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儿呢?”捕捉到净芙的眼神,贺廷友低笑一声,嗓音压低了些,随热气吹在耳朵里,叫人浑身都麻了。
“谁看你了!”净芙立刻道,只可惜嗓音里着实没有什么底气。
她游移着挪开目光,再次试图跟贺廷友讲道理:“你给我起开,你不知道自己很重吗?压死我了。”
“怎么会呢?”贺廷友只是虚虚地压在净芙的上方,听她这么一说,邪恶地挑起唇角:“就算我整个人压在你身上,也不会压死你。”
随后,他低下头,贴在净芙耳边,低而沙哑地道:“只会叫你欲仙欲死……”
华丽低沉的嗓音,吐出的话实在是叫人脸红到极点。净芙还感受到自己耳垂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的所在,还十分猥亵地吮了一口。
“……!!!”净芙浑身都软了,脸颊骤然滚烫起来:“你……你……”
她猛然扭开头,抬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垂,瞪着贺廷友半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论不要脸,她只服贺廷友一个。
“害羞什么?”贺廷友看着她白嫩的脸颊无法抑制地透出红晕,顿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你的耳朵很敏感,脖子都红了。”
说完,他伸手抚摸着净芙的脖颈。她的脖子纤细而白皙,握在手里显得如此脆弱。
贺廷友洗过澡后没有戴手套,手指直接贴着细腻的肌肤慢慢摸索着,还能感受到指腹下大动脉的勃勃跳动。
净芙整个人都僵了,仿佛是小动物被咬住了咽喉般,不敢轻举妄动:“你要不要脸?不要掐我,快松手。”
“脸就在这儿,你拿去吧。”贺廷友侧头,把脸凑近了净芙。
恰好这时,净芙忍耐不住地想要挣扎起身,一抬头,嘴唇就凑到了贺廷友的脸上。
这时机是如此凑巧,简直就像是贺廷友刚凑过脸,净芙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他一口似的。
虽然贺廷友的侧颜,完美得像是造物主的手精心雕刻而成。
贺廷友:“……”
净芙:“……”皮肤真滑啊……
“这可是你主动的……”贺廷友的眼神亮极了,像是燃烧着的两团火焰,灼灼地盯着净芙。
“我很困。”净芙哆嗦了一下,抬手抵着贺廷友的胸膛,慢慢推开。
,快放开。”
“今天在餐厅里,我就很想摸摸看了。”贺廷友只是握着不放,垂眼审视着净芙的脚。
净芙浑身的肌肤都白皙娇嫩,脚也不例外。她的足弓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脚趾头小而圆润,干干净净,此刻因为紧张而蜷缩着,都能看清肌肤下透出淡蓝色的血管了。
“……我再也不踹你了。”受制于人,净芙立刻认了错:“你快放开。”
“真的?”净芙这幅吃瘪的样子实在有趣,贺廷友挑了挑眉梢,将净芙的脚踝直接拉高,将唇贴上去便吻了一口。
“唔……!!!”脸颊轰然一声滚烫起来,净芙的舌头都失去了控制:“你……贺廷友你怎么这么……”
她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眼底像是汪了水,看人的样子像是受了惊的小猫。
“这么什么……嗯?”贺廷友配合地露出一个丧心病狂的眼神。
“变态……”净芙低声吐槽,然后一抬眼就被贺廷友的眼神给吓哭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不是,你别摸,别过来啊!变态!”
贺廷友捉着净芙的脚踝把人整个都拖到自己的身边,满意地在那白嫩的脚背上再亲了一口。他的唇柔软嫣红,唇形美极了,天生就适合吻人或者被吻,只是此刻吻的居然是自己的脚背……
“别亲了,很奇怪……”净芙的嗓音很轻,透着紧张和央求。
看来真是被吓坏了。贺廷友觉得净芙的反应很有趣,放柔了嗓音诱哄:“为什么不能亲?哪里奇怪了?”
净芙干脆捂住了脸,低低咕哝了一句什么,翻身就把自己的脸藏进了被子里。
贺廷友不依不饶地压上去,把她从被子里翻出来捉在怀里:“嗯?为什么?”
“你……你不是有洁癖吗?”净芙的脸很烫,因为害羞和窘迫而说得断断续续的:“而且……而且很奇怪。”
居然是因为这个。
贺廷友忍不住笑,低醇的嗓音从胸腔里发出,像是醉人的琴音:“你身上哪里是我没亲过的?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然后,他贴在净芙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嗓音是醉人的好嗓音,只是说出来的话实在是……
净芙顿时炸毛,抬手就往贺廷友身上招呼,整个人都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不要脸,贺廷友你给我走开……唔……”
净芙的这点力气落在贺廷友身上,不比炸毛的小猫厉害更多。
他轻松地把她捉在怀里,制住了那点微弱挣扎,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怒骂。
论肺活量,净芙自然是比不过强壮的贺廷友。长长的一吻结束了,净芙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只知道瘫在贺廷友的怀里喘息着。
“乖,不闹了。”贺廷友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睡袍系带,往里摸去,柔嫩的肌肤像是要吸附住他的指尖,摸到哪儿都是叫他迷醉的柔软。
贺廷友先抬起身来,脱掉了身上的睡袍。
贺廷友的胸肌率先落在净芙的眼里,叫她立刻捂住了眼睛,然后从指缝里偷看。
贺廷友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结实流畅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上,动作间拉伸开来,小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腰肢更是劲瘦有力。
接近一米九的身材十分有压迫感,此刻贺廷友正低着头看她,浑身散发出的荷尔蒙简直叫人头晕目眩。
“贺廷友……”看着贺廷友向自己俯身压下,净芙紧张地蜷缩起来,抬手要推开贺廷友,只是被吻得手脚发软,这点力气简直是欲拒还迎。
察觉到净芙的紧张,贺廷友伸手关了灯,房间立刻落入一片黑暗。
在这片黑暗中,贺廷友的吻落在净芙的唇上,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可是每次腰都很疼。”净芙毫不犹豫地揭穿道。
“……”这个女人就非得在这种时候破坏气氛吗?
贺廷友很不高兴地寻着那双软唇咬了一口,让净芙惊呼了一声,这才又温柔地细细舔吻,以示安抚。
“你还咬我……”黑暗里不用再担心自己露出什么丢脸的表情,净芙忿忿地掐着贺廷友的肩膀,才想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睡袍给脱了,触手之处尽是结实光滑的肌肉,手感……
手感简直太好了吧?
净芙想到贺廷友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紧实流畅,会随着贺廷友的动作而流畅地拉开,完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黑暗里贺廷友的喘息声十分明显,他咬着净芙的耳垂:“你摸了我好久,这么热情?”
“……!!!”净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的摸了贺廷友的胸肌和肩膀:“我不是,我没有。”
“你有。”
“唔嗯……别咬了……听我解释!”
“我不听。”
“可是……你别……”
“嘘,专心一点。”
……
黑暗里,肢体碰撞和被压制的声音不断响起,还伴随着男人的低喘,净芙偶尔的抱怨和细弱的挣扎,也都被霸道地压制了。
净芙很傻,每次只知道没头没脑地挣扎,没能推开贺廷友,倒把自己先累得气喘吁吁。贺廷友亲吻着净芙的额角,把细细的汗水连同眼泪一起舔掉。
“真笨。”贺廷友把人禁锢在怀里,落在眼角的吻却十分温柔。
净芙似乎很迷恋他的嗓音,只要听见了他的安抚就会乖巧很多,贺廷友便在她耳边低声地哄,全然没有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冷漠。
净芙觉得自己像是暴风骤雨里颠簸的小船,抬手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却被贺廷友抬起手臂,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净芙立刻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紧紧地抱了上去,脸也埋进了贺廷友的肩窝里。
贺廷友身上特有的草木香气包裹着她,让她安心了,本能地呢喃出声:“贺廷友,贺廷友……”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贺廷友的动作忽然就热烈了起来,横冲直撞着毫无温柔可言。
净芙呜咽着攀紧了贺廷友的肩膀。
黑暗隔绝出一方天地,在这里,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互相拥抱着抵死缠绵,直到天荒地老。
贺廷友的致辞一如既往的简洁,说了几句勉励员工展望未来的话后,只淡淡地一举杯:“欢迎各位莅临,请尽兴。”
贺廷友的致辞一结束,宴会现场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乱哄哄的恭维。
“创世的年终晚宴真是气派啊,不愧是a市的龙头企业。”
“是啊,连摆放的鲜花都是从荷兰空运来的,你看这……”
“还有餐点也太精致了吧?”
……
不管这些恭维是不是冲着贺廷友来的,至少说明这场宴会操办得十分成功。
贺廷友被不断地来打招呼的人团团围住,他仗着傲人的身高,视线透过人群的头顶,在宴会现场梭巡了一圈,就在某个角落发现了净芙的身影。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