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当年你落魄在街头,若不是我母亲将你带进侯府让你做我的乳母,你那几个孩子,怕是连活命都难吧!”沈月琅冷笑问,神色嘲讽,叫安嬷嬷想到什么似的,心里一慌。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拿我几个孩子威胁我?”
“我可没有说,你几个孩子若是平安,定是你积德,若是有个万一,也是你的报应!”
“你住嘴!”沈甘荣呵斥道,扬起手,竟然想打沈月琅。
沈月琅随即站定身子,定定看着沈甘荣,半点不心虚,也正是这样,叫沈甘荣竟然虚了,几息之间,他终于平复了那股怒意,收了手。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沈甘荣冷声问。
“父亲此言差矣,物证是什么?人证又怎能凭这背主欺主的奴才的证词就定我的罪?”沈月琅高声反问。
“你还嘴硬,安嬷嬷都说了,你这里是我母亲的八字!”沈星柔说着,将包裹掀开,可是哪是什么小扎人,就是几卷佛经。
这下,所有人都惊住了。
尤其是安嬷嬷,她一时激动,道,“不对,我明明记得是小扎人。”
“你记得?安嬷嬷,你看清楚了吗?”沈星华严肃问,心里恨的牙根痒痒,这老货究竟怎么办事的!
今天怎么连连出错,究竟问题出在哪儿?
“是的啊,我记得分大小姐就是小扎人的,我亲眼看着她埋进花圃,侯爷,这一定小姐掉包了!”安嬷嬷极力解释道。
“安嬷嬷,你这么不遗余力的想让我坐实罪名,其中肯定有好处吧?我明明是给我母亲手抄的超度佛经,你却说是小扎人,我很怀疑,这小扎人是你自己放的,莫不是记错地方了,嗯?”沈月琅冷笑着问,最后一声尾音,甚是邪魅,重新了不屑。
“小姐说的什么话,明明是自己要害主母,我只是看不过去,说出实情而已!”安嬷嬷坚持道。
“父亲,我没有害季夫人,这个背主的奴才,更是信口雌黄,这位小师父说夫人是因为府内有灾星克了夫人,可是我却觉得,夫人是遭人陷害了,不如这样,我已经命人去请我表哥,从宫里请了御医来为夫人诊治,御医的医术,应当比吴大夫医术高明吧?”沈月琅笑看吴大夫。
吴大夫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也只能应道,“这是自然。”
倒是沈星华慌了,直接拒绝了。
“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大师所言,必定是真,只是这件事还未确定是大姐是灾星,只是安嬷嬷自己说是大姐在屋子里行厌胜之术,我们也没有说是大姐做的,不是吗?”
沈月琅心神一凛,沈星华此刻倒想以退为进了,想躲过御医看诊?
她偏不让她们得逞,这要让步了,今晚安嬷嬷以死谢罪,谁也没有捞到好处。
她辛苦筹划一场,那不是白白费心机了。
“裕王到!”这时候,裕王身边的富安忽然出声,随即看见萧绚璟从外门款款踏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官服,提着诊箱的御医一起进来了。
沈月琅顿时脸色一白,不是叫林嬷嬷去请的顾英韬叫御医吗?怎么成了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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