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今日在值上并不顺利,萧誊让她去审问个犯人。
那人嘴硬,白蜀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因为一点口角就杀害宫里宫女的事了。
可他偏偏不承认,说到底就是因为仗着自己已经花银子打点过了,所以有恃无恐。
可白蜀不吃这一套。
监狱里的刑罚她见识过的少,不过每一样是什么作用,能干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
不说没关系,别打量她会心软,男人能做的事情她一样能做。
不是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吗?
白蜀今儿是打定主意要跟他抗到底了。
连宫里一个小小的太监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要是再不趁机立立威,以后还有谁会把她放在眼里?
白蜀用那时常在盐水里浸泡的鞭子,折两折,挑起那太监的下巴,“你是不是笃定我那你没办法?”
那太监哼一声,“我说了我没有杀人,你们太掖局就是这么诬陷人的吗?”
“诬陷?”白蜀拿鞭子刮着他的脸,“证据确凿,怎么能说是诬陷呢?”
“证据确凿?你们谁亲眼看见我杀人了?分明是她自己跌入河里摔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蜀转转手腕,毫无前兆的甩开鞭子,在那太监身上狠狠一抽,“不是你杀的?谁自杀的时候会多此一举往自己身上绑一块儿大石头?”
太监还在狡辩,“那兴许是他自己想不开呢?大人,您不光凭这一点就证明是我杀了人啊!”
那一鞭子下去,反正是不轻,那太监身上登时就皮开肉绽,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以前的白蜀很是害怕看见这种场面,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但要看,还要自己亲自上手,虽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可对面的毕竟是个杀人凶手。
他都狠得下心来杀人,自己又如何狠不下心来下手呢?
“我知道,你往里塞银子了,可你塞银子的人又不是我,我手里一分钱没拿到,你就没想过他们为什么会让我来审问你吗?”
那太监摇摇头,似乎是有些醒过味儿来了,可又不敢相信,自己分明是给了银子的。
“你看上那宫女,想与她结为对食,可人家压根儿就不搭理你,你心里愤愤不平,想自己这样的太监,想找她一个宫女结对食,那是看得上她,可是人家看不上你,你便因此怀恨在心,晚上约那宫女偷偷见面,名以上说是不想再纠缠她,做个了结,可等那宫女来的时候你却审计把她给杀了!”
这件事其实并不难查,白蜀说的都对,那太监听得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却又忽而不愤道,“你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白蜀笑笑,“自然是知道的,你干爹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阖宫上下有谁不知道的?”
“那你还敢这么对我?还不赶紧放了我!”
白蜀拿起烙铁,对着三角烙铁吹口气儿,皱眉啧啧叹两声,“正因为你干爹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所以才更要乖乖儿的认罪啊!”
白蜀用烙铁在他身上来回比划,“否则到时候你干爹也被你拖累了,你可就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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