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那无限的恐惧,使的胖大海的心冰凉到了极点。
上千号人,十几辆轧路车,大型挖掘机一哄而上是什么场面?
这到底是什么势力啊!
从元涛打电话到现在才过去20多分钟吧?
20多分钟着急上千号人和出动这么多车子,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不!
不对!
因为现在他的人已经在自己的矿山开始打砸东西,那岂不是说他一挂上电话就着急了上千号人出动!
胖大海的手脚都在疯狂的颤抖,嘴皮子不停地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我还有底牌。
我还有给我托底的人,我不会输的。
然而就当胖大海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这号码是给他托底的那大佬的。
"喂,钱副……"
"叫钱总,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愤怒的咆哮声。
还没等胖大海回神,钱总又开始怒骂:"胖大海,你他妈的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被查了,老子告诉你。老子……"
钱总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慌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钱总,不好了,他们冲上来了。带着证据来的,抓了好多人,我挡不住了!"
接着是一阵嘈杂声,接着电话被挂断了。
胖大海的脸吓得像窗户纸似地煞白,脸皮下面的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
给他托底的人竟然也被一锅端了,要知道这钱总可是他最大的底牌了,而且人家都到了那个位置怎么可能在十来分钟就被绊倒。
可事实就在眼前,他不相信也不行。
"元……元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胖大海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恐慌,噗通一声跪在元涛的面前。
如果在半个小时以前有人跟他说,他会跪在一个年轻人的面前求饶,胖大海肯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他却哭得鼻涕眼泪直流。
胖大海是真的怕了,得罪这种逆天的大人物,除了卑微的请求人家的原谅,还能干什么?
硬碰硬?那是鸡蛋砸石头。
"知道错了?"元涛双手插在口袋里,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胖大海。
"知道了,是我不识抬举,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自以为是,元少你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
胖大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连我上有老母下有孩儿都要说出来了。
矿山没了可以东山再起,他有的是资源,可一旦命没了就什么都完了。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要铲平我的店铺!"元涛一脚把胖大海踹开。
"元少,都是这个女人!"胖大海指着秋荷,"都是这个女人在我耳边吹风,让我来对付元少的,你要怪罪就怪罪她吧,我只是个帮凶啊!"
"胖大海,你要不要脸!"秋荷浑身一颤,像个泼妇一样叉着腰骂:"是你自己看上了人家元少的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秋荷也噗通一下跪在木卉的跟前,可怜兮兮的恳求:"木卉,卉卉,你错了,你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姐妹的份上,你帮帮我,让你男人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啊!"
她知道木卉心软,要是多劝说两句一定会放过自己的。
谁知道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元涛一脚踢开,元涛也害怕这女人会影响道木卉的决定。
"卉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种小人放过就是给自己带来潜在的伤害!"元涛柔声说道。
木卉怔怔的看了元涛两秒,才坚定的点了点头。
当她看向秋荷时,眼中那一丝不忍也消失不见。
"胖大海,我给你个机会。"元涛搂着木卉的腰,脸上露出个邪恶的笑容。
"什……什么机会!我要,我要机会!"看到元涛那表情,胖大海心猛地一跳,但还是像条哈巴狗一样不停的点头。
"你们两个,我只会放过一个。"元涛轻轻地瞥了秋荷一眼。
胖大海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元涛话里的意思。
对于秋荷,其实他还是挺喜欢的。这女人的功夫好,又听话,是他所有情人里边他最疼爱的一个。
不过女人嘛,就如同衣服。命没了哪还有衣服穿?
见胖大海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秋荷吓得往后挪了几步。
"胖大海,你行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秋荷满脸惊恐。
"对不起了……噢!你个婊子!"胖大海刚要动手,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秋荷先一脚踢到了胯下,疼的他满地打滚。
"婊子,你以前要什么老子都买给你。十几万的名牌包包你他妈的还给我,还有你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胖大海一边说,边疯狂的去扯秋荷的包和衣服。
"操,胖大海,你他妈就是个侏儒,放开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看着两人扭打在一起。元涛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就是所谓的人上人?
一直等到警车赶来,秋荷和胖大海才被强制性分开,两人脸上,头上全都是伤,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秋荷是女人,她比较惨,直接晕死过去,整张脸都被打成了猪头。
"元……元少,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胖大海的一只眼睛也睁不开了,脸上全都是指甲划痕,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我放过你没用啊,要警察叔叔肯放过你才行!"元涛耸了耸肩,一副不管我事情的模样。
"胖大海,你涉嫌违法开矿。拐骗少女,涉黑,还和钱总有金钱挂钩,现在钱总已经被抓了。你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胖大海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这风光的一生,完了。
……
等胖大海被抓走,这事也告一段落,元涛拉着木卉也离开了店铺。
木卉手上还拿着好几个袋子。这是上一次跟元涛打赌输了,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
一路上她的小脸红的和熟透的苹果,手心里都是汗。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当木卉看到那电话号码时,眼睛猛地一亮,冲忙接起电话。
等到她挂上电话时,脸上露出个小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
"涛哥哥,不好意思啊,我要去社团练歌了,而且今天晚上我不能跟你回别墅了!"木卉吐了吐舌头。
"晚上也不能回去?"元涛眉头微微皱起,练歌还要练到晚上不成?
"冰旋姐说,这些天可能会练到很晚,让我跟她睡!"木卉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一脸萌萌哒的表情。
这赵冰旋到底在搞什么鬼?
活生生的拆散一对鸳鸯,她就不会感觉到内疚吗?
"其实……"元涛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和她走的这么近!"
"为什么啊?"木卉一脸疑惑。
"没什么了,就是觉得这女人居心不良,想要拆散我们!"元涛轻笑两声。
他现在也搞不懂赵冰旋的目的,还是不说出来,免得让木卉白白担心。
"好吧,那你晚上自己回去乖乖睡觉,这几天我都没时间陪你,你不可以去找小情人哦,要不然我就把你阉了!"木卉也没有多想,一脸管家婆的样子凶巴巴的叮嘱元涛,还伸出手指做了个剪刀的手势。
"知道了!"元涛笑着在她高挺的秀鼻上刮了下,招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拜拜,我走了!"木卉踮起脚尖,飞快的在元涛的脸上啄了一口,红着脸飞快的钻进计程车。
摸着带着木卉嘴角余香的右脸,元涛心里暖暖的,整个天空都亮了。
正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来就听到刚子那吞吞吐吐的声音传来,还隐约听到怒喝声,很吵。
"元少,上次你跟我说,要是有事情可以找你帮忙,你……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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