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的府邸中,刘邦正在和萧何商量进军路线。
刚说到一半,夏侯婴却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叫喊道:
“主公!主公不好了!”
听着夏侯婴的叫喊,刘邦当即呵斥道:
“怎么了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慢慢说!”
见刘邦呵斥,夏侯婴不由缓了口气,这才说道:
“主公,萧大人,卢绾和雍齿打起来了!劝不住啊,快去看看吧!”
一听是卢绾和雍齿打起来了,刘邦顿时感觉一阵头疼。
这卢绾和他是对门,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说起来比亲兄弟还亲。
可是就这个亲兄弟,总是不能让他省心,和雍齿发生争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刘邦是真的有些烦了。
当即不耐烦的喊道:
“打打打,让他们打死算了!去,给我把他俩叫来,当着我的面打!把对方打死了,我给他敬酒!”
夏侯婴见此,不敢说话,扭头就跑。
不一会儿,雍齿和卢绾随着夏侯婴,来到了会客厅。
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卢绾,雍齿也多少有些伤痕,刘邦看似平静的说道:
“怎么不打了?打呀!”
雍齿和卢绾低头不说话,刘邦突然提高了嗓音喊道:
“打呀!怎么现在不打了!啊?卢绾,不是我说你,你打得过雍齿吗?每次被打的像个猪一样,觉得好看是吗?
还有你,雍齿,你身为大将军,公然在营中私斗,你怎么当的这个大将军?啊?怎么当的表率?你是要我撤了你还是怎么着?”
听着刘邦的喝骂,虽然雍齿近来因为贾诩的缘故,脾气有所改变,但是“大将军”三个字,一直都是雍齿的软肋。
加上现在稍微冷静之后,想起了和贾诩的打赌。
心中不由一凛。
刘邦现在拿这个说事,他便按照贾诩的指示,开始将事态的发展,引向了二人商量好的方向!
于是,雍齿故作不满的小声说道:
“是卢绾,在兵将面前羞辱我,身为大将军,头可断血可流,但是在将士面前的威严不可丢!
他卢绾公然羞辱我,如果我不给他点教训,将士们还以为他们的大将军是个软蛋呢!”
听着雍齿的辩解,卢绾也不管刘邦是不是在场,顿时阴阳怪气的说道:
“呦呦呦,大将军大将军,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算老几啊!
哦,怎么,能训练几个士兵,你就尾巴翘天上了?”
“你再说一次?你又算老几?”
“你说我算老几?你个半路插队的问我算老几?”
“你!”
要论起这老几,雍齿是真的说不过卢绾。
因为哪怕是曹参和夏侯婴,外加周勃这三人,在卢绾面前排次序,那一样是要靠后站的!
谁叫人家和刘邦是从小玩到大的?
一时语塞的雍齿,怒视着卢绾,这要是换了贾诩来之前,就算现在当着刘邦的面,雍齿也能直接把卢绾再给揍一顿!
只是现在有贾诩在,雍齿时刻铭记着贾诩的话,万事多忍耐,尤其在刘邦面前,就算要闹事,也还得把握着度。
以免过犹不及,刘邦对自己打心底产生不满!
因此,雍齿这才只是怒视着卢绾,并没有动手。
就在这时,刘邦却从卢绾刚刚的话里,听出了不同!
“卢绾,你刚刚说什么?雍齿能训练几个士兵?”
见刘邦问询,卢绾狠狠的瞥了一眼雍齿,点头道:“昂,是。”
刘邦盯着卢绾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
“哦!合着你是因为上个月,我说你练兵练得不行,和雍齿差远了,你这是故意去找雍齿麻烦了?”
卢绾见说,觉着自己和樊哙怎么着也是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便就没有说出真正的原油,反而是点了承认了刘邦的话。
刘邦一看,当即呵斥道:
“照你的意思是,那五百万士兵,五千万士兵,就是几个士兵?
那要是这样,你为什么连几个士兵都训练不好?啊?
他为什么是大将军?单凭训练士兵这一点,你就这辈子都当不了大将军!”
听着刘邦的呵斥,卢绾顿时说道:
“我不服!他雍齿不过是训练士兵比我们几个兄弟强,可是带兵打仗,不见得就比我们强!
是!我不是一个大将军的料,可是樊哙呢?
曹参呢?
周勃呢?
他们哪一个比雍齿差了?凭什么我们这些老兄当不了大将军,他雍齿就能当?”
刘邦被卢绾的言语顿时气笑了,说道:
“好!你不服气是吧?好!夏侯婴!”
“末将在!”
“去!把樊哙、曹参、周勃他们都叫过来!”
“诺!”
很快,夏侯婴就将樊哙三人带到了大殿。
三人在路上已经听夏侯婴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此刻见到卢绾和雍齿二人后,三人都识趣的没说话。
刘邦见人到齐,直接说道:
“事情应该都知道了吧?”
三人齐齐点头,“嗯,知道了。”
“知道了,我也不废话了!我就问你们一句,雍齿身为大将军,你们谁不服气?”
面对刘邦的问话,樊哙三人都没有说话,刘邦见此,接着说道:
“不说话是吧,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心里对于雍齿做大将军,没有一个是服气的!
那好,既然这样,你们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能够当这个大将军!”
随着刘邦话声落下,樊哙几人相互看了看,刚要说话,雍齿便率先说道:
“主公,不用那么麻烦了,卢绾不是说,我只会练兵不见得打仗也厉害吗?
那好,那我雍齿,就用实打实的战绩,让他们几个全都服气!”
“哦?”刘邦一听雍齿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打法?”
雍齿左右看了看樊哙几人,说道:
“现在陈王已死,魏国被灭,齐国和赵国全都面临亡国的局面!
前几天,主公不是面见了怀王吗?怀王提出了,先入关中者为王。
而属下这几天研究舆图发现,我军兵马太多,如果在西进途中,没有一个落脚的扎根点。
就像是小河上的树枝,只能随波逐流,然后就找不着了。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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