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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智看书岛 > 花忆安云水澈 > 第八十二章 幸好没事
 
屋内,花忆安一脸绯红地坐在床上,衣裳微微凌乱,腰带松松,脚踝上带着采珍花的绯色,称在玉白的腿上显得格外撩人。

而先生僵着一张精致的脸坐在花忆安面前,背对着自己,只是背影都透着森森的怨气,手中还拿着一个翡翠瓷瓶。

隐刃抽了抽嘴角,这是在抹药?

云水澈侧身挡住了花忆安,回过头淡淡地看着隐刃,道:“怎么了?”

花忆安也清了清嗓子,将被子盖在身上,隔绝了隐刃的视线,虽然知道她没有任何恶意,但是出了云水澈,她觉得被别的男人这样看着十分的不舒服。

隐刃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异样,只是自顾自的回答着云水澈的问题,“那个黑衣人我已经追到了,鹊灵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稍微受了惊吓,没有大碍。”

花忆安点了点头,幸好没事,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花忆安自己心里也不会好受的,鹊灵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如同亲姐妹一般了。

而且这次完全是她带着鹊灵来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花忆安恐怕会内疚上一辈子。

花忆安有些激动的问道:“那鹊灵人呢,怎么没有看到她?”隐刃回答道:“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有些脏了,我一说你醒了她便想要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有些脏,去洗漱了。”

花忆安无奈一笑,哪里用得上这些虚礼呢?只要鹊灵能够好好地回来,他心中都要为鹊灵念几百次佛了。

说曹操曹操到,隐刃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有一阵敲门声,花忆安眸光潋滟,一猜想便是鹊灵,打开了门只见得鹊灵一身素衣,神色有些着急。

看到花忆安并没有什么事,鹊灵舒了一口气,甜蜜地道:“小姐,幸亏你没事,快把我吓死了。”

花忆安愣了一下,把她拉了过来,道:“还不是你快把我吓死了,当时我一转身看不到你,半条命都没了,以后要小心一点。”

鹊灵有些羞涩地看了隐刃一眼,道:“多亏了隐刃哥哥,要不然我恐怕就被那个黑衣人给掳走了。”

花忆安闻言郑重其事地对着隐刃道:“隐刃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呢。”

隐刃有些羞涩地摇了摇头,道:“若不是先生,我哪里能知道有黑衣人,如果忆安姑娘要谢,还是谢谢我们先生吧!”

花忆安回头看向云水澈,笑道:“那我就多谢先生屡次救命之恩了。”

云水澈笑着将翡翠瓶子递给了鹊灵,既然鹊灵回来了,抹药这种事情自然就轮不到他来做了。他笑着摇了摇头,道:“以后只要可以互相帮扶,也不辜负我的苦心了。”

花忆安郑重地点了点头,不管是前世今生,云水澈都与自己有不解之缘,而无论哪一次,云水澈都是倾心相待,自己一定不能辜负他的好心。

鹊灵接过云水澈手中的翡翠瓶子,云水澈侧眼看了隐刃一眼,道:“我们先出去吧。”又看向花忆安,温声道:“让鹊灵帮你抹药吧,好生养着。”

花忆安点了点头,眼瞧着云水澈离开屋子,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鹊灵勾起嘴角,坐在了花忆安身边,道:“小姐想什么呢。”

花忆安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提这个问题,看向鹊灵道:“我们一会便回去罢,时候不早了太晚容易被别人发现。”

鹊灵点了点头,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道:“小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花忆安不解地摇了摇头,反问道:“什么意思?”

鹊灵叹了口气,解释道:“因为我觉得云先生对小姐很好,但是为什么小姐一定要回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去呢。”

如果是旁人鹊灵还可以理解,可能那人是因为惦念家中之人,可是花忆安的母亲已经去了,与花丞相也没有什么感情,在花府也不甚开心。

而且云水澈这样等待着花忆安,若果自己是花忆安,一定想要离开花府。

花忆安看着鹊灵,犹豫了很久才道:“你知道我心中郁结着一口气,怎么样都不能释然,除非彻彻底底地放下,我才能真正地过自己的生活。”

花忆安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鹊灵依稀能够感受到那种很刻骨的仇恨,于是并没有多问,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在她心中之要花依安开心就好,其他都没有关系。

花忆安低着头,心中百味陈杂,忽听见鹊灵轻轻的声音道:“姑娘,趴下吧,我给你涂药,听隐刃哥哥说你受伤不轻,我很担心。”

花忆安听了这话,原本的那些莫须有的情绪也就消散了,只是轻轻俯下,声音带着些轻快的笑声,道:“那时候还真是惊险,若不是云先生,恐怕我就成了那黑衣人的刀下亡魂了。”

鹊灵也啧啧了一两声,小小的手轻轻掀开花忆安的衣裳,入眼便是一片如玉一般的皮肤,上面却有一大块不合时宜的淤青,鹊灵十分担心,皱着眉头。

“这花莲兮真的是我们的死敌,随手一退推便差点害了姑娘的性命。”

花忆安一想,倒也是,只怕花莲兮自己都没想到她那随手一推差点为自己报仇吧。

花忆安互相想起了什么道:“鹊灵你没事吧,那个黑衣人把你掳走,确定没有伤害你?如果有事你一定要说,不要放在心里。”

鹊灵听了噗嗤一笑,手上的动作很是温柔,“我知道小姐关心我,可是我真的是没事。”

花忆安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屋外,云水澈就在外边不远处,可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像上辈子那样的继续接近他。

越走近一步就害怕会伤害云水澈,可是拒他于千里之外花忆安又觉得自己的良心不安,还真的是很难以抉择呢。

而且如今的情况,两人已经是那么亲近的关系了,如果自己此时突然说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连自己都觉得可笑,更何况连一个老死不相往来的理由都没有。

她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云水澈,上辈子是她最对不起的人,而这辈子就是她最离不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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