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先皇在地下不安吗?”舒王问道。
“呵呵!”李诵轻声笑着,觉得好像舒王讲了一个多么大的笑话一般。他说道:“比起先皇,我倒是更在意我父皇是否安睡。为了死的人让活着的人受委屈,想想都觉得不合适。”
“李诵,我天朝自古以仁孝治理天下,你这般只毁了我天朝的根基。”舒王说道。
“舒王叔可真是心怀天下。”李诵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说道:“倒是本王忘记了。舒王叔这般在意先皇,想来是想早日见到先皇。你说先皇得知你拿着朝廷半数的国库银两,看着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救,他是否还会觉得你是他贤良的儿子?”
显然,舒王现在的情绪已经被李诵很好地激怒了!他指着李诵,眼睛中充满了怒意,道:“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这些是先皇留给本王的私产,本王有权利选择如何使用!”
李诵听闻,佯装认同道:“舒王叔说得对。苏州也是父皇给广陵王的封地,想来他也有权利做任何的改动!比如那片竹林实在是太茂盛了!林子之中不免有些蛇、鼠侵害周围的百姓。广陵王为百姓,将那片林子铲除,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李诵!那是惠太妃的衣冠冢,是先皇亲自给她修建的。你如何敢?”舒王说道。
“天朝皇家的祖制在,先皇怎么敢如此做?岂不是不顾祖制?舒王叔可以不要让先皇在泉下不安。”李诵说得轻巧。
他看着舒王暴怒的面容和紧握的双手,心中更加肯定,国库一半库银和苏州的衣冠冢有关系。否则仅仅是一个衣冠冢,舒王如何这般地紧张?
“李诵,你若是敢动我母妃的陵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李诵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圣旨,拿在手里掂量着说道:“侄儿可不敢让舒王叔这般惦记!所以儿臣自然也不会让纯儿这般不顾及王叔的心情。前些日子有人给了本王一道先皇的圣旨,恰巧能解决此事,王叔说巧不巧!”
舒王看着李诵手里的圣旨,哈哈大笑,道:“不可能!那地方除了本王,谁都进不去!所以你手里的根本就不是先皇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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