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沉年坐着没有动,眸光放在白意安身上,他语气没有任何波澜的开口,“手没有力气。”
白意安满脸问号,“你是伤在腰上。”
谈沉年又不说话了,白意安有些无语,拿过剪刀,准备将谈沉年的衣服给剪了。
谁知,对方这次乖乖的抬手脱起上身衣服,露出了他结实的肌肉。
这刻,谈沉年在白意安的眼中只是病人。
她没有过多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其他部位。
给谈沉年消毒的时候,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体颤栗。
男人还闷哼了声。
白意安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谈沉年,“咬着会好点。”
“谢谢。”谈沉年伸手接过,手指触碰到女孩冰凉的手指时,他的心尖都颤了下。
不多时,白意安给消完毒,又上好药。
拿起绷带,她开始给谈沉年缠绷带,她想将双手伸到对方腰前面去拿绷带,发现又太暧昧。
白意安拿着绷带,绕到了对方的面前,将纱布继续绕剩下的半圈。
谈沉年一米九的身高,一米六的白意安在他面前,显得小巧又很萌。
他忍不住抬起手,想去摸女孩的头。
只是,收还没碰到,白意安已经避开,绕到了他背后。
谈沉年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抿了抿唇,他开口道,“当年你就救过我。”
“什么?”白意安一时没注意,再询问谈沉年,对方没有回应她,反而继续往下说。
“那年我被绑架,当时受了很重的伤,是你把我救出来,还给我医治。”
谈沉年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
白意安皱了皱眉,她在脑海里努力回忆了下。
自己十五岁那年,好像是救过一个人。
“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哥哥啊!”她惊讶了声。
“嗯。”谈沉年听不出起伏的应了声。
白意安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刚好再次拿着绷带绕到他的面前。
谈氏,谈君衍得知白莲画拿匕首去找白意安,还有人受了伤。
他完全无法再安心工作,直接开车去了华艺。
到华艺的时候,本来秘书要通报。
许是因为谈君衍面色比较沉,气场又很强,让秘书吓得站在原地,完全忘了回应。
等反应过来,谈君衍已经走到白意安办公室门前。
办公室门并没有关,能够清楚看见里面发生的事。
白意安背对着门,并不知道谈君衍来了。
就在她给谈沉年的绷带打好结,准备离开时,身子忽然被抱住。
男人的头也低了下来,还微微的偏了下。
白意安震惊的瞪大眼。
谈沉年的唇侧露出了很浅的笑容,“小家伙,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眸底含着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懂。
男人滚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意安的脸颊上,让她微微红了脸,是不同于跟谈君衍那么近时的感觉。
而俩人如此近的距离,在谈君衍的眼里看来,就好像谈沉年在亲吻白意安,对方也没有去反对,反而任由他亲吻。
嘭的一声大力响声。
拉回了白意安的思绪,她还没伸手去推谈沉年,他先一步松开了她。
白意安回头就见谈君衍不知何时来了华艺。
男人面色阴沉,眸底染着猩红。
他修长的腿几步来到白意安面前,抓过她的手腕,便强行拖着她离开。
谈君衍的力气太大,拉疼了白意安。
她疼的皱了下眉。
谈沉年见状,直接抬手拽住了谈君衍抓着白意安手腕的那只手。
“你抓疼她了。”
“滚。”谈君衍狠厉的吐出一个字。
谈沉年并没松手,反而还想去掰开谈君衍的手。
但谈君衍怎么会给他机会,他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朝谈沉年去。
谈沉年顺利避开。
谈君衍又挥过来第二次。
这次拳风狠又快,更重要是朝着白意安的方向来。
谈沉年生怕谈君衍会伤到白意安,挡在了白意安面前,却没想谈君衍只是为了诓骗他,一拳成功的打在了谈沉年的身上。
谈沉年这次完全没机会避开,又因为身上有伤,身子直接撞在了桌角上,痛的他脸色当场大变,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谈沉年。”白意安上前就想去扶谈沉年。
谈君衍直接拽着她的手出了办公室,一路朝着电梯去。
不管谁挡,他都伸出拳头。
还是白意安让他们避开。
白意安一路被拖到地下室,她挣扎着,“谈君衍,你是疯了吗?”
谈君衍根本没搭理她,拉开自己的车门,将白意安强行拖上车,伸手就去扯她衣服。
白意安惊恐的瞪大眼,抬脚去踢谈君衍。
暴怒中的谈君衍力道大的吓人,直接将白意安的外套给撕碎,还要动手去撕她的贴身衣物。
以及他的唇也强行吻上白意安的唇,还狠狠的咬着。
“唔。”白意安痛的闷哼了声。
完全不知道谈君衍为什么又发疯。
她抬起双手要去推他,谈君衍直接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她的双腿也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白意安觉得很委屈,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这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性格。
许是眼泪太苦涩,谈君衍尝到了味道,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不过眸子依然猩红的可怕,人也还在愤怒和暴躁中。
“白意安,你有什么资格哭?”他离开她的唇,狠狠的开着口。
他真是想直接掐死她。
“谈君衍,你放开我。”白意安双手虽然被束缚住,还是捏紧双拳,准备随时出击。
“放开?白意安,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成为我女人。”谈君衍咬着牙,再次狠吻上白意安。
还用一只手控制住白意安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拉白意安的裙子。
裙子还没褪下,白意安挣脱开,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谈君衍身上。
她大力的推开谈君衍,衣衫不整的跑下车,在谈君衍下车追她时,她飞快的上了自己的车,将车开了出去。
等开出去后,她脸上的潮红才一点点散去。
看来,谈君衍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要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发作。
白意安将车开回白家,下车,正准备绕到后门。
白振凯上来,抬手,就准备朝她年底挥去。
白意安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爸,你是不是又病发了?”
“白意安,你个贱种!”白振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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