容迟肃穆道。
这个女人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
她干的事?
她干了什么?
两个人衣裳都是好好的,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总不能是她拉着他不让他走吧?
“王……”
“下次不许喝成这般样子!”慕容迟不快道。
哪还有下次。
一次就够了。
“对了,五皇子殿下呢?昨晚可是他送我过来的?”
慕容迟转身看着她,“怎么?昨晚的酒还没喝够?”
江卿卿无比头疼,和他说句话怎么就这么费力?
大清早的,吃火药了?
快速下床榻,便要出去,身子一晃,整个人被拽着往后,身子砸在床榻上,接着,整个人被圈住。
“慕容迟,你要做什么?”
江卿卿看着上方不断逼近的容颜,心里慌的厉害。
下意识的想要把他推开,慕容迟动作比她更快,紧紧桎梏住她的双手。
“你……”江卿卿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他的脚死死的压住,哪里还动的了。
疯子!
“慕容迟,你放开!”
“昨晚骂的挺顺畅的,怎么?怎么没词了?”慕容迟沉声道。
江卿卿眼珠子转了一圈,她昨晚骂他了?
骂了什么了?
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她怎么就喝了酒了呢?
这下估摸着慕容迟是真的生气了。
“王爷,是我错了,您也知道,我那是醉酒之后的胡言乱语,您不会放心上了吧?”
“酒后不是应该吐真言吗?”
江卿卿,“……”
沟通不了了。
怎么办?
“王爷,我们有话好好说,您能不能先放开我,您这样,我说不了话。”
慕容迟不为所动,双目明亮的吓人,“本王堵你嘴了?”
“我……唔……”江卿卿错愕的睁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亲下来的人。
“轰”的一声,脑子炸开了。
慕容迟很满意她的反应,慢慢松了手,却没起身,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他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让他沉醉的力量。
每次触碰,他都不想放开。
辗转缠、绵,手扶上她的肩上。
空气中一阵裂帛之声,江卿卿肩头一凉,白皙的肌肤暴露。
慕容迟的动作不轻,里衣被扯开,何处峰峦,何处高耸,入眼清晰。
江卿卿如今才真的慌了。
“慕容迟……你混蛋!”
江卿卿死死的抵着他的胸口,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慕容迟撑着手,看着她通红的脸色,眼中瞬间清明。
忽的起身,背对着她站着。
从何时起,他竟这般不受自己控制?
这种行为超出自己思绪的情况还从未发生过。
“以后不许衣裳不整的出现在本王面前。”慕容迟无比懊恼。
什么?
江卿卿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说的什么话?
感情是她自己脱了衣裳在他面前的?
饶是江卿卿性子再好,如今也忍不住了。
一把将慕容迟拽了过来,怒声道:“王爷是不是记性不太好,那我便给你长张记性。”
说着上手扒慕容迟的衣裳。
对她无礼,脱她衣裳还有理了?
一副我是王爷,天下我最大的样子给谁看?
“江卿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慕容迟眸子暗了下来。
江卿卿充耳不闻。
“江卿卿!”
慕容迟出手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而他身上的衣裳已然凌乱的不成样子。
江卿卿觉得还不解气,狡黠一笑,轻盈一跃,另外一只手轻松的摘下他束发的玉簪。
发丝飘落,衬着慕容迟冰冷的容颜,偏殿里的气息更冷了些。
“我觉得,王爷更喜欢自己这般衣裳不整的样子。”
慕容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很好!
如今都敢这般放肆了。
江卿卿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还从未一个人敢这么对他。
“江……”
“五皇子殿下,你来了?”江卿卿看向门口。
待慕容迟松开手转过身,却看见身侧飞快的晃过一个影子。
“王爷,再见!”江卿卿轻快带着声音传过来,门口空无一人,哪有萧逸尘的影子。
“江卿卿!”慕容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王爷,不好了,大……”飞羽匆匆过来,待看见慕容迟衣裳不整,发丝散乱的样子,整个人惊呆了。
王爷从来都是一丝不苟整洁的模样,如何会有这般时候?
慕容迟不满的瞥了飞羽一眼,淡淡道:“很好看?”
飞羽刚要点头,忽的想到什么,急忙摇头,“王爷恕罪。”
“发生何事了?”
慕容迟淡然的整理衣裳,动作优雅高贵。
“王爷,上次给王爷下毒的那批人出现了,就在城外。”
慕容迟别簪子的动作一顿,目光在刹那间变的昏暗。
眼中凛了十二分的杀气,“备马!”
“王爷,离您上次寒毒发作快月余了,还是让属下去吧。”飞羽有些担心。
“无妨。”慕容迟说完,大步出了偏殿。
江府。
江卿卿刚回去,便看见门口停了许多马车,眉头蹙了起来。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连翘一大清早便在门口等着了。
“莫不是欧阳夫人来了?”
江卿卿猜测。
连翘点头,“不只如此,就连闻香楼的如画姑娘也来,说是要作证,一大群人在大厅等着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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