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夕本来也没打算继续翘课的,她不仅要顺利拿到毕业证,更是要在大学期间好好学习,只有先把理论的掌握了,才能对企业有所了解,对管理有所了解。
她可没有忘记,爷爷已经把景氏的股权都转让给了自己,届时她将顶替景云霞成为景氏企业最大的股东,不管早晚终将介入企业,没点管理的本事,简直有愧爷爷爸爸的托付,更镇不住那些对景氏虎视眈眈的亲戚。
在H市没有再找到新的有用线索,爷爷的案子也无法有新的发现,两人索性回了A市,等待排查的结果再说。
景云夕回校借了欢欢的笔记,准备将周五落下的课重新补习;雷阎霆则去了凌宇集团,将落下的公事处理好。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中,两人一起坐在桌后,各做各的,没有交流,却也是默契温馨无比。
待到新的一周,景云夕继续回A大上课,雷阎霆也正常上班。
而下班后的雷阎霆却是没有立刻去找心爱的人,却是约了花穆海在一间咖啡厅的密闭包厢中。
“哟,难得啊雷少,竟然约我出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之进来的就是花穆海那玩世不恭的颀长身影。
雷阎霆抿了口咖啡,挑眉:“打搅你约会了?”
“知道还找我?”花穆海毫不客气地道,他正准备去找那个男人婆呢!
不知咋的,和她在一起,比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有味道都带劲。
“关好门,有事问你。”
一见到他如此的姿态,花穆海也敛了周身那放荡不羁之气,反锁好门,在他对面坐下:“这么了?”
雷阎霆将景老爷子有关的病情资料全部递给他:“看看,有没有异常。”
“这些你当初不是已经给我看过了吗?的确是服用药物意外导致的啊!”花穆海翻开着那些资料,皱眉开口。
当初云夕妹妹的爷爷去世那天,雷少就已经将这些传给他看过,的确和H市的第一医院判断的一样,意外引起的脑溢血,抢救失败,去世。
现下,又翻出这一茬,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去年9月份做过体检,肝功能都没问题,代谢也没问题,正常服用药物,不该引起这样的后果。”
花穆海叹息一声:“雷少,所有的药物都是有风险的,哪怕概率再低,依然存在……”
“好,那我问你,”雷阎霆打断他的话问,“有没有慢性药物,让人在一年半载后才发作死亡,却是无法检测出任何异样。”
“检测不出任何异样?这不存在,”花穆海再次肯定地道,“即便无法在死亡后检测出,生前也一定会有所不同,要不就是太普通以至于被人忽略罢了。”
想到国庆老爷子那交代自己遗言般的景象,雷阎霆皱眉问:“或许只是普通感冒的症状?”
花穆海忽而一拍大腿:“还真有!这些正规医生或许不知道,但是像我这种四处八卦见识广听闻多的人……”
“说重点!”
花穆海立马端正了姿态,开口:“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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