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房间里做什么?”
“我给你泡了一壶茶,助睡眠的。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晚上睡得应该不是很稳,所以我就调了一壶。”楚欣然弱弱道。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会把自己怎么样。
“那你的茶呢?”
楚欣然面对着男子,蹲在床边,拿出了放在床底的茶饮。
“转过去。”
“嗯?”
“转过去,我帮你把衣服拉链拉上去。”
此刻,楚欣然的心里暖了一下。
男子缓缓的帮楚欣然拉上了拉链,然后道:“明天让杨玲给你做一件大一点的工作服。衣服不合身,会影响酒吧的形象。”
一时间,楚欣然不知怎么搭话,只“哦”了一声。
茶有些微凉,楚欣然想借机逃走,但是男子却说“无妨”,继续喝着。
手指纤长,关节分明,男子微微的颔首,把楚欣然都看醉了。
说不上来的感觉,英俊?帅气?俊朗?感觉这些词汇都少了一些味道。
“你到我房间来,不只是来送茶的吧,顺带还送了迷香。”
男子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楚欣然,楚欣然瞬时像上课开小差又被任课老师抓包提问的学生一样,不知所措。
在眼睛飘忽、神游之际,楚欣然瞟到了被男子用书盖住的熏香瓶子,此时,原本插在熏香瓶中的杆子已经被取出。
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怎么回答自己的楚欣然,男子微微一笑。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被别人发现的话,很危险。你这么笨,也不适合做间谍。”
楚欣然瞪大了眼睛。
【我这是被嘲笑了吗?】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
“想要不被摄像头拍下,安装一个视频干扰器就可以了。快、准、狠,干净利落,才不会留下蛛丝马迹。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都没有逃脱。你说你是不是笨?”男子像是在教楚欣然做事一般。语气柔和,完全没有要处罚楚欣然的意思。
“那刚刚你在浴室里说监控故障的事情是假的咯?”
“对。”
楚欣然感觉自己被耍了,而且被耍的团团转。
“你是不是觉得做间谍很好玩?”
“没有。”终于,楚欣然反应了过来,“我才不是什么间谍,我就是想给你送壶茶,但是到这里又没看见你。本来我打算回去的,然后听到你们回来的声音,就就就有点害怕,所以……”楚欣然轻声嘟囔着,头也不敢抬。
“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这样很危险。如果我是坏人,你不就完了。”
“没人让我做。……我就是好奇,所以才大着胆子上来的。再说了,你又不是黑社会,我能有什么危险啊。”楚欣然俏皮地抬头看了一眼男子,然后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真的不能做坏事,丢死人了。】楚欣然懊悔不已,也羞愧不已。
还是太年轻了,不计后果。
男子一连串的提问让楚欣然不知所措,楚欣然心里做过最坏的打算,也预想过不太坏的结果。但是到目前为止,眼前的这个男子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和责难,相反,男子都是以一种柔和、温暖的语气在跟她说话。
这一点,大大出乎楚欣然的预料。
楚欣然的不知所措,也让她一时之间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的个人信息,以及有没有同伙之类的问题。
除了开始的名字之外。
“茶凉了,拿去煨一下。”男子道。
“哦。”
端起茶饮,楚欣然内心欢喜。【终于可以走了。】
然而,
“记得回来哦,你跑不掉的。”语气还是那么平缓且柔和,但是似乎又带着一丝威胁和戏谑在里面。
楚欣然的心里就像是被锉破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焉了。
看着楚欣然离去的背影,男子不禁笑了起来。
还没见过这么傻的女孩。
……
“韩,我找到了素季。”哥丹威欢欣雀跃,从外面奔向正在练肌的萧寒。
“她在哪?”萧寒难得地笑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找寻,果然没有白费。
“我找到了认识素季的老人,我们去他那里看看。”
拿上外套,萧寒和哥丹威跟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后面,然后坐车前往认识素季的那个老人那里。
出于职业习惯,萧寒特意聊了聊缅甸的民俗风情、人文景观、历史文化,暗中试探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底细,待确定眼前这个男人没有问题后,萧寒才放心地看着前方的风景。
车子一路向北,最终停在一座简易的竹楼前。
陌生男子将萧寒和哥丹威引入卧室。
虽然是白天,但是卧室内的光线很暗,一个瘦骨嶙峋且皮肤黝黑的老人正躺在床上。进到卧室后,那个陌生男子就上前将床上的老人扶起。
老人咳嗽两声,虚弱地抬起右手,示意萧寒和哥丹威坐下。
在老人的讲述中,萧寒知道了带他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是老人目前仅活的唯一的儿子。老人在年轻时曾种植过鸦片,自己也长期适用,致使现在瘦骨嶙峋。老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老人希望,萧寒和哥丹威能为自己的儿子寻一份稳定的工作,算是作为透露素季信息的报酬。
当知道此事时,萧寒有些反感,这不是强人所难,讨价还价吗?但是当看到哥丹威点头示意时,萧寒便答应了下来。
将死之人,为自己的儿子谋一份活路也是人之常情。
在老人的讲述中,萧寒了解到,画像中的女孩原名并不叫素季,而是叫“阿花”。缅甸人没有姓,只有名。
“阿花是一个孤儿,在她三岁时,她的父母便在坤沙与其他势力的交战中纷纷去世。她的父母死的很冤枉,甚至都不知道是被谁所杀。
阿花的父母去世后,阿花的叔叔——丹拓,就把阿花带回了自己所在的武装队伍,据说那支武装部队是坤沙武装部队中的一个分支,但是具体怎样,谁也说不清。
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坤沙是怎样的一个人。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长大,阿花注定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样。
在战争的环境下长大,sha人或被sha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阿花最终成为一个sha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成为“罂粟之花”。
这样的一支花朵,能力过人,长相出众,自然得到了领导的赏识。14岁时,阿花便开始跟着她的叔叔丹拓在边境从事毒品交易。后来听说她们开始生产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品,当时我们村里还有几个人去做了实验。
这些参加实验的人中,有些人回来后没有什么反应,而有些人则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纷纷自杀了,还在自己的脸颊两边各划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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